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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想讓一切回到最初嗎?對,就這樣,刺下去。刺下去,夢就醒了······” * 現實里。 犬好不容易掙脫了那群人給他綁的繩子,一瘸一拐地回到基地向六道骸匯報情況,話剛開了一個頭,就被你刺耳的尖叫嚇得渾身一抖,未退化的獸耳緊緊貼在頭皮上,呈現出飛機耳的模樣。 “喂,骸,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你不記得她了嗎?”六道骸看著你原地痛苦抱頭、幾乎瀕臨崩潰的樣子,反而更加愉悅了。好心情使他耐心地解答了犬的疑惑:“她是愛麗絲。” “哈??她?”犬跳了起來,比剛才更加驚悚,蹬蹬蹬跑過去繞著你來回轉了幾圈,才神情復雜地向后退了兩步。“居然是這個家伙啊。她現在是怎么了?一副沒用的樣子。” 六道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你的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喜愛的物件:“只是一點小小的刺激,幫助她卸下那令人作嘔的偽裝。” * 騙人的吧······ 都是騙人的吧······ 你逃也似地離開了那個房間,里面還是那樣靜悄悄的,卻沉眠了三個伙伴。 跑著跑著,你腳下的空間開始錯亂,身邊的景色模糊成一個一個的色塊,但你卻絲毫未覺。身邊的環境開始重構,轉瞬間你已經來到了個地下實驗室里。 這是哪里?就在你頓住腳步、警惕環顧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道清脆的聲音。 “骸,你說的是什么驚喜呀?”棕發的小女孩乖巧地推開了實驗室的門,向里面張望著,然后眼前一亮,像是終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你轉過身去,看到一個藍色頭發的男孩正站在白色的布簾前,雙手小大人一樣背在身后,那就是女孩所說的······骸? “過來看看,你一定會喜歡的。”叫做骸的男孩看向來人,眸子里染上些許笑意,眼底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他們兩個都視你于無物,就像你只是一段影像的旁觀者一樣,你上前幾步,想要看看他們口中的驚喜究竟是什么。 “啪嗒” 女孩手里的糖果掉了,咕嚕嚕地一直滾到了你的腳邊。 但她一定沒心思去管什么糖果不糖果的了,因為女孩此時正和你一樣,看到了被吊懸在墻上的、她的父母。 大腦最深處的記憶悄然裂開一道縫隙,夢境如潮水一般褪去,恍然間你已經回到現實。 是了,那個女孩不就是幼時模樣的你? * 所以說······父母他們,真的已經死了?在很多年前?那為什么、為什么在你的記憶里他們是外出工作然后失蹤呢?到底哪個記憶才是真、哪段又是假? 你拼命地回憶過去,試圖將自己對父母零星的印象拼湊起來,和這段殘酷的記憶對比。這不合理,那時候的你明明還在赤司家的大宅中,怎么會到了不知名的實驗室? 對比的結果是——無果。你覺得自己的記憶就像是被攪渾的污水,泥沙紛紛揚揚,怎么可能分辨出其中兩顆石子的真假? 六道骸走到你的面前,口吻熟稔而親密:“怎么樣,愛麗絲,都想起來了嗎?我們才是真正的同伴。” 你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眼下,他可以給你答案。 “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六道骸原以為你會問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問題,但沒想到從你嘴里等到的,竟然是這樣無聊的問話。 “哈?”他撇了撇嘴,十分無所謂地回答道,“當然是被我干掉了啊,什么嘛,你那時候不是見過嗎?” 你緊緊地盯著他的臉,沒有看到任何說笑的痕跡。根據這個人表現出來的性格,這句話多半也是真的,這種心理扭曲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也不可能在這點不在意的事上說謊。 所以,這才是真的記憶嗎? “真可笑啊。”你低笑出聲,不顧六道骸驚訝的眼神。 一個人為什么能在殺了別人的父母以后,還洋洋得意地來苦主面前自稱同伴,還有臉面提及幼時的約定? 你捏緊了拳頭,眼睛微微發紅,直接像他那張偽善如毒蝎的臉上狠狠揍去。 “別侮辱同伴這個詞了!” 真正的同伴應當是綱吉、獄寺、山本那樣,就連一向不管閑事的云雀,都比他更貼近同伴這個稱呼! 六道骸沒料到你回憶起過去后,竟然是這樣的反應,一時沒有防備,竟真的被你偷襲得手了,向后踉蹌了幾步。他抬起手,擦了擦破掉的嘴角,手背上多了一絲血跡。 “kufufufufufu?~”六道骸怒極反笑,“原以為你只是被黑手黨的骯臟手段蒙蔽了記憶,沒想到記起一切的你,居然還沒放棄當他們的走狗。” 你沒理解他口中的意思,但不妨礙你繼續用充滿仇恨和警惕的眼神看著他,渾身的肌rou緊繃,隨時做好交手的準備。之前只是沒有料到,這次即使那種詭異的能力再次出現,你也能確保第一時間讓他付出代價。 “骸,那群人來了。”柿種從門外走了進來,打斷了你們的僵持。 門外依稀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響,一聽就是來自獄寺的手筆。一個眼熟的棕發身影闖進了你的視線。 “愛麗!”他看到你后,長舒一口氣,“你沒事吧?” “阿綱你······”你看到綱吉后,不由得分了一下心,然后頓覺不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