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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大唐群芳錄(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安慶恩的請柬,據(jù)韋某所知那似乎不是巧合。”

    不是巧合,那就是故意要逼他擺明立場,要知道他可是左相韋見素的兒子,通過他能影響朝中的一大批人物。

    隨著各方矛盾的加劇,他要再想像從前那么含混不清的左右逢源明顯已不太可能,看來他在這個太守的位置上也是如坐針氈。

    “可那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柳清影不時玩弄著她手中的茶杯,聽到這里,她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韋黃裳此來的目的。正因為她已明白,所以她才一點也不著急,要讓韋黃裳自己把話一句一句的說出來。

    “夫人是要為燕宗主和柳將軍報仇,而韋某的任物則是保持金陵的安定,雖然這兩件事情看起來風(fēng)馬牛不相及,但韋某相信夫人一定明白二者的厲害關(guān)系。”

    “柳將軍是金陵軍系的支柱,有他在一天,金陵即使出現(xiàn)再大的動蕩也不至天翻地覆,欲得金陵必先除柳將軍,因而從這個意義上說保住金陵和為柳將軍報仇是同一件事情,因為我們都面臨著共同的敵人。”

    “韋大人的意思的是柳清影檀口輕啟,話卻只說了一半。

    “韋某的意思是我們再也不能各自為政,而應(yīng)該站在一道,共同應(yīng)付眼前的危機。”

    “結(jié)盟?”

    她輕輕的捋了一下耳鬢散在臉頰的發(fā)絲,那普普通通的一個動作在她身上卻是優(yōu)雅無比。

    “對,結(jié)盟!”

    韋黃裳語氣堅定,眸子中透出的盡是坦誠。

    柳清影忽地輕輕一笑,悠悠道:“大唐體制雖是軍政分離,卻也僅僅是分工不同而已,軍方的職責(zé)本就是防衛(wèi)金陵,協(xié)助大人穩(wěn)定金陵自然也是其份內(nèi)之事。大人有什么需要韓將軍和左將軍協(xié)助的地方,盡請吩咐就是,只要在他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我相信他們絕不會有絲毫懈怠。”

    韋黃裳雖然知道此行的問題不大,但此時聽到柳清影的親口應(yīng)承,還是不由松下一口氣。這個女人也端是厲害,她此時的打算本就是為了報私仇,但經(jīng)她這么一說卻變得冠冕堂皇。經(jīng)此一來,他們結(jié)盟的事雖成事實,但她對結(jié)盟之事卻只字不提,一旦出現(xiàn)什么問題,那承擔(dān)責(zé)任的卻是自己,而且聽上去好像還是自己欠了她一個人情,但他此時卻不及在這些地方計較,“王大通和趙世杰所屬近日很是異常,至于究竟是什么,我想韓將軍應(yīng)該比我更加清楚,我希望韓將軍能將他們牢牢盯住,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說到這里,韋黃裳的語氣變得格外沉重,若軍方出現(xiàn)變故,那絕對是金陵無法想象的災(zāi)難。

    “大人盡管放心,有末將在一天,他們休想擅離駐地一毫。”

    既然柳清影已和韋黃裳達成協(xié)議,韓禹對韋黃裳的要求沒有推卸,他站起身來雙拳一抱,眼睛深深的望著韋黃裳,語氣甚是堅定。

    得到韓禹的承諾,韋黃裳眼睛不由一亮,他對韓禹是深有了解,得到他的支持,軍方的事他就放心了一大半,不由也抱拳道:“如此就有勞韓將軍。”

    他說到這里停了一下,眼睛環(huán)顧了周圍,欲言又止。

    他這個動作雖然并不明顯,卻絲毫沒有瞞得過柳清影那雙明察秋毫的眼睛,笑著說道:“韋大人有話盡管說,屋外都是家兄嫡系親衛(wèi),保證蚊蠅難近。”

    韋黃裳不由訕訕一笑,“我倒不是怕隔墻有耳,而是這涉及到夫人的私事,不知該不該問。”

    “若韋大人覺得不該問,那最好還是不要問,以免小姐為難。”

    “韓禹!”

    柳清影白了韓禹一眼,阻止了他的繼續(xù),“韋大人但問無妨,只是清影并不保證一定會回答。”

    韋黃裳呵呵一笑,“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若夫人不方便回答也無妨。”

    他頓了一頓繼續(xù)說道,“聽說令嬡和蜀山劍派的風(fēng)公子有婚約,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驀地聽到韋黃裳問到那個男人和自己的女兒,而他們兩人此時恐怕還在床上交頸纏綿,不由又想起剛才自己在臥榻上做的那羞人的事,那張清冷雍容的俏臉不由浮現(xiàn)出一抹暈紅,心也跟著噗噗的急跳了兩下。

    柳清影終歸是柳清影,不一會兒便鎮(zhèn)定下來,“這事兒也才剛剛說定,韋大人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雖然他和無瑕的事是自己最先提出來的,但現(xiàn)在那男人卻已將生米煮成了熟飯,再加上無瑕對他的情意,那已是釘在鐵板上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要反對也已改變不了。

    “真的?”

    韋黃裳臉上閃過一絲異彩,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和柳清影的結(jié)盟將穩(wěn)固許多。

    如今不要說像他們這種身在高位的一方大員,就是稍微關(guān)注天下大勢的普通士子都知道這天下要亂了。

    突厥的南侵,吐蕃的西進,南詔的抗爭,以及太子和永王的明爭暗斗,還有邊境軍鎮(zhèn)勢力的膨脹,內(nèi)內(nèi)外外的矛盾已使看似國運昌隆的大唐處于崩潰的邊緣,一旦有導(dǎo)火線引爆這桶炸藥,那將是難以想象的狀況。

    在這樣的亂世中,實力將決定一切。柳清影表面雖是一個女流之輩,但由于她的特殊身份,她背后隱藏著的是一股無法想象的巨大能量,天山燕家,金陵軍方,那將是在這亂世中最強有力的保障。若任何人因她是女流而小看她,那付出的將是意想不到的代價,而事實上也沒有人小看她,現(xiàn)在各方蠢蠢欲動的勢力都在對她竭力的拉攏。

    與她結(jié)盟,進可在群雄逐鹿的天下占據(jù)一席之地,退可在殺人不見血的官場增加一個巨大的砝碼,任何人想動他們韋家,都得考慮柳清影的影響,便是權(quán)傾朝野的楊國忠也休想動他在朝中的老父一分一毫。

    他的父親韋見素一向韜光養(yǎng)晦,對太子和永王都是靜觀其變,非到萬不得已,不偏向任何一方。

    如今已是萬箭齊發(fā)、不得不作抉擇的時候,但令他震驚的是,前些天父親給他的來信既沒有選擇太子也沒選擇永王,更不可能是楊國忠抑或安祿山,而是遠在西南一隅的唐夢杳。

    他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要做這種決定,但他相信那是父親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父親絕不會拿身家性命開這種玩笑,所以他沒有質(zhì)疑。

    雖然他本人一向勤勤懇懇,并沒有不臣之心,但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西南蜀山劍派,天山燕家,金陵軍方,再加上他們韋家,這幾股力量合在一起確實能和任何人一爭長短,一有時機就是問鼎天下也并非不可能。

    他仔細的梳理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發(fā)現(xiàn)一個并不起眼的人,此時卻變得至關(guān)重要,那就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風(fēng)吹雪。

    雖然當初在南宮世家他的武功高得令所有人心驚,但卻并沒有引起他太多的注意,直到前些天父親的來信提到他,才讓他上了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竟是那么敏感,蜀山劍派唐夢杳的親傳弟子,天山燕家大小姐的夫婿,柳清影的寶貝兒女婿,他無形間已將蜀山劍派、天山燕家、金陵軍方給連接在了一起,他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父親說要確保金陵安穩(wěn)必須得借助那個人的能量。

    想到這里,他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韋大人這是什么話,難道清影還會拿小女的清白開玩笑不成?”

    對韋黃裳的反應(yīng),柳清影不由氣結(jié),不禁白了他一眼。

    那本是普普通通的一瞥,在端莊典雅的她的身上卻盡顯萬種風(fēng)情。

    韋黃裳不由一陣目眩、眼花繚亂,回過神來已是一身冷汗,心中不由暗自震驚,好厲害的女人!“不,不是,我只是,只是有些意外。”

    看著韋黃裳那尷尬的表情,柳清影不想讓他太過難堪,婉爾一笑,美目中閃過一絲深意,“聽韋大人這么一說,清影倒是有些好奇,大人似乎很關(guān)心小女的婚事?”

    聽著柳清影那蘊含弦外之音的話,韋黃裳不由苦笑道:“不瞞夫人,我關(guān)心的倒不是令嬡,而是令女婿。”

    “哦?這么說來,大人和小風(fēng)還有舊交?他此刻就在我府中,要不要我請他來與大人見上一面?”

    從現(xiàn)在這種狀況看來,見他,那是必然的事情。晚見不如早見,想到這兒,他不由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夫人。”

    柳清影剛想喚人去請那男人過來,卻突然想到他此刻正和女兒在床上鴛鴦交頸,面上不由微微一變,那要喊出的話被她硬生生的咽回喉中,“大人稍候,清影這就去喊他。”

    韋黃裳雖有些奇怪她為什么不讓下人去喊,而是親自前往,卻也沒有多說,看著她的身影婀婀裊裊的消失在門前。

    越是接近自己休息的園子,柳清影的心情越是緊張,她實在不知道那男人和女兒現(xiàn)在還在做些什么,她實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將那男人從女兒的床上喊起來。

    她耳畔不由又傳來剛才那羞人的聲音,腦中也浮現(xiàn)起那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的景象,呼吸不由微微有些急促,粉面也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邁著步子艱難的向前走去。

    第七章清影羞澀

    無瑕初經(jīng)人道,便遇兩度激情,她那柔弱的身子早就不堪伐撻,因而第二次交合之時,我并沒有刻意忍耐,早早就和她水rujiao融。

    我擁著她,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如絲綢一般柔軟的雪白肌膚。

    這個自小在父母寵愛中長大的天之嬌女,此刻合著的眼睛,黛眉微蹙。那冰清寧靜讓我心中升起一股又憐又愛的柔情,不由輕輕的吻上她額前柳絲般的秀發(fā)。

    “你,你別碰我,我好累!”

    她夢囈般的說出幾個字,稍微挪了下身子,讓自己躺得更加舒適,又沉沉睡去。

    我不由一笑,輕輕的摟著她,再也沒有其他多余的動作。

    一陣輕細的碎步聲由遠而近,雖然那腳步聲并不響亮,但在這狂風(fēng)暴雨后的寧靜中卻顯得異常清晰。

    大約在七丈之外,那人卻在原地踱步,未再有寸進。

    那腳步雖然有些急躁,但那節(jié)奏和韻律卻表明主人定是位端莊優(yōu)雅的女人。那腳步聲我雖然聽得并不多,但在我的記憶中卻是刻骨銘心,那個與我有過一夕情緣的女人,那個讓我貪戀不已的女人。

    我不由有些好笑,不知在這種情形下,她有何種辦法可以驚醒我和無瑕,而見面之后又不至于感到尷尬。

    算了,還是不要為難她了,而且無瑕確實疲倦至極,就讓她再休息會兒吧。

    看著無瑕頸項上那雪白柔嫩的肌膚,想著屋外清影那麗絕天下的臉龐,心中不由一蕩。如果有一天,清影也能像現(xiàn)在的無瑕這般,在我懷中任我憐愛,那該是怎樣的誘惑。想到清影和無瑕并肩躺在床上的美景,心中不由一陣激蕩。

    我悄悄的掀開被子,剛一動身就被無瑕一把抓住,“你做什么?怎么不再休息會?”

    她雖是說著話,眼睛卻沒有睜開,只是一只小手輕輕的拉著我的胳膊。

    我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將它重新放回被中,柔聲道:“你娘在外面,可能找我有事,我先出去看看,你安心睡吧,乖!”

    “嗯。”

    無瑕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就沒再說話,耳畔又傳來她勻稱的呼吸。

    我不由有些暗暗責(zé)怪自己,剛才不知疲倦的索求確實將她折騰得夠嗆,她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大病了一場。

    替她蓋好被子,走下秀榻,從榻上拿起衣裳穿在身上。

    “柳姨!”

    柳清影一接近這座閣樓就進退失據(jù)。

    進,她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在做那事兒,不知道怎么才能引起男人的注意,讓他從床上爬起來。

    退,她沒辦法向韋黃裳交代,更重要的是不論什么事,她從來沒有打退堂鼓的習(xí)慣。臨陣而退,那不是她柳清影的作風(fēng)。

    正在她躊躇不定,低頭想著辦法的時候,那聲突如其來的“柳姨”卻是將她嚇了一跳,讓她渾身一顫。

    “啊!小風(fēng)!你看著剛跨出門、回頭將門輕輕掩上的男人,她不由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那個讓她在這兒費盡腦筋的家伙終于自己滾出來了!

    心思一放下,她不禁舉起小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胸口。

    她自己也許沒有察覺,她那無意識的舉動有多大的誘惑。

    那雙被白紗繃得直直的高聳玉峰隨著她小手的拍打顫顫巍巍的抖動著,那完美的痕跡讓我眼花繚亂,舌頭不由輕輕的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

    若不是我知道她對我的態(tài)度,若不是她就是柳姨,我真會懷疑那是她對我的刻意誘惑。

    柳清影看到男人喏動的嘴唇,心中不由一慌,以她的閱歷,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該死的臭男人!剛在女兒身上占盡了便宜,現(xiàn)在竟又對自己心存不該有的欲望,她美目一凝,剛想教訓(xùn)這讓她又羞又氣的男人,卻從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發(fā)現(xiàn)了他之所以如此的源泉。

    她順著他的視線向自己懷中看去,入眼的赫然是那雙正在跳動的雙峰,而自己的一只手竟就在那被玉峰繃得緊緊的白紗上。

    天!這,怎么會這樣!

    她來不及訓(xùn)斥男人,慌忙將自己的小手從胸前移開,那張嬌艷的臉龐瞬間變得緋紅。

    自己竟在男人眼前出了這么大的丑,這讓她羞惱不已,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她生平次在別人面前沒有了方寸。若這男人是其他人倒也罷了,偏偏是他的身份特殊,是自己的女婿,更重要的是他曾與自己有過最親密的關(guān)系,自己身子的任何角落幾乎都被他摸了個夠,他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腦中想的肯定是自己曾經(jīng)在他身下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

    想到這里,她不由羞憤欲絕,露出一絲縫隙的潔白牙齒緊緊的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