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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雖然害怕,卻沒有后退,而是挺起胸膛,想要開解李秋水,“前輩,你和姥姥這么多年師姐妹,何必鬧到如此地步呢?你看你把她害的再也長不大,她也嘗到教訓(xùn),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眾生皆苦,何必如此執(zhí)著?” 李秋水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要不是那個賤人,我的臉豈會被劃成這般模樣?” “小和尚,你要想活著的話,就快點告訴我,那賤人躲去哪里了!” 威逼之下,虛竹依舊一點消息不透露。而李秋水也懶得花時間在他們身上,只是隨手一揮,打算毀尸滅跡后便再去尋童姥。 她也不急,畢竟童姥現(xiàn)在的功力,根本跑不了多遠。 與其立馬殺了自己的好師姐,不如慢慢折磨,這樣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李秋水舒坦一笑,卻沒有想到,她的攻擊竟然被人給攔下。 一個眼生的后生,不值一提。 李秋水隨眼掃過,卻被一抹煙霞色身影給吸引了注意。 那模樣…那神態(tài),與自己簡直別無二致。 只是和自己比起來,雖說眸底依舊冰冷,可模樣端方,氣質(zhì)恬然,若嬌花照水,現(xiàn)在正躲在一個男子身后,動作怯生生的,一看手上便沒沾過人血。 要說像她的話,倒不如說更像自己的小妹。 不過… 李秋水也不急著追擊童姥了,而是上前一步,盯著王語嫣,帶著罕見地柔情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處?” 王語嫣知道她對自己沒有惡意,但還是得裝出幾分模樣來。所以她又往慕容復(fù)的身后縮了些許,剛打算說話,慕容復(fù)卻搶先一步道:“在下姑蘇慕容復(fù),不知閣下大名?” “我問你了嗎?”李秋水對王語嫣之外的人,看都不看,甚至于語氣輕蔑。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她先是逍遙派小師妹,現(xiàn)在又是西夏太妃,甚至能動用西夏一品堂。 地位顯赫,確實不大看得起江湖中人。 只是慕容復(fù)不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而他一直以來,由于名聲在外,除了一些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人外,對他無不是以禮相待。 現(xiàn)在突然遇見了李秋水,自然覺得被下了面子,心中不大舒坦。 看著慕容復(fù)的臉色逐漸難看,王語嫣急忙扯住慕容復(fù)的袖子,低聲喊道:“表哥…” 不等慕容復(fù)寬慰王語嫣,李秋水又開口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處?家里幾口人?” 王語嫣定定瞧了她一會兒,看她并不急躁,反而隱約有期待的意思,所以還是回答道:“在下王語嫣,姑蘇人氏。家住曼陀山莊,我與母親相依為命。”說著她又挽住慕容復(fù)的手,笑得羞澀:“這是我表哥,姑蘇慕容復(fù)。” 李秋水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和慕容復(fù)有關(guān)的內(nèi)容,而是向前一步,繼續(xù)問道:“曼陀山莊…姓王?你母親叫什么名字?” 王語嫣笑得乖巧:“母親并不怎么在江湖上露面,知道她的人應(yīng)該不多。” “叫什么?”李秋水急切地問。 王語嫣道:“李青蘿。” 只見得王語嫣說出這三個字后,李秋水先是愣了片刻,緊接著又哭又笑,竟然伸出手來,想要抱王語嫣。 只是慕容復(fù)一直戒備著,攔在了王語嫣的面前,不讓李秋水靠近王語嫣。 王語嫣也不住往慕容復(fù)身后躲,看起來極為害怕。 李秋水現(xiàn)在自然不可能對王語嫣疾聲厲色,反倒頗為溫柔。比王語嫣記憶里的王夫人,都還要和顏悅色得多。 畢竟她記憶里的王夫人,不是張羅照顧莊子里的茶花,就是想著為自己的茶花做花肥。 對她絲毫不關(guān)心也就算了,還總是對表哥冷嘲熱諷。 對王語嫣來說,實在沒有美好回憶。 而現(xiàn)在,一個溫柔的李秋水就在自己面前。那模樣里的欣喜和溫柔,不似作偽。 就連王語嫣在剎那之中都覺得恍惚,仿佛自己也是渴望被疼愛的。她忘了之前的盤算,而是怔怔地瞧著李秋水,眼底淚光閃爍。 李秋水見狀,只覺得受到鼓勵,一把揮開慕容復(fù),站在王語嫣面前。看著她欣喜到手足無措的樣子,虛竹在剎那間,都生出懷疑來。 莫非自己之前見到的人,是假的? 不然這前輩怎么可能如此溫柔? 李秋水卻不知道虛竹的心聲,而是看著王語嫣,想要觸碰卻又不敢,想要和她說句話,話到喉嚨中,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倆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一直不說話。 還是王語嫣等了許久,終于等不下去,小聲地問李秋水:“你是我的姥姥嗎?” 簡短的一句話,卻叫李秋水有如靈魂出竅,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喉頭哽咽道:“是啊…我是你的姥姥。好孩子,這么多年了,我終于見到你了。” 王語嫣歪頭,問出了一個她最在意的問題,“姥姥,你為什么不來見我和娘親呢?姥爺是因為受jian人陷害,不良于行,可是你為什么不來找我們呢?”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最簡單的疑惑。 明明不帶絲毫惡意,卻叫李秋水覺得無地自容。 是啊…自己這么多年,過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師兄墜崖后,便哀莫大于心死,揮揮手和過去的逍遙派告別。唯一堅持下來的事情,就是和師姐斗智斗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