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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治愈系馬甲精在線閱讀 - 第58頁

第58頁

    不用擔(dān)心我會又突然離去。

    因為jiejie,正是因為放心不下小志保,才又復(fù)生的呢。

    ***

    與宮野姐妹她們重逢時的喜極而泣、感動溫馨不太相同,降谷零這邊的情況反倒要戲劇化一些。

    最先變成人的是作為塞爾凱克卷毛貓的松田陣平。

    那個時候,降谷零才起床不久。

    雖然睡眠時間不長,但或許是近期總和一群毛絨絨待在一起,自己的幼馴染也倍分關(guān)注著自己的飲食和作息,因此降谷零的精神狀態(tài)與以前相比,要好許多。

    起碼看上去,有些時候不會給人一種,他是一個高智能機器人或者是人偶的感覺了。

    降谷零在做完早餐后,拿出鋼梳一步步向黑色卷毛貓走去:“來,是時候給你梳毛了。”

    松田陣平發(fā)出一聲氣音,表示不屑,但是又不得不讓降谷零給他梳毛——沒辦法,誰讓他這具貓咪身體正好處于換毛期,最近毛發(fā)掉落過于猖狂。

    如果降谷零不幫他梳理那些換下來的毛發(fā),估計不用多久,這個小公寓里邊就都是他蓬松卷曲的貓毛了……

    而且向來與降谷零不對付,比起摯友更像是損友的松田陣平也不得不承認(rèn),在照顧小動物這方面,降谷零還挺有一套的,至少給他梳毛的時候,還蠻舒服的。

    松田陣平口嫌體正直地挪動著小短腿,癱在地上任降谷零給他整理毛發(fā)。

    降谷零嘴角有些抽搐,他總覺得這貓跟成精了一樣,這姿勢這眼神都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家里除了本就是被他撿回來的小柴犬安室哈羅外,其他被【諸伏景光】救回來的小動物,都多多少少在某些方面,與他那幾個逝去的友人有相似之處。

    比如被取名“Hagi”的葵花鸚鵡,在撩妹方面別有天賦,盡管他只是一只鸚鵡,但某日被【諸伏景光】帶去波羅咖啡廳時,又恰逢榎本梓心情不太好的時刻,他居然直接飛到外頭,銜來一支花壇里的玫瑰送給榎本梓。

    雖然后續(xù)是降谷零身為葵花鸚鵡的主人,因為Hagi亂摘玫瑰花的行為被罰款了。

    又比如面前的這只塞爾凱克卷毛貓,熱衷于將家里與電子機械相關(guān)的物件,都用他的爪子拆了,什么電子鬧鐘、小風(fēng)扇,甚至是掃地機器人,都沒能逃過一劫。

    能看出卷毛貓把它們拆完后,已經(jīng)盡力拼回去了,可惜貓咪的爪子過于鋒利,一些電子元件直接被弄壞,被牙齒咬住的外殼坑坑洼洼之余,還沾上了口水。

    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破財?shù)慕倒攘悖貙p失算到了黑衣組織報銷賬單上。

    呵,能夠用黑衣組織的錢,為什么還要用自己的工資負(fù)責(zé),真當(dāng)日/本公安很有錢嗎?

    就連那只被【諸伏景光】取了自己的名字昵稱“Hiro”的起司貓,有些時候都給他一種那是【諸伏景光】的貓貓分/身的錯覺。

    如果不是【諸伏景光】明顯將那群毛絨絨當(dāng)做警校時期友人們的代餐,特意給小動物們加訓(xùn)過,降谷零動搖自己堅定的無神論唯物主義觀,懷疑起這些小動物體內(nèi)的靈魂是不是被友人們替換了。

    開玩笑,這怎么可能呢。

    自動自覺忽略了【諸伏景光】這個不科學(xué)存在的降谷零,很快就被打臉了。

    因為他在給黑色卷毛貓梳毛的時候,只聽見“嘭——!”的一聲,面前升起一股白煙,煙霧裊裊過后,面前的貓咪幼崽直接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取代。

    在此之前降谷零正按住卷毛貓梳毛,現(xiàn)在手直接放在了松田陣平頭頂,降谷零在身前突然多了一個人的氣息時,下意識地一把抓住對方的頭發(fā),在松田陣平跟著向上的力吃痛站起時,反手就是一個擒拿術(shù)。

    被降谷零摁在地上,臉懟地板的松田陣平:“你在做什么啊,你這金發(fā)混蛋!!”

    降谷零聽了這話,卻絲毫沒有相信,反而臉變得陰沉下來,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笑容陰森瘆人,這是屬于黑衣組織“Bourbon”的笑:“說吧,你這家伙,是怎么做出這鬼把戲的,這又是什么障眼法?”

    “哈?”松田陣平滿臉疑惑,他用“你是不是傻子”的眼神看著降谷零。

    “呵,你總不會想告訴我,你是真的從貓咪變成人的吧?抱歉呢,據(jù)我所知,怪盜基德那種級別的魔術(shù)師,也可以做到剛剛那點呢,”降谷零瞇起眼睛,眼睛里閃過寒光,“用這張臉,是來試探我嗎?很遺憾,我不認(rèn)識這張臉的主人哦。”

    ……你當(dāng)初對待來路不明、身體還縮小了的【諸伏景光】時,可不是這樣的。

    這是雙標(biāo)嗎?這就是雙標(biāo)吧!

    松田陣平忿忿不平,從牙縫中擠出話來:“呵,那我還記得你當(dāng)年跟我打架,我們兩人都受了傷,你就只知道對著諸伏賣慘,讓他幫你上藥,好像是我欺負(fù)了你一樣。”

    “明明我的假牙都被你打掉了!”

    降谷零表情凝滯了下,在一番難以置信后,變得緩和起來,只是手上的力氣沒有絲毫放松,就在他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松田陣平突然語氣一轉(zhuǎn),幸災(zāi)樂禍起來。

    “哦,話說起來,這幾年我們死了后,以幽靈狀態(tài)一直和你一起住在這公寓里的,”黑色卷發(fā)的青年戲謔地挑了挑眉,“很精神嘛,每天早上,你的小降——唔唔唔!”

    松田陣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降谷零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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