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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大唐群芳錄(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把玩的沖動,裙子將她兩條纖細的玉腿掩藏,那并不小的裙子在臀部卻顯得很緊,那巨大的豐碩在它走動間巍巍顫顫,在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映襯下,更是萬分顯眼。

    好美!我不由從心底發出一聲贊嘆。

    從她背后依稀可見酥胸的側面,那恰如其分的隆起形成完美的曲線,烏黑的秀發如同它的主人一般顯得迷人溫婉。

    “你是大夫?”

    她嫻熟的技巧顯然是深諳其道。

    秦清回眸,嫣然一笑,“你現在才知道?”

    那百花綻放的姿態無疑是人世間最美的風景。

    我不由啞然,“那我就算明知顧問吧。”

    秦清小嘴一撇道:“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大姐,你怎么能一竿子都打死呢,比如我,就是標準的好男人。”

    秦清瑤鼻一皺,不屑道:“好男人會被人打得躺在床上?”

    熟悉她的人絕想不到溫婉嫻靜的她竟也有如此俏皮可愛的一面。

    我微微一嘆道:“謝謝你救了我。”

    想象著她背著一個大男人是怎樣的一幅景象,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笑意。

    秦清笑道:“你要謝就拿出點誠意,別就那干癟癟的幾個字。”

    “所謂再造之恩如重生父母,那我就認你做干娘吧,也讓我以后好好孝順你老人家。”

    我不懷好意地掃了掃她笑靨如花的嬌顏。

    秦清啞然,怎么也沒想到我會用這種方法來謝她,半響才嗔道:“你怎么那么壞!我有那么老嗎?”

    “那倒不是,看你的樣子說你是我小妹都沒人會不信,只是怕某人又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想方設法地想占某人的便宜,為了這個世界最后一個好男人不墮落,我怎么也得潔身自好吧。”

    秦清無奈道:“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可是像你這么厚顏無恥的,我還真是次遇到。”

    經過多次交鋒,在最終達成的雙邊協議中,我“屈辱”地成為她的小弟。

    望著像孩子般快樂的秦清,我感覺似乎又回到了有師傅在身邊的童年,那種如母似姐的親情讓我徹底開放。

    經過秦清的悉心調養一個多月后,我的傷已差不多痊愈。

    自從我可以下床走動開始,我就隨她一起給人治病,每當那個時候,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層圣潔的光芒,美得令人睜不開眼睛。

    我終于明白為何憑她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會在漕幫受到如此尊重。

    漕幫位于杭州北面霧隱湖正中央的一個島上,島上漁獵耕作井然有序,好一個世外桃源。

    島嶼的正中央是居民聚居區,簡直就是一座城鎮錯落有致,井井有條,居民都是幫眾家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每到傍晚時分,有若鬧市,熱鬧非凡。

    秦清陪在我身邊,溫柔地向我介紹這里的風俗,那柔美恬靜的模樣,顯得那么超塵脫俗。當我們單獨相處和有外人在旁時,她好像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一般。

    一陣酒香勾起了我肚里的蛔蟲,一月不知酒味,對一個酒鬼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折磨。

    如今再見美酒,哪不令我欣喜若狂。

    我急忙沖上酒樓,還未喝酒,就只那幽幽酒香,便不能自已。

    秦清一進酒樓,所有人都向她問好,那敬重的神色沒一絲做作,她也不嫌麻煩的一一回應。

    秦清本就是漕幫數一數二的美女,只有幫主卓天姿可與其媲美,多年寡居守身如玉,更得人們敬重,更何況她精湛的醫術不知給大家驅除了多少病魔,減少了多少痛苦,更難得的是她那以己及人,無私關愛,十年如一日的真誠,在大家心中她仿佛就是天使一般純潔善良而溫柔。

    酒店老板一臉疑惑的問道:“小兄弟真要喝我這里的酒?”

    “什么意思?”

    “小老兒的意思是閣下既然和清姑娘熟識,怎么還會來我這里討酒,須知清姑娘釀的酒可是天下一絕,比小老兒的好了不止百倍。”

    “什么?”

    我差點跳了起來,對好酒的人來說,美酒的誘惑力就像是色狼碰到美女一樣,“清姐,快帶我去拿酒啊,真是的,有好酒怎么也不早拿出來,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難受。”

    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風風火火地向外走去。

    玉手當眾被我捉住,秦清不由大羞,掙扎道:“你先放手啊,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呢。”

    焦急之下她卻沒想到她話里的毛病,那不是成了只要沒人,你想怎么握都行!

    酒樓眾人一堂哄笑。

    第三章驚鴻劍現

    夕陽西下,月上柳梢。

    夕陽最后的余暉染紅了晚霞,給天空留下一道絢麗的色彩。

    微風拂過,波光粼粼,層層細浪由遠而近,拍打在岸邊發出嘩嘩的響聲。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稻田,綿延天邊與皎空相接,也許那就是攀上云霄的階梯。

    北方與湖面交接處一座亭臺傲然挺立,不知經歷了多少年的風吹雨打,它依然還保留著當初的雋秀。

    我提著一壺從秦清那里搶來的竹葉青,歡喜異常,走進亭臺一覽眼前的景色竟如此美妙。

    打開瓶蓋,頓時滿室生香,那不同于一般酒的醇香,香氣中帶著一分清涼,似久旱的甘霖,沁人心脾,甜而不膩,香而不俗。

    一飲入口,頓時化作一股清泉,那灼熱的水滴似燃燒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慢慢回味,久而彌香。

    “風吹雪”秦清憤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從她的語氣可聽出她的憤怒,可即使是生氣,她那細膩的聲音卻并不能給人帶來多少壓力。

    “清姐,什么事?”

    我轉過身來,笑吟吟地看著即將發飆的她,習慣了她的溫柔嫻靜,此時她那由于生氣而脹得通紅的臉頰,那幅裝出來的惡狠狠的模樣,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竟顯得如此可愛。

    “你太過分了!”

    她鼓鼓的腮梆憋了很久,最終還是只說出這幾個字來。

    罵人,她不會,罵我,她又舍不得,她只有用那惡狠狠的眼神表明她的憤怒。

    “姐,你也太小氣了吧,為了這么一壺酒,就追了我大半個島,我在你心中連一壺酒都不如嗎?”

    望著秦清那可愛的模樣,我總忍不住撩拔她那燃燒的火焰。

    “你個大壞蛋,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要是在平時,你就是拿十壺,我眉頭都不皺一下,這可是這批的最后一壺,明明知道我是專門留給蘇老的,還跑來搶,明天蘇老回來找我要酒,我怎么向他交代,你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秦清越說越氣,想著自己受到的委屈,淚水不由溢出了眼眶。

    蘇老,蘇幕遮,乃漕幫當今幫主卓天姿父親的結拜兄弟,可是如今漕幫的元老級人物,一套破風十八拳威震武林。

    此老酒量不大,卻嗜酒如命,一喝必醉,尤其對秦清的竹葉青情有獨鐘,每次回到總壇的件事就是找秦清討酒,不醉無歸。

    秦清從小無父無母,蘇遮幕對她就像親生女兒一樣疼愛,秦清對他也極為孝順,二人不是父女卻勝似父女,眼看明天蘇遮幕就要回來了,難怪我把她最后一壺酒偷走,她會如此不依不休。

    我也不是不知道這回事,酒也可以忍住一時半會,可就是忍不住想惹她生氣,那幅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愛煞。

    我一看她居然真的流淚了,心中一慌,暗罵自己混蛋。想到她對自己的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千古罪人,不由后悔萬分,忙把她眼淚擦干,自責道:“姐你別哭啊,你罵我打我都好,求你就是別哭啊!”

    也許是我們自幼都沒親人,自從她成為我干jiejie后,所有母性光輝似乎一下全都爆發出來了一般,對我格外疼愛,那nongnong的親情在我最失意的時候填滿了我心靈的每一個角落。

    我不說還好,一說之下,她更有滔滔江水,綿綿不覺的跡象,一下撲進我懷里,小手捶著我的胸膛,泣道:“你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你壞死了。”

    我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拍著她的后背,真不應該和她開這個玩笑,害她如此傷心,低語道:“姐別哭了好嗎?我以后什么事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乖,別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安靜下來。

    戀戀不舍地把酒壺蓋上,略一猶豫終還是遞給她道:“你拿回去留給蘇老吧。”

    秦清小手一揮,把我的手拍開,不滿道:“哼,明明知道打開的酒隔了夜就會變味,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自己喝了吧,真是個饞貓。”

    說到最后不由掩嘴一笑。

    我無奈地聳了聳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只是你的酒實在是令人回味無窮,尋遍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一個可與你媲美的了。”

    “就你油嘴滑舌,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只是她那欣喜的模樣完全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我提起酒壺往嘴里灌,任憑如何搖晃,卻始終弄不出一滴酒來,仔細一看,酒壺中早已空空如也。

    “小兄弟所言非虛,楊某行遍天下,佳釀過千,確無一可與此酒相提并論,小姑娘真是慧質蘭心,妙手天成,不錯,不錯!”

    我不由大震,自我跨過瓶頸,早非昔日吳下阿蒙,如今非是耳目失聰,對方近在咫尺,我卻絲毫未覺,心下大駭。

    那略顯粗糙的聲音并不悅耳,卻給人一種奇異的魔力,令人生不出絲毫防范的心,無形間令人失去與之對抗的意識。

    回頭一看,卻見亭畔湖面漂泊著一葉孤舟。

    楊孤鴻斜依舟弦,手中提著一壺酒,品著剛從我那里盜來的絕世佳釀;腰間玄著一柄劍,那柄名震天下的驚鴻劍。

    他的相貌很普通,如果他融入人海,也許只是轉眼間,你就再也無法辨認出他來;卻又很特別,只要看過他一眼,那道身影就永遠難以磨滅。

    他的臉很平靜,就如眼下的湖面,任它雨打風吹卻掀不起絲毫波瀾,很難想象這個世界還有什么東西值得他動心。

    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驀地從酒壺中射出一道酒泉,落入他微張的口中,滴水不濺,沒有人覺得他有任何炫耀的意思,信手拈來,那純熟的動作就像是與生俱來的習慣一般。

    “多謝二位好酒相待,二位何妨移駕舟上,也讓楊某略盡地主之宜。”

    不是沒見過小偷,而是沒見過如此理直氣壯的小偷!

    不過誰也無法把他和小偷兩個字聯系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吹雪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攬著秦清,飄然而下,不帶起一絲塵埃。

    楊孤鴻雙目一亮,暗暗一聲喝彩,那輕盈的步履非常講究,哪怕是在空中最僻遠的角度也依然是攻守兼備,他那古井無波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小兄弟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成就,真是難能可貴!”

    我淡淡一笑道:“小弟在楊兄面前班門弄斧,倒是讓楊兄見笑了。”

    秦清瑤鼻一皺,像是在尋找著什么,目光最后落在我們身上,巧笑倩兮道:“我怎么聞到一股nongnong的酸味。”

    楊孤鴻和我相對一視,不由啞然。

    面對秦清,他不由露出贊賞的神色,飲了一口酒,雙目微張,“以楊某的年齡當二位大哥綽綽有余,要是不嫌棄愚兄身無長物,從今以后楊某就當多了一對弟妹。”

    秦清一聲嬌笑,甜甜地喊了聲大哥,小手扶住楊孤鴻的手臂,朝我嗔道:“我現在可有大靠山了,你個壞弟弟要是再敢欺負我,看我不喊大哥打得你屁股開花。”

    說到最后幾個字,像是感覺不雅,不由嬌靨一紅。

    楊孤鴻寵愛地撫著秦清的秀發笑道:“要是誰欺負你,就告訴大哥,看大哥不好好教訓他。”

    這不分明就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嘛!

    我不由苦笑到:“都一樣是弟妹,待遇咋差別這么大呢?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蒼天何公啊!”

    楊孤鴻聞言不由哈哈大笑道:“我倒是想公平對待,奈何肚里的蛔蟲不樂意,我可不敢得罪衣食父母。”

    秦清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什么,柳腰一屈,“小妹秦清拜見大哥。”

    美目一瞪,像是在炫耀一般。

    “小弟風吹雪拜見大哥。”

    我學著秦清的模樣,依樣畫葫蘆,對她壞壞一笑,令她大恨,揪住我的耳朵氣憤地道:“你個壞弟弟又來氣我。”

    “jiejie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迫不得已,連連求饒。

    看著打鬧的我們,楊孤鴻心底也升起一絲溫馨,那是十多年前愛妻去世后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掌抵秦清后背,提氣幫她疏通七經八脈,秦清只覺身體許多淤塞之處豁然開朗,有種飄然欲飛的奇妙感覺。

    她雖不明所以,卻也明白大哥給了自己莫大的幫助。

    秦清經過楊孤鴻的開導,雖不說功力暴增那么夸張,但是如果她愿意習武的話肯定是事半功倍,以秦清的秉性顯然不會喜歡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但這也對她身體大有裨益,受益無窮。

    楊孤鴻又飲了一口酒,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你們這聲大哥是要白叫了,大哥早就說過,雖有堂堂七尺之軀,卻身無長物。”

    秦清挽起他的手臂,嗔怪道:“難道大哥覺得小妹的健康就那么廉價?一點也不重要?”

    楊孤鴻傲然綽立,微笑不語。

    “你們雖在這里待得比我久,卻未必知道霧隱湖的別有洞天,今天大哥就帶你們去一探究竟。”

    言罷,小舟似有生命一般,不需cao縱,乘風破浪,飄然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