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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禪院尚也被家族穿小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衛(wèi)宮切嗣搖了搖頭。 為了古板的規(guī)矩, 親手將家族這一代最有天賦的家伙給推遠了……何其愚蠢。明明手里拿著最好的牌,卻硬生生地將這一手好牌給打輸了。 可是禪院尚也為什么不選擇離開家族呢? 衛(wèi)宮切嗣忍不住想。他嘗試將自己代入進禪院尚也的處境, 覺得自己只會做一個選擇, 那就是離開禪院家。禪院尚也不是沒有離開家族的膽量,不然他就不會光明正大地殺掉那些咒術師。他更不是沒有離開家族的能力, 衛(wèi)宮切嗣還記得冬木那場大霧,無論是他的“幻術”,還是他的竹馬五條悟,離開禪院家輕而易舉。 衛(wèi)宮切嗣和禪院尚也沒什么交集。 但禪院尚也是他的敵人, 衛(wèi)宮切嗣必須將他的習慣摸得一清二楚,從而才能推斷出他接下來會怎么做。 而這個副本就是一個相當好的途徑。一個人的性格和他的成長經(jīng)歷密切相關, 副本正好是以禪院尚也的過去為原型制作出來的,衛(wèi)宮切嗣能在這個副本中獲取更多也是更久遠的東西。 只要將禪院尚也的一舉一動都了然于胸,衛(wèi)宮切嗣其實并不是那么怕他。 弗洛里安沒有像衛(wèi)宮切嗣這樣想得那么多。 他之前和神律澈做了一次交易,神律澈從他的身體里取走了一部分魔力,而他得到了津島溫樹和禪院尚也的具體下落。弗洛里安身為吉爾伽美什的御主,平時還要負擔供給吉爾伽美什的魔力,自己也要準備能夠應付高強度的戰(zhàn)斗的魔力。 之前弗洛里安呆在圣杯中的十年里,他和吉爾伽美什之間的魔力供應被蠻橫地切斷了。不過還好他們留有后手,吉爾伽美什不單單只是通過弗洛里安獲得魔力,還能通過愛因茲貝倫家的一些人偶獲得魔力,能維持存在。不過想要做更多的事情,就有些困難了。吉爾伽美什當然可以選擇更換御主,比如某位教堂神父,但他并沒這樣做。 副本之中,這樣微弱的魔力供應自然是不足夠的。他們必須隨時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 因此,弗洛里安極度缺乏魔力。 而食物正是補充魔力的一種方式,更何況弗洛里安本身就很享受這些美味。 弗洛里安并不在乎傭人們的竊竊私語,也不在意尚也在禪院家究竟遭受了什么樣的待遇。畢竟他連吉爾伽美什天天罵他“雜修”都不在乎,更不可能去關心別人的事了。 “到了嗎?” 弗洛里安偷偷地踮起了腳。 尚也似乎有什么心事,并沒有同他們介紹禪院家的意思。他聽到弗洛里安的話后才回過頭,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抱歉,應該還有一段路。” 他忽然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四周:“……誒,走錯了?” 吉爾伽美什掀了掀眼皮,語氣很不好:“雜修,連路都會帶錯。” 他隨手從王之寶庫中取出了個面包丟給弗洛里安。 弗洛里安:“!” 他兩三口就解決了面包,暫時緩和了一下肚子中的饑餓。 “謝謝,”弗洛里安提起嘴角,一臉滿足,“吉爾。” 吉爾伽美什抬起下巴:“不過是本王順手的事。” 衛(wèi)宮切嗣:“……” 槽點太多都不知道該如何吐起了……吉爾伽美什的王之寶庫再這樣下去,要變成弗洛里安隨身的背包了啊!最古之王的寶庫怎么連吃的都有啊?而且那個面包似乎還是衛(wèi)宮士郎早上做的,根本不是王之寶庫里面的,怕是吉爾伽美什不知道什么時候塞進去的…… ……衛(wèi)宮切嗣有點恍惚。 而且,再怎么說,禪院尚也都在禪院家生活了十幾年,就算禪院家再怎么大,也不至于會走錯路吧? 不過這從另一方面能夠證明,此時的尚也心事的確很重。衛(wèi)宮切嗣回憶了下剛剛在門口時候咒術師說的話,大概算了下時間,確定禪院尚也現(xiàn)在應該是剛和五條悟分道揚鑣的時候,迎來了他一生之中最重要的轉折點。 那么不久之后,尚也就會成為禪院家的繼承人。 衛(wèi)宮切嗣抬眼去看尚也。尚也撓了撓頭,自然地轉身,絲毫不覺得有哪里尷尬的地方。只是他轉身的時候,衛(wèi)宮切嗣注意到他摸了摸自己隨身攜帶的佩刀。 衛(wèi)宮切嗣悄悄記下了這件事。 尚也正要換條路繼續(xù)走,身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少年。 這個少年看上去和尚也差不多大,穿著沉悶的黑色和服。他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不滿。 他質問道:“尚也,你到底要做什么?” 衛(wèi)宮切嗣搜集過禪院家的資料,這個少年的身份特別,自然也包括在內。 他在心里緩緩念出了少年的名字。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和禪院尚也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他們是雙生子。可當這兩個人這樣面對面站立的時候,沒人從他們倆身上找到一點相似之處。尚也漫不經(jīng)心地挑起嘴角,而禪院直哉抿緊了唇。 尚也嗤笑了一聲:“你是以什么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直哉?” “以禪院家的一員,”禪院直哉掃了弗洛里安他們一眼,第一反應是警惕,“你將敵人帶入了家族是什么意思?你背叛了嗎?” “沒必要這么緊張吧,”尚也聳了聳肩,不以為意,“你看到他們殺了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