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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就先把他給捆起來,押回逍遙派,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吧。” 只是王語嫣的決定,顯然不是很好。 蘇星河猶豫片刻,還是沒忍住提議道:“掌門有所不知,這丁春秋手段很辣,如果不早些處理,只怕是后患無窮。” 無崖子也跟著勸解:“嫣兒,這種惡毒之人不值得憐憫,還是早早了結(jié)了他吧。” 慕容復(fù)贊同道:“前輩說的對,表妹你莫要心慈手軟,倘若放了他,那才是后患無窮。” 王語嫣垂眸,沉默許久過后,這才低聲說道:“那要不然,就把他手筋腳筋挑斷吧。讓他也嘗一嘗,姥爺這些年來,所受的苦。” 看王語嫣依舊不下死命令,他們只能嘆氣,也就照王語嫣所說,挑斷了丁春秋的手筋腳筋。 慘叫聲不絕于耳,慕容復(fù)看著王語嫣,頗為感嘆:“你跟在姑母身邊這么久,既然還是如此善良,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王語嫣笑而不語,反倒將話題岔開:“表哥,現(xiàn)在還不到吐蕃國師宣戰(zhàn)的日子,咱們還是再等等吧。” “也行。” 慕容復(fù)點頭,又吩咐包不同:“你去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客棧,我們整頓一番,明日再出發(fā)。” 結(jié)果包不同悠悠地道:“公子莫不是忘了,我們現(xiàn)在身無分文。之前的銀兩,已經(jīng)全部交給客棧。” 是呀,甚至于前一個月的住宿銀兩,還是阿朱和大哥墊付的。過了這么久的時間,他倆也是囊中羞澀。 想不到,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慕容復(fù)眸子轉(zhuǎn)了一圈,剛想扯下自己腰間玉配,讓包不同拿去典當(dāng)。結(jié)果一旁的蘇星河聞言,連忙表態(tài):“慕容公子可是缺銀少錢?這附近沒什么錢莊,客棧也被其他江湖中人擠滿,不過我們倒是定了一家客棧。慕容公子要是不介意,可以與掌門人一起,入住此客棧。” 慕容復(fù)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王語嫣。 最近王語嫣才是逍遙派掌門人,就算再怎么不習(xí)慣,他現(xiàn)在也得問問表妹意見。 而王語嫣自然不會拒絕。 她微微頷首,同意了蘇星河的提議。一行人便換了個方向,入住客棧。 一行人吃完飯后,分別回了客房。待到夜深人靜,一抹黛粉色的倩影,貓著腰兒,躲過眾人的視線。 她輕手輕腳,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來。 以至于功夫高深如無崖子,都未被驚醒。 那趁著夜色出行的人,正是王語嫣。 她悄悄走到柴房,在這里面,關(guān)押著臭名昭著的丁春秋。 “吱呀”一聲,柴房門被推開。忍受著劇痛的丁春秋并沒有睡著,他滿臉是血的趴在地面上,看著背月而來的人,一臉驚恐。 只是在看清來人模樣之后,又突然放松下來。 他還以為來的是無崖子,亦或者是蘇星河。沒想到,是這個最不能成事的王語嫣。 丁春秋心下冷笑,只是自己現(xiàn)在在對方手上,找不得說幾句好話,盡管是損些面子,那又如何?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丁春秋舔著臉,縱使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折磨得他神志不清,也不得不收攏表情,怕稍微猙獰一些,便嚇著了這“大家閨秀”。 “王姑娘,救救我…”他彎著身子往前爬,山下是一灘又一灘的血跡,“如果我落到蘇星河和無崖子的手上,那我可就沒命了!你救救我,放我走吧。” 王語嫣垂眸看如螻蟻一般的人,并沒有說話。 丁春秋只覺得是自己的模樣太過嚇人,那王語嫣一直養(yǎng)在深閨,什么時候見過這般場景? 只是越嚇人,越能激發(fā)她的婦人之仁。 丁春秋聲淚俱下,過往那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的樣子全然不見,“王姑娘,只要你放了我,星宿派隨你差遣。你表哥不是一心招攬人才嗎,星宿派便能為他所用!” 他爬到王語嫣的腳邊,搖尾乞憐,“救救我…” 看著他如此可憐,王語嫣終于大發(fā)慈悲,低聲道:“我這就救你。” 丁春秋大喜過望,心里瞧不起王語嫣的婦人之仁。混跡江湖,竟然因為敵人的幾句話,便愚蠢至此。 等他功力恢復(fù),慕容復(fù)和無崖子,乃至于逍遙派,他全都不會放過! 只要吸了無崖子和蘇星河的內(nèi)力,放眼江湖之中,再不會有敵手! 到時候,慕容復(fù)那小兒,還不是任他拿捏? 想到這里,丁春秋也不覺得憋屈了。而是看著王語嫣,急不可耐地催促:“既然如此,王姑娘你就把我放了吧。” “好啊。” 王語嫣幽幽一笑,卻突然彎下腰來,譏誚地看著丁春秋,“只是前輩你渾身是毒,我又沒有內(nèi)力,根本不敢動手呀。” 人離得近了,丁春秋這才驚覺,這王語嫣竟然和他師叔是如此相似… 他神情一頓,不過片刻的光景,便想明白其中關(guān)鍵,計上心來:“王姑娘,你可知你姥姥是誰?” 王語嫣挑眉:“誰?” 丁春秋神秘兮兮地說:“李秋水。” 王語嫣臉色不變,甚至于有些懶散地說:“是嗎?我怎未曾聽母親提起過?” “當(dāng)然是。”丁春秋不多做解釋,而是又繼續(xù)道:“那你可知,你姥爺是誰?” 王語嫣蹲下來,面無表情地問:“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