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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最好的下手對象。 - 橫濱,武裝偵探社。 津島溫樹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注意到天邊飄著的一朵烏云。他很輕地皺了下眉,收回視線。 與謝野晶子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她知道津島溫樹的異能力是“落日”,必須在有太陽的天氣才能發動。現在沒有太陽,可能多少會對他造成那么一點影響? 說起來……津島溫樹的異能力真的是相當恐怖,與謝野晶子對那輪漂浮在海平面之上的太陽印象深刻、那個禪院尚也不就是因為津島溫樹的異能力,千里迢迢跑過來找他當同盟的嗎? 不管是什么游戲,有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這樣的聰明人在,津島溫樹本身的異能力又是這樣,與謝野晶子甚至覺得自己根本找不到輸的理由。 “溫樹?”她愣了愣,看著津島溫樹放下茶杯站了起來,“你是要去找太宰嗎?” 津島溫樹點點頭。 他的面色終日都是蒼白的,此時更是因為昨天剛施展了異能力,甚至都能稱得上是慘白了。就連站起來,他都不得不扶著椅子才能保持平衡。 津島溫樹輕聲說:“我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預感……我有點在意。”他似乎覺得自己這樣莫名其妙的直覺說出來挺好笑的,多少有些不自在,抱歉地笑了下。 津島溫樹大約是認為不能因自己沒來頭的預感麻煩武裝偵探社的社員,畢竟社員也有工作要做。而若是讓他一個人單獨出門,瞅瞅他這風一吹就倒的模樣,也沒人能放下心。 他嘆了口氣:“沒事,應該是我想多了,我應該更相信他一點的……” 說著說著,津島溫樹的聲音越來越小。 與謝野晶子安慰他:“放心好了,太宰那個家伙不可能出事的。”她試圖轉移津島溫樹的注意力,想起樓下咖啡廳新出的甜品,決定下去給津島溫樹帶一份,順便給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們當下午茶,“我下去買個蛋糕,很快就回來。” 她匆匆地下了樓,帶上了門。 只是就在門鎖落下的一瞬間,在武裝偵探社內所有人都聽到了一點窸窸窣窣的東京。宮澤賢治環顧了一圈,注意到身邊多了根銀色的絲線。他小心翼翼地碰了下:“這是什么東西……哎?” 手指的皮膚和絲線接觸的一剎那,就被割破了,鮮血汩汩地流,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國木田獨步臉色大變,轉向津島溫樹的方向:“有敵人襲擊偵探社!保護好——” 可是他的話沒能說完。 所有潛伏在偵探社中的線繃緊,玻璃應聲而碎,落了一地。津島溫樹正好站在窗邊,他下意識地想后退,卻碰到了什么東西。只是一秒鐘的功夫,津島溫樹的手腕和腳腕被來自四面八方的白線給束縛住。他那雙溫柔的鳶色的眼瞬間睜大,因為一根銀線已經悄然地纏繞上他的脖頸,并且越勒越緊。 cao控這一切的白發赤瞳少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津島溫樹的身后。縱使四面八方傳來武裝偵探社成員的怒吼,他也依舊神情冷漠,連眼皮都沒掀一下。 “請恕我失禮,”他低聲說,“一切都是為了神。” 其他人被層層的銀線阻攔在外,而津島溫樹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小了。 第23章 國木田獨步神色凝重。 他知道津島溫樹原本的身體就不好, 現在更是最虛弱的階段。國木田獨步草草地在記事本上寫了幾筆,希望能用打火機點燃這些銀線,可是沒能成功。這些銀線燒不斷, 割不了,堅硬程度是國木田獨步平生罕見的。 那么這樣的銀線纏在津島溫樹身上, 并且越勒越緊…… 國木田獨步狠狠地閉了下眼睛。 “你是那場‘游戲’的參與者嗎?”單單這人是沖著津島溫樹而來的, 就不難得出這個結論。國木田獨步發現自己出奇地冷靜,試圖與他交涉, “他有同盟的。” 這句話似乎打動了那個白發赤瞳的少年。他緩緩地轉過頭來, 對上國木田獨步的雙眼。 國木田獨步深吸一口氣。 他開始瘋狂地在自己記憶里挖掘和“游戲”相關的信息, 得拖延時間,最起碼得等到太宰治過來。他回頭給谷崎潤一郎使了個眼神,谷崎潤一郎會意, 借用異能力「細雪」作為掩護,悄悄地打開門下樓去搬救兵。 他繼續說:“那場‘游戲’還沒開始不是嗎?現在就將溫樹殺死,你不但會招致他同盟的報復, 也會被‘神’懲罰吧?” 國木田獨步看了眼津島溫樹。他的臉上本來就沒多少血色,這下更是慘白。他緊緊咬著唇, 一點尖叫都沒能露出來, 不知是他竭力忍耐還是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國木田獨步的語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或者在之前,你和他有什么恩怨?” 白發赤瞳的少年回過頭看津島溫樹, 微微地皺了下眉,開口和國木田獨步解釋:“不是私情。” “我和津島溫樹在這之前沒有任何來往,在這一點上,我沒有說謊的必要, ”少年解釋的模樣竟然很認真,“今日我的所作所為只是出于他個人的價值而已。” ……不是, 這年頭竟然還有會認真解釋自己動機的反派嗎? 國木田獨步噎了一下。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證明這個少年是可以溝通的。 國木田獨步靈機一動:“既然這樣,為什么你不先和他結盟呢?你們可以一起結盟,先除掉另外的對手,”他循循善誘,“這樣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