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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內斂細致、潤物無聲的溫柔特性,讓少年偵探團和一起前來的毛利蘭等人都對他倍生好感。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沒有上前,打擾孩子們和那個黑發男孩的相處,他們已經打消了這孩子會是組織內部的危險人物這個念頭。 在如此危險的處境下,黑發男孩做出保護灰原哀的舉動來,并非因為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絕對的信心,他沒有能夠保障自己安全的手段。 如果不是諸伏高明及時趕來,這個孩子怕是早就跟著那輛側翻滾落山崖的大巴一起,墜落而生命垂危了吧。 這樣奪目的人性光輝,事后對孩子們那樣細心溫柔的態度,又怎么可能會是從那群烏鴉里出來的呢? 更何況,他與實際身份是日/本公安的降谷零一道生活,是純黑一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江戶川柯南不愿相信,就連像灰原哀這般生性多疑、敏感多愁的人,也不愿去懷疑那個黑發男孩。 他們更愿意相信的是,在生命面前做出這樣抉擇的人,也會是一個重視生命、善良光明的人。 那這個孩子所擁有的、能夠死者復生的能力,更不能暴露在黑衣組織的視線里了。 江戶川柯南理智地分析道。 暫且不說若是這樣的能力暴露了,組織會利用它做些什么,全世界各地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光是想象一個純白無瑕的靈魂被黑暗籠罩,違背內心做出傷害無辜人士的事情,就此痛苦悲傷可又不能逃離,江戶川柯南便無法接受。 江戶川柯南由于與生俱來的正義感,以及對自己偶像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推崇,他對于別人有著極強的責任心。再加上身為偵探,在接觸到案件時的好奇心和冒險精神,迫使他總是會遇到非常危險的情景。 可不論遇到什么樣的事件,只會將這顆閃閃發亮的鉆石打磨得更為完美,盡管身體變小了,在那首憂傷的月光曲中犯下錯誤,沒能救回被逼上絕路的兇手,一路走來,他也沒有丟棄自己追尋真相、守衛正義的本心。 悲傷和錯誤只會成為他反思自身,做出改變的磨刀石,不會成為阻礙。 也正是這樣的品質,在他碰到“安室光”的時候,不會將目光更多停留在起死回生這點上,反而是為對方的存在感擔憂起來。 ‘所以說,安室先生究竟在做什么啊。’ ‘可惡,完全想不通他的計劃目的嘛!’ 江戶川柯南之前沒有好好和降谷零交流,彼此之間的情報也沒有共通,自然也不曾想到,降谷零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樣,故意推出“安室光”來——準確來說,對方根本不知道【諸伏景光】有能夠使死者復生的能力。 降谷零甚至也不清楚(其實應該說沒有相信),家里的那些動物,其實都已經死去了的,只是被矢澤遙斗往里頭塞進了人類的靈魂,加上強大的治愈能力,才能夠在家里活蹦亂跳,整天鬧騰。 灰原哀倒沒有像江戶川柯南那樣想很多,她自己本身就帶有悲觀意識,時常覺得自己沒有逃離組織的魔爪,遲早有一天會累及身邊的人。 哪怕這樣悲觀消極的想法,在毛利蘭、阿笠博士和少年偵探團那幾個小孩的關心照顧下,已經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可她內心的憂慮,有時在午夜夢回之時,又會再次顯現腦海中。 包括那個纖細的身影,那人柔軟的話音,時而也會出現在夢里。 每次念及,她的內心,就有著喘不過氣來的憂傷。 茶發女孩現在更多的想法是,過好一天算一天。 等到孩子們停下討論,不怎么纏著【諸伏景光】了,她才緩步向前,對他表示謝意:“辛苦你陪著孩子們,也感謝你救了我。” “這樣的話,你的伙伴們已經說了很多了哦,沒關系的。”男孩顯然被這沒有停歇的道謝給逗笑了,擺了擺手說道。 “他們說他們的,我說我的,是我向你道謝,不是他們,”灰原哀帶著些許霸氣說道,“至于謝禮,我會準備我的那一份,你是和安室先生在一起住的話,也不怕找不到你。” 矢澤遙斗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啊,也有道理呢,那我就先期待著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給灰原,唔,可以這么叫你吧?”在看到灰原哀準許的回應后,矢澤遙斗繼續說道,“我先給你準備了驚喜,你先等等。” 說著,黑發男孩跑到一邊的小山坡處,不知做了些什么,回來的時候,他手上拿著一株半開了的金黃色的向日葵。 “這個,就當做是我提前送的禮物了,結識手禮喔,”【諸伏景光】對著灰原哀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如果有想要相見的人,就好好照顧它,會發生奇妙的事情。” ——“至于會是什么驚喜嘛,是自己安分想念的那個人也說不準呢。” 灰原哀無語地看了【諸伏景光】一眼。 這向日葵上還有尚未消失的露水,根部也綴著新鮮的泥土,這明顯就是剛剛摘下的,騙人的技術能再好些嗎…… 只是不知為何,灰原哀隱約有種預感,接下這朵向日葵的話,會發生什么重大事情。 出于這種第六感的強烈預示,她還是收下了【諸伏景光】的結識手禮。 灰原哀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袋子,將向日葵放了進去,她蠻擔心這株花朵會在中途夭折萎/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