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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挺像的,章婉儀這種位份,沒有特殊情況,不過每個月請一次平安脈,孕信不能及時報上來也是正常的。云苓喊人去太醫院叫人,把了脈之后果然是喜脈,不過月份尚淺,太醫只說有六分的把握,到底是不是還要半個月之后復診。 在涉及到子嗣方面時,太醫總是十分謹慎的,云苓點點頭,讓他先去了。對著章婉儀笑道,“恭喜。”她本來想說章婉儀這兩年這樣受寵,也該有個孩子了,可看著李美人的臉色,覺得還是不要刺激她了比較好。 章婉儀覺得十分意外,她剛入宮的那段時間才是最受寵呢,這段時間陛下一直忙著前朝政事,后宮眾人已經許久沒見到皇上了。就算皇上來鐘粹宮,主要也是歇在貴妃娘娘那里,只來了她這里一次,沒想到她現在就懷上了? 云苓要是知道章婉儀的內心活動,說不得還要吐槽一下,以章婉儀剛進宮時司徒暉那個招人侍寢的頻率,大家都沒懷上也未必不是好事,不然還要cao心孩子的質量。要不后世夫妻備孕期間怎么有那么多麻煩事呢?掐著手指算一算,司徒暉也過了三十五歲的大關,開始往四十歲邁進了,還動不動就熬夜加班,養一段時間,后宮才有人懷孕可太正常了。 當然了,這種話也只能放在心里想一想,云苓是不敢往出說的。半個月后太醫復診說章婉儀果然是懷孕,云苓就把這件事報給了楊佩珊,還讓自己身邊的兩個嬤嬤注意關照章婉儀的身體。 楊佩珊知道后宮又有人懷孕后,連聲道好,賞下一堆補品。后宮里上一個懷孕的是吳淑妃,當時她已經是妃位以下第一人,且妃位上的人還沒滿,想也知道不可能有什么不順心的地方,楊佩珊就沒太費心。這次懷孕的章婉儀本身位份不高,少不得楊佩珊叮囑內務府在待遇上不能克扣了章婉儀,讓章婉儀好好養胎。 云苓作為鐘粹宮的主位,當然不可能不管事,不過是等著楊佩珊表態,之后自己才好吩咐人罷了。現在楊佩珊的話已經下來了,云苓當然也好吩咐下面的人了。 先是告訴太醫院的太醫,以后給自己請過平安脈之后要去章婉儀那里一趟。云苓的平安脈是五天一請,要是章婉儀真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能及時發現。 然后刨掉太醫留下的飲食禁忌,云苓身邊的嬤嬤給章婉儀這幾個月擬了個菜譜出來,務必保證章婉儀這胎養得好好的。 司徒暉知道后也賞了東西下來,不過并沒有過來看望章婉儀。云苓還怕章婉儀心里不舒服,沒想到章婉儀笑著接了賞賜之后還挺開心。也對,司徒暉畢竟是皇帝,后宮中的女人們大概也習慣了動不動就見不到他的人影,能賞東西已經是表示關心了。 過了中秋,天就一日一日地短了下來。今年冬天冷得特別早,剛進了十月,屋里就得點炭盆了。云苓還好,作為貴妃,就算宮里這種東西短了也不會少了她的。章婉儀就不行了,就算皇后和云苓都說了,章婉儀懷著身孕呢,份例不能短了,但那也就只是份例而已,正四品婉儀一冬天能有多少炭的份例?就算皇后特意關照過,下面的人頂多會把她平時用的銀霜炭由中等換成上等,但每個月用炭量的多少是變不了的,她總不能克扣下人的炭自己取暖吧?先不說那樣算是苛待下人,風評會怎樣。就算不考慮風評,下人燒的黑炭,她要是敢在自己屋里點,用不上三天,她屋里的帳幔和墻面都可以考慮重新換了。 于是章婉儀白天干脆就來云苓這里蹭炭火,云苓想到當初自己在皇太后宮中當女史時的事,微微一笑,知道她的來意,也不說破。反正云苓冬天也沒什么正事,章婉儀又會說話,云苓也樂得和她一起消遣時間,時間長了,關系倒比章婉儀剛進宮時稍微親近了些。 這大概也和章婉儀待人十分有分寸有關系,比如今天,苗王氏遞了牌子入宮,章婉儀就讓身邊的宮女給玉柳帶了個話,說是今天不過來了。每次和宮里這些女人對比,云苓都覺得她現在能做到貴妃真的是和時運有很大關系。就說章婉儀,在為人處事、家庭條件等方面并不比她差,不過是章婉儀入宮的時候,司徒暉已經是皇帝,同一批入宮的對手都不弱,所以起點略低。況且司徒暉現在加班的頻率可比作為皇子的時候高多了,作為皇帝,司徒暉現在前朝的政事都忙不過來呢,更沒有心思放到女人身上了。 這么想著,就見苗王氏跟在玉燕的身后進來了。云苓還挺喜歡這個弟妹的,讓玉霜去搬了凳子,就笑道,“弟妹一路辛苦。” 苗王氏本性也是個大方的,進宮幾次,和云苓也稍微熟悉了些,知道云苓這不是客氣,說實話,大冬天的,起這么早,要在宮門前等著,她還真是挺累的。于是笑道,“不敢稱辛苦,不過一路走來,是真的有幾分冷,娘娘賞碗茶吧。” 云苓微微一笑,讓玉柳把剛泡好的驅寒茶放到苗王氏面前,也不過多客套,“弟妹這次進宮有什么事?” 說到這個,苗王氏茶也顧不上喝了,“夫君有些收拾盆景的手藝,娘娘是知道的。” 云苓淡然點頭,“我宮里還有好幾個盆景是他給的呢。不過從江南回來,他不是就不怎么動手了么?怎么,又有人托人情去他那里討要了不成?” 苗王氏點頭,眼神中有些不安,“這幾年夫君閑著無聊,并不為賺錢才收拾盆景,只是賣得少了,反倒受追捧。如今在京城里名氣也不算小,還被人起了個什么號,叫東皋散人。定城侯府這幾年和咱們家年禮和節禮一直有走動,于是就有人托了定城侯府的關系上了門,話倒客氣,只說不知能不能求到東皋散人的作品,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