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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一只貓從橫濱出版社出發(fā),沒有叫車,只是靠著步行這種最原始的出行方式,一路來到了一家開在鬧市區(qū)域里,較為偏僻角落的酒館門前。 酒館木色大門的門口上方,掛著一塊寫著“Lupin”字樣的白色酒館招牌,因為風吹日曬,也沒有怎么去修補,白色并不純粹,參雜著老舊的黃色,也有些掉漆了。 總之,在旁邊一眾五彩斑斕、光鮮亮麗的霓虹燈招牌中,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三個人顯然是習慣了,并不在意這點,直接打開了酒館大門,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這間酒吧是開在地下的,沒有一扇窗戶,僅有排氣扇通風。 這里的燈光并不會太過明亮,店里刻意點燃的香,升起的紫色煙霧籠罩著這里,營造了幽靜而又神秘的氛圍。 對于織田作之助他們來說,這里的一切還是那么地熟悉,就好像從來都不曾改變過,歲月也不曾流逝,他們還是Mafia里奇跡般聚集在一起的組合一樣。 就連茶色吧臺后,正在擦著酒杯的老板,和穿著深紅色馬甲、熟練地晃動道具調(diào)酒的調(diào)酒師,除了頭發(fā)白了些,也還是那副模樣。 “那個那個,麻煩來一杯洗滌劑!”太宰治熟練地再次報上這個詭異菜單,如以前的每日活動一樣sao擾著在吧臺工作的調(diào)酒師。 “抱歉,沒有呢。” 盡管織田作之助他們許久沒來了,可這位上了年紀的調(diào)酒師,仿佛他們還是之前常來的客人一樣,語氣熟稔,不見分毫生疏。 顯然,他還是記得他們的——不過正常來說,在遇見到他們?nèi)齻€人后,也很難忘記這有著明顯特征、奇怪的三人組吧。 “欸——對了,我還發(fā)現(xiàn)了新的自殺方法,”太宰治拖長尾音,像是在撒嬌一樣,興奮且甜膩地說道,“那麻煩來一份蒸餾酒和頭孢!” “蒸餾酒正在調(diào)制,頭孢請左轉出門五百米,那里有家藥店,這里也是不提供的。”調(diào)酒師頭也不抬地說道。 “真掃興。”太宰治嘟囔著,一臉無聊地趴在了吧臺上,臉在冰涼的桌臺上滾來滾去。 或許是店內(nèi)環(huán)境那種歷史陳舊感太過濃重,并且歐美風的建筑不如那些日式居酒屋受本地人歡迎。 這個時間點,整個酒館除了織田作之助他們?nèi)齻€人,老板和調(diào)酒師,以及織田作之助懷里的織田貓貓外,就再也沒有旁人了。 隨著太宰治和調(diào)酒師兩人對話的結束,整個空間也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但是寂靜并不意味著冷淡和尷尬。 三人一貓,哪怕彼此沒有說話,他們之間也是溫情、平和的。 調(diào)酒師很快就把織田作之助他們點的酒調(diào)制好,分別放上了吧臺。 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點的都是蒸餾酒,而這次,坂口安吾沒有繼續(xù)堅持喝以往為了不影響大腦運作,雷打不動點的番茄汁,反而點了三杯高濃度的威士忌和雞尾酒,然后“咕嚕嚕”地火速喝完。 原本太宰治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玻璃杯里的那個冰球,讓它碰著杯壁發(fā)出“叮叮”的輕響,心里想著如何同織田作之助傾訴這些年來,紅發(fā)青年錯過的那些自己人生中的重要時刻。 太宰治想要告訴織田作之助什么呢? 他想對織田作之助說,他的選擇是對的,他臨別前的引導是正確的。 他也想對織田作之助敘述四年來,自己的成長,對他撒嬌討巧——在沒有織田作的這些日夜,他真的好辛苦,好累呀,多看看他,太宰治已經(jīng)是個合格的大人了噢! 但是這些都還憋在心里,沒來得及開口。 畢竟剖開自己的內(nèi)心,把那些心緒詳盡地、沒有隱瞞地坦露出來,對于太宰治來說,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 不過,沒有關系,對面那個人,可是織田作之助啊。 太宰治能夠全心全意信賴著的好友。 等太宰治做足準備,深吸口氣轉過頭來,要對織田作之助說出這些藏了整整四年的話語時,一旁趁他倆沒注意,自己一個人默默灌下了整整三杯高度洋酒,酒量也不咋地的坂口安吾,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酒瘋了。 于是,在太宰治瞪大雙眼,從震驚的表情逐漸變成幸災樂禍、捧腹大笑的神色中,戴著圓框眼鏡的黑發(fā)男子失去了平日里那冷靜理智,好似學者般禮貌儒雅的風儀。 坂口安吾極其夸張又令人感到好笑地“汪”地一聲哭了出來,然后抱住織田作之助的腰開始痛哭:“織田作先生,嗚哇,是不是有了新歡,就不要我們舊貓了,這樣也太過分了。” 織田作之助聞言,雖然臉上表情依舊沒啥變化,但心里肯定是掀起了波瀾——他連頭上那兩根自從見到摯友之后,就時常愉悅晃動幾下以示存在感的呆毛,在那瞬間都停止了晃動。 什、什么??? “嗚嗚嗚,我知道錯了,嗝,我也、我也好想織田作先生回來……也在想當年死的是我就好了。” “見到織田作先生,我真的好高興,就算給太宰君當狗,嗚哇,這種何等羞恥過分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在矢澤遙斗放空、無語的眼神下,穿著西裝的青年在織田作之助懷里抬起頭,臉上露出悲憤欲絕的神情,顫抖著伸出右手,手指指著一邊坐在吧臺高椅上的他,像是找到渣男出軌證據(jù)急忙趕來,當場捉/jian的正宮原配夫人,大聲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