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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來講...的確僅僅是這樣。”高校老師將雙手舉起,擺出一個投降的姿勢,卻露出像是縱容著不聽話的孩子一般的表情,“您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想要將您說服的打算。” “目前來講...”現任首領若有所思。 知道不會在青年的身上獲得其他的答案,森鷗外換了個話題。 “那么...關于書的殘頁,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相原老師,線索應該在你身上了。” “的確在我身上。”青年并沒有否認。 “哦...就這么爽快的承認了嗎?” “這是事實,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下一輪游戲即將開始,我也無法隱瞞。” 話音剛落下,終端上有新的信息跳了出來。 【恭喜各位成功找到線索,我在此公布下一條訊息——神明將在相同的地方再次降臨。】 【空間被撕裂的那一刻,書上的故事會被重寫,新的世界將會到來。】 這場引起所有人關注的游戲——真正有資格的參與者,原本就只有寥寥幾人而已。 論壇 [什么?第一輪游戲就這樣結束了?] [答案呢?金色的太陽答案是什么?] [騙人的吧...神明和新世界...中二病?] [那個...關于神明降臨,我想起了十幾年前的傳聞] [十五年前吧...擂缽街的形成有傳言是因為荒神現世] [不是因為爆/炸嗎?不要亂講啊] [總之...既然這個人敢發這樣消息給每個人,說明事情的確是有一定的真實性的]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新世界什么的...莫名有些期待] ...... 終端上收到的新信息讓森鷗外的眉頭皺起——作為擂缽街形成過程的知情人,在他看來,眼前的青年越來越可疑了。 “這是您做的嗎?相原老師。” 相原清并未隱瞞,“一部分。” 下一刻,鋒利的手術刀被握在手里。現任首領站起身,居高臨下,單手撐在桌面上,刀尖抵在青年的下頜處緩慢往下滑,停在了喉結的位置。 青年并未反抗,只是微微仰頭與森鷗外對視。 “您有什么目的?書的殘卷又與你有什么聯系?” 假面被摘下,現任首領態度前所未有的認真。 “如果您無法給出一個滿意的答復,那么...抱歉。” 刀尖往前送了一分,柔軟的皮膚被劃破,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口滴答落下。 森鷗外的行為似乎在相原清的意料之中,即使生命完全在他人的掌控之下,青年也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恐懼。 “我向您保證,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年輕的老師微笑著,眼神前所未有的柔軟,甚至帶著幾分虛幻的脆弱。 “為了70萬人的性命,也為了十五年前在擂缽街葬身的人——我必須這么做。” 與青年對著著,森鷗外的瞳孔微微縮小。 在這一刻,他似乎看清了被迷霧遮掩著的真實。 但是...怎么可能? 隱藏在黑色的毒霧之后的身影,并不是他所預想的那般劇毒而污濁,反而——如同鉆石一般璀璨。 伸手將刀刃握住,青年手上的皮rou被劃破,但本人并不在意。 相原清明白,如果沒有切實的利益,這位首領無論如何也不會被動搖。 他微笑著站起身,握著刀口抵在心口上。 “您可以現在就殺死我,但是...您也必須明白,即使殺了我——這一切也會按照計劃走下去。” 他的‘同伴’,魔人費奧多爾,會替他完成這一切。 這是他與魔人達成的‘交易’。 普希金被捕當夜,死屋之鼠迎來了一個新客人。 “費奧多爾。” “相原老師...”魔人轉過身,臉上的表情似乎十分驚訝,“竟然是您。” 他往前走了幾步,在青年的身前站定。 “我以為來的會是你的學生。” “不需要裝模做樣,費佳。”相原清的嘴角勾起,直視著魔人的雙眼,“這么拙劣的陷阱,你的目的一開始就是我。” 費奧多爾微笑著,與相原清對視,“但是你還是來了。” “我相信我們彼此都有許多的疑惑,時間有限,別再浪費時間拐彎抹角了。” 這個世界,他最不喜歡和魔人,太宰或者森鷗外這樣的人打交道——太累了。 “我們坐下談吧,相原老師。” 圓桌茶幾旁放著兩張高椅,桌面上擺著黑白交界的格子棋盤,上面兩個年輕人對坐著。 月光透過彩色的花窗,成為了屋子里唯一的光源。 “費奧多爾,天元的面前,你明明有機會殺死我,為什么沒有動手?” “我可不是什么殺人狂魔。”垂下眼,費奧多爾勾起的嘴角一直沒有放下,單手摩挲著木制棋子,“因為...我發現了一個驚喜。” 魔人的表情有些狂熱,眼底也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我從你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啊...相原老師。” 一個沒有異能力——由普通人構筑而成的世界。 ...... 港/黑 與森鷗外對立著,掌心的指節處傳來的疼痛感完全被忽略。 “森先生,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作為交換——釋放立花吧,那個孩子根本就不適合成為一個黑手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