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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田唏噓:“看來是我力氣還不夠。” 富岡義勇:“不,也有我技術的問題……” 村田痛定思痛,道:“我覺得我們就不該在那個櫻花道上練習,太影響我發(fā)揮了。” 病房的隔簾被一把拉開,穿著白大褂的嬌小醫(yī)生對兩個青春期麻煩之源露出微笑:“我覺得你們最大的問題是不應該拿單人自行車來試圖坐兩個人。” “你說呢?富岡同學,還有——村田同學。” 富岡義勇/村田:“……” 再粗壯的神經都能感覺到醫(yī)生小姐身上的殺氣了阿喂!! 村田恍然大悟:“原來那是一輛單人自行車啊?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師兄你怎么能拿單人自行車來搭兩個人呢?這是違法的!” 富岡義勇沉著冷靜的為自己解釋:“我對自行車進行了改造,給它添加了承力橫桿,按照物理學常識……” 蝴蝶忍微笑,輕輕一捏富岡義勇的胳膊。富岡義勇痛得立刻閉嘴了。 蝴蝶忍溫和道:“富岡同學還是先閉嘴比較好哦,不要隨便挑戰(zhàn)我這個年輕醫(yī)生的耐·心·底·線。” “好啦,接下來富岡君好好休息,村田跟我來,檢查身體。” 村田從病床上生龍活虎的翻起來,跟著蝴蝶忍去檢查身體。 檢查項目多并且繁復,即使醫(yī)院已經優(yōu)先了村田的檢查,但仍舊等到晚上才出結果。 所幸數(shù)據(jù)和上個月相比并沒有什么變化,蝴蝶忍給他蓋了章,道:“去找愈史郎先生吧。” 村田拎著自己的體檢報告去找愈史郎——愈史郎是產屋敷醫(yī)院的特聘醫(yī)生,不過他的畫比醫(yī)術要出名很多。 或許正是由于畫技的出色,以至于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位畫家在醫(yī)學上的天賦。 村田推開愈史郎研究室的門:“愈史郎先生?” “進來。” 冷冷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 村田進來后將門反手關上。 研究室里還是他熟悉的模樣,醫(yī)療器材少得可憐,愈史郎的畫占了大部分空間,而且他畫的都是同一個人。 愈史郎將新完成的畫作攏上一層黑色罩布,轉頭看向村田。隨即,他走近,從村田手里接過體檢報告翻開,狹長的血色豎瞳在黑夜中顯得有些可怖。 “嗯……數(shù)據(jù)都很穩(wěn)定。” 眼睫低垂,一目十行的掃過那些體檢項目,愈史郎道:“再打一針就可以走了。老規(guī)矩,打完針三天之內睡眠時間會比較夸張,自己注意分配時間,向學校請好假,免得被記過。” 村田苦下臉:“還要打針啊?我什么時候可以不打針啊?” 愈史郎沒好氣:“你以為我樂意給一個大男人打針嗎?只要你人還沒死就得每個月來打針!” “知足吧你,也就現(xiàn)在科學發(fā)達了才能把鬼血當強心劑用。換成一百年前,你這樣的也別想做人了,收拾收拾來跟我做鬼吧。“ “快脫!” 村田脫了上衣趴在手術臺上。愈史郎伸手按著他背上緊繃的肌rou——村田的皮膚溫度偏高,和愈史郎冰冷的手指相觸,后背頓時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愈史郎將注射管里多余的空氣推掉,拍了拍村田的背:“肌rou放松點,不然等會又要痛得鬼哭狼嚎的。” 村田嘴硬:“我這次有心理準備了,絕對不會——痛痛痛痛骨頭骨頭老師你扎我骨頭里了嗷!!!” 愈史郎不為所動,依舊面無表情按著村田的肩膀。 手掌下緊繃的肌rou厚實而堅韌,感覺像是按到了一塊硬面包。愈史郎垂眸看著細長針頭穿入少年肌rou輪廓下的脊柱,里面紫紅色的液體逐漸被注入其中。 昳麗的紫紅色,像是紫藤花搗進了血rou里的顏色,逐漸在村田蒼白的后背鋪開。 直到針筒里的藥物注射完了,愈史郎才拔/出針管。他將一次性針/頭掰斷扔進垃圾桶:“結束了。” 村田倒吸著冷氣爬起來,抬手按住自己后脖頸能摸到脊椎骨的地方:“嘶,好痛,感覺人死了一遍。” 他總感覺自己還能摸到針眼,也不知道愈史郎用了多粗的針。 愈史郎冷臉:“趕緊把衣服穿上!珠世大人的畫還在墻上掛著呢,別污染了珠世大人的眼睛!” 村田麻利的把自己衣服穿上,低頭系帶子。 愈史郎瞥了他一眼,道:“你和你太爺爺一點不像。” 村田:“啊?” 愈史郎目光轉開,變得幽深起來:“你太爺爺是個天賦非常普通又極其大運的男人。但你從小就天賦過人,偏偏運氣總差一點。” 村田撓頭,接不上來愈史郎的話。主要是他覺得自己和愈史郎有嚴重的代溝,根本聊不到一起。 愈史郎擺手:“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滾吧,回去好好睡三天。” “少曬點太陽,別哪天曬死了。” 第23章 二十三顆南瓜子 打完針之后,村田就回家睡覺去了。富岡義勇因為胳膊骨折,所以要留在醫(yī)院休養(yǎng)。 打完針的后遺癥就是嗜睡。村田倒頭睡了三天,第二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連自己人在哪都是懵的。 看著頭頂?shù)膲埌l(fā)呆了好久,村田后知后覺:哦!自己在家里嘛! 他一翻身爬起來,出門,被撲面而來的花香氣嗆得打了個噴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