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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內臟有一些破損,這種東西也是需要時間去修養的。畢竟對面那個人可是瓦里安的路斯利亞啊,我在黑手黨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他的名頭,算是里世界首屈一指的泰拳大師,沒想到竟然會被你這個小丫頭給打敗了。嘖,他也是太過輕敵了。” “和我猜的差不多。”你長舒了一口氣,夏馬爾說的這些你的心里早有預料,在揮出那最強的一拳時就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你不是那種會拿自己身體的健全輕易開玩笑的人,而是在知道自身修復能力的情況下,去進行這樣一次劃算的冒險。 夏馬爾有一點說對了,其實路斯利亞的實力比你強了很多,這次他之所以會輸,完全是因為你開始的表現而太過小瞧你,并且過于信任外物了——倘若他沒有看不起你,或者沒有那么依仗自己的鋼鐵膝蓋,就不會被你一招廢掉一條腿,只能做個倒地不起的廢人。 “你有一點說錯了,所有的勝利都是勝利的結果,而所有的失敗都有失敗的原因。”你一紅一綠兩只眼睛看著夏馬爾,反駁他說的話。 你看著他若有所思的表情,費力地將手抬了起來,把手上完整的晴之戒指亮給他看:“路斯利亞輸了,而我贏了,這就是晴之戰的結局。” “嘖,你這個家伙在說什么呢?”獄寺粗暴地打斷了你們的對話,手上的動作卻格外輕柔,將你的手臂又小心放了下去。“從不知道你這家伙竟然好勝心那么強?” “也不僅僅是因為好勝······” 你還沒說完,就被夏馬爾再次打斷。不愧是師徒組,兩個人愛好打斷別人的毛病也是一模一樣。 “不過是乳臭未干的小鬼,哪來的那么多大道理。你這次算是走運,之前的藥效還沒有失效,那個后遺癥估計還要個幾天才會再發作,到時候剛好你的身體也已經修養的差不多了。嘖嘖嘖,可真不敢想象,要是連帶后遺癥一起爆發的話,你還能躺在這里將這些歪理嗎?”他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頭發,看起來更像一個中年頹廢大叔了。 你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獄寺卻首先意識到了重點。 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不好,一雙碧綠的眼睛里滿是狂暴的火焰,就這樣憤怒的看向了你:“你這家伙,之前果然是在對我撒謊吧?你那時候的傷根本沒好,對不對?” 你感到有些心虛,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夏馬爾,對方卻只是幸災樂禍地聳了聳肩,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推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明明跟我說的時候那么在意,輪到你自己的時候卻完全不把身體當回事!”他垂在身側的拳頭捏緊,像只被激怒的狼犬,就算是憤怒到極點也要小心不讓自己傷到主人,但內心的煩躁卻無法得到平息。 獄寺最終一拳錘在了墻壁上,墻壁撲簌簌地掉下來一些墻灰。 “可惡啊!!!” 你感受到了對方的躁怒,明白他是在關心自己,但是依舊不能理解為什么會這樣憤怒。就算是同伴的話,感同身受的情感也有點過多了吧? “我對自己的身體有自知之明,況且如果我不找夏馬爾要這種藥的話,怎么可能堅持到晴守之戰?難不成還要找沒有受到任何訓練的普通人來充數嗎?這對他、對我都不公平。”你試圖為自己分辯什么。 “你知道第一次比賽有多重要,我也算是給大家開了個好頭,后面只要再贏三場,我們就可以獲得勝利!” “你是把我們這些人不放在眼里嗎?并不只有你一個人在拼命的訓練。”獄寺的額頭抵在墻上,劉海從兩邊垂落下來,將他的表情掩蓋的模模糊糊。 “如果萬事都需要一個女孩子在前面去逞強的話,那這種戰斗不贏也罷!” “你在說什么傻話!”聽到這樣的話,你卻有點生氣了:“女孩子又怎樣?我一樣可以贏得勝利!況且這次指環戰對于阿綱來說是多么的重要,你難道不知道嗎?” “況且你才是我們之中真正在黑手黨呆過的人,對于那些人的脾氣,你或多或少總該有什么了解吧?如果這次戰爭真的輸了的話,你難道要指望那個氣勢可怕的男人心善放過我們嗎?” 獄寺張了張嘴,但最后還是陷入沉默。 他心里面當然清楚,所謂的和平條約不過是一句戲言,如果不是九代目的那封信,再加上澤田家光這個門外顧問的存在,你們連跟對方談判的資格都沒有,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他們悄悄抹殺在了并盛,然后正大光明的從自己的墳墓上拿走那些指環。 “可惡!”他化拳為掌捂在了臉上,手指虛虛的張開,眼睛透過指縫看著天花板上的紋路:“還是因為我不夠強。” “沒關系,放輕松點,聽里包恩說你的炸、彈進步的很快不是嗎?”剛剛那種生氣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因為你過于了解自己的朋友,他那種口是心非的性子,絕對不能和他太過較真。 “那倒是,我的炸、彈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他很快就被你哄好了,又開始得意起來,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根還帶著引信的炸、藥,像是轉花刀一樣在五指間轉了起來,賞心悅目的同時看得人有些心驚膽戰。 “說起來你還不知道吧?”他一邊轉一邊對你說道:“今天晚上的比賽是雷之守護者的決斗,而我們這邊的雷守是蠢牛。” “蠢牛······你是說,藍波?”你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開什么玩笑,他才是個幾歲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