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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詭異地沉默了一下:“……” 他記得自己的寶庫里似乎有什么增高藥?不然找一下吧? 好在弗洛里安并不在意吉爾伽美什的沉默。在他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之后, 便干脆從高空上的維摩那跳了下去。他以極快的速度墜落,白襯衫的衣擺被下墜帶來的風(fēng)掀起, 在空中轉(zhuǎn)出優(yōu)美的弧度。 銀發(fā)紅眸的少年繼續(xù)墜落。 而站在地上的少年也抬起了頭, 那正是這個副本之中的禪院尚也。尚也抬起頭,露出一張還帶點稚氣的精致面容, 漆黑的瞳孔里是還在落下的弗洛里安。 尚也好像沒聽見旁邊人的大呼小叫, 嘴角流露出興味的笑容。 “好像挺有意思的誒?”尚也將手背擋在眼睛上方, 以遮住炎炎烈日,“他是來找我的嗎?” 尚也身邊的禪院家咒術(shù)師:“……” 為什么他的語氣聽起來還挺期待?!要知道正是這群人剛剛砸了禪院家啊! 弗洛里安借用銀線穩(wěn)定了身軀,減緩了落下的沖擊力。 那位“神”說, 在副本中的死亡是真正的死亡。那在副本中受傷又會怎么樣?沒人知道這一點,也沒人想做嘗試著。弗洛里安的身體脆弱,如果受傷會有很大的麻煩, 說不準(zhǔn)還會給“此世全部之惡”帶來趁虛而入的機(jī)會。 如果因為光耍帥掉鏈子…… 那也太劃不來了。 “看樣子我沒有猜錯嘛。” 弗洛里安一站在地上,禪院家的咒術(shù)師們便爭先恐后地向他沖了過去, 還不斷地釋放著各種術(shù)式。他們之中, 天賦最高的小少爺尚也卻一動也沒動,甚至還在一邊給咒術(shù)師們鼓掌。 “勇氣可嘉勇氣可嘉。” 尚也沖他們比了個大拇指。 被弗洛里安那神出鬼沒的銀線給打得頭昏腦漲的禪院家咒術(shù)師們:“……” 還在維摩那上的幾人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衛(wèi)宮切嗣抽了抽嘴角, 轉(zhuǎn)過頭去問愛麗絲菲爾:“愛麗,禪院尚也真的是禪院家的人嗎?” “他出生的時候確實是在禪院家沒錯,”愛麗絲菲爾想了想,“好像也沒有掉包, 咒術(shù)師還是很重視所謂的血緣的。” 愛麗絲菲爾一臉嚴(yán)肅:“所以應(yīng)該沒有什么真假尚也的劇情吧?” 衛(wèi)宮切嗣:“……” 這幾年愛麗絲菲爾究竟看了多少奇奇怪怪的劇?這組人里是不是就只剩下他一個還稱得上是靠譜的了? “不過話說回來,”愛麗絲菲爾看著一點也不慌張的尚也, 沉吟了一下,“他怎么身邊只有一個人?現(xiàn)在的禪院尚也看起來只有十五歲。”衛(wèi)宮切嗣的情報搜集自然少不了愛麗絲菲爾的幫助,因此她也了解一些,“情報上說,在五條悟進(jìn)入高專之前,他幾乎是與禪院尚也形影不離的。” 既然是以禪院尚也的回憶為原型制作的副本關(guān)卡,那么禪院尚也和五條悟當(dāng)然是主角。尚也現(xiàn)在就在下面,但是…… 愛麗絲菲爾問出了衛(wèi)宮切嗣的心聲:“五條悟呢?” 可惜他們站在維摩那之上,尚也是聽不到他們說的話的。尚也頗為興趣地打量著面前的弗洛里安,歪了歪頭問:“我之前認(rèn)識你嗎?” 弗洛里安盯了尚也的腦袋好一會兒。 “我不認(rèn)識你,”弗洛里安面無表情地退后了一步,紅眸掃了一眼十五歲的尚也,看上去頗有氣勢。只是下一秒,有一聲咕嚕忽然響了起來,弗洛里安整個人都僵硬了,“……不認(rèn)識你。” 尚也自然聽到了那聲咕嚕。他看了下弗洛里安的肚子,壓根就沒忍嘴角的笑意。 “餓了?”尚也嘴角含笑,笑意卻未達(dá)到他的眼底,“這就有點傷腦筋了,難道是專門過來找我要吃的?我覺得我長得還是不太像做慈善的誒,不過看在你做了件讓我非常高興的事的份上——” 尚也微微躬身,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請你吃頓飯還是可以的。” 禪院家的咒術(shù)師們終于忍不住了。對他們而言,禪院家的少爺不但不對弗洛里安這個拆了禪院家的人出手,甚至還言笑晏晏,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尚也少爺,”有個咒術(shù)師皺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您不幫禪院家——這樣的您怎么配當(dāng)禪院家的繼承人?!” 尚也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冷下了臉。 本來尚也還是笑著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合心意寵物,忍不住去逗弄一下。然而咒術(shù)師的這句話,似乎令他聯(lián)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漆黑的眼更像是一灘死水。 咒術(shù)師好像覺得自己的話打動了尚也,最起碼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于是他接著開口,想把這位離經(jīng)叛道的小少爺拉回正道上:“我們沒有辦法對付他,但是我們相信您可以。想必只要您這次站出來,長老們也會對您表示支持的!” “即使您和五條家的那位六眼鬧掰了,”咒術(shù)師說得更起勁了,“我們看到了,但是長老們是不會相信的。這些年來您因為五條家的那位在他們那里受了多少白眼?現(xiàn)在就要向長老們證明,您的心是屬于禪院家的,是想把禪院家發(fā)揚光大的——” 尚也深吸了一口氣。 他閉了閉眼,很勉強(qiáng)地扯出了一個笑容:“我要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管。我是少爺你是少爺?” “怎么?長老們對我態(tài)度不好,”尚也抽出了隨身帶著的佩刀,泛著寒光的刀刃映出他精致的面容。他的左手指尖輕輕地劃過長刀,鮮血滴答滴答地流了下來,“你也學(xué)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