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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神色懨懨地移開視線,低聲喃喃,“唯獨對那個人我怎么都沒辦法尊敬起來。” 他承認(rèn)五條悟是咒術(shù)界最強,但是他的性格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悟也來了哦,跟我一起。”夏油杰笑瞇瞇地說著讓人莫名的話。 灰原雄臉上的笑容微斂,睜著明亮的大眼睛跟七海建人對視了一眼,“五條前輩也來了這里?” 寬大的手掌把掛在肩上的白貓撈過來,夏油杰狐貍一樣笑起來,他雙手掐住白貓的前肢,貓咪宛若流水般身體拉長,毛茸茸的大尾巴垂下來,尾巴尖擺了擺。 跟夏油杰一樣,白貓的臉上也揚起了相似的笑容,小墨鏡掛在臉上,擋住了貓咪漂亮的雙眼。 七海建人低聲自語,“總感覺這貓讓人很不爽。” 跟某個人過于相似的讓他感覺不爽,他視線微微轉(zhuǎn)開。 下一秒就因為夏油杰的話猛地皺眉扭頭看回來,他剛剛說的是—— “這只貓就是悟。”平平淡淡的一句話落下來卻仿佛驚雷一般,砸得兩人回不過神來。 “什么?!”五條悟竟然還會中別的術(shù)式? 夏油杰笑瞇瞇地看著他們,果然向咒術(shù)界的人說明悟被變成了貓的游戲,真是讓人百玩不膩。 第110章 尤尼他們趕到的時候,森林中發(fā)出最后一聲巨響,異能的光芒便是在晴日的時候都異常耀眼。 “唉,結(jié)束了嗎?”太宰治失望地撇了撇嘴。 “不,現(xiàn)在才是最危險的時刻。”海藍的眸子緊緊地盯著異能爆發(fā)最中心處的位置,尤尼抿了抿唇,抱著圓禮帽跑進去。 太宰治挑了挑眉,沒作聲。 織田作之助看了他一眼,“不阻止她嗎?” 纏著繃帶的少年眨了眨眼,攤手道:“里面有公主殿下真正的騎士呢,我們正常進去就可以了。” 公主殿下真正的騎士……? 織田作之助想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啊,中原也在里面嗎?” “那當(dāng)然,”太宰治意味深長地笑道:“小矮子對蘭堂手里的那堆資料可是緊張得很。” 中原中也一直在追查荒霸吐,這件事在羊中并不算什么秘密,甚至大多數(shù)羊的孩子們都以為他是為了追查擂缽街形成時的那場被稱作神明之怒的大爆炸——荒霸吐事件。 除此之外,再難查到其他,畢竟那場爆炸毀掉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就連中原中也也是從幾年前,才把查擂缽街爆炸轉(zhuǎn)移向收集荒霸吐的信息,不管是謠言也好、傳聞也可,只要是與荒霸吐相關(guān)的他都沒打算放過。 “中原直接問蘭堂要,不行嗎?”織田作之助有些不解地問。 太宰治哼笑了聲,甩著黑大衣上的兩個袖子,拖長了聲音,“誰知道呢。” 莫約是有什么更重要、更想保守的秘密,才沒告訴蘭堂和尤尼他們。 不過那個秘密似乎已經(jīng)有人知道了,那個把中原中也稱作弟弟的超越者魏爾倫,沒有失憶的他多半是對□□年前的事了解得最清楚的人吧。 …… 而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話中的騎士,此刻正一臉糾結(jié)地蹲在樹后,自言自語,“我是不是應(yīng)該離開,蘭堂和魏爾倫現(xiàn)在說的已經(jīng)算是他們的**了吧?” 他剛跟過來,在他們的對戰(zhàn)時為了躲開他們戰(zhàn)斗的余波離得并不近,倒是沒聽到什么東西。 不過現(xiàn)在他們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停下來了,說話聲不再被戰(zhàn)斗的聲響遮擋,隱隱約約地傳過來。 雖然聽得不大真切,但中原中也還是能聽出來,剛剛打那一架似乎沒決出勝負(fù),而且他們也沒談攏。 靴子踩著草坪的聲音逐漸靠近,中原中也警覺地抬起頭,緊緊地鎖定住那個方向。 直到毫不掩飾自己腳步聲的人跑來,中原中也失聲喊道:“尤尼?!” “中、中也君,”尤尼撐著樹,努力平穩(wěn)呼吸,“蘭堂先生和魏爾倫先生在哪里?” 鈷藍色眼眸莫名地眨了眨,中原中也抬手一指,“就在前面。” 就在前面好像說著什么話的樣子。 “沒事吧?先喘順氣再說吧,反正他們都打完了。”中原中也無奈地順了順尤尼的背,單薄的后背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要喘不上氣一般。 尤尼擺了擺手,抬眸看向中原中也,“中也君,重力的話能攔住突然從天上落下來的東西嗎?” 中原中也認(rèn)真想了想,“要是落在我身上還好說,落在別人身上,那必須要是我能碰到的。” 尤尼微松了口氣,抿唇低聲道:“中也君,接下來能拜托你不要讓任何東西接觸到魏爾倫先生嗎?” “可以倒是可以……?!”中原中也才這么說著,就被尤尼拉著手向前跑去。 他視線落在尤尼凝重的神色,中原中也憋了一肚子的話突然就問不出來了。 尤尼這幾天到底被魏爾倫帶去了哪里?她現(xiàn)在又是怎么來到這里的,想問的話有很多,卻在看到蘭堂和魏爾倫的時候,自覺地吞了回去。 兩個剛拼盡全力,用異能盡數(shù)釋放憤懣、不滿與困惑的男人昂靠著一塊巨石,形容狼狽、原本整潔干凈的衣服上滿是塵土與劃痕,頭發(fā)也顯得有些凌亂。 “蘭堂先生、魏爾倫先生,”尤尼微松了口氣,“你們沒事就好。” 她還以為已經(jīng)要來不及了,阻止那個短暫到一晃而過的預(yù)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