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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我繼承了屑老板的遺產在線閱讀 - 第5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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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夜斗的氣息消失后沒多久,卻忽然有人掀起了藍色的幌子,像是融化在黑暗之中的影子忽然鉆到了她的身邊,來得悄無聲息。

    “神代~”

    青年模樣的男性坐在了她的身邊,抬起手跟老板打招呼,對老板說來一碗蕎麥面,又極為自然地轉過臉來問阿雀要不要再來一碗。

    阿雀說自己吃不下了。

    “沒關系的哦,吃兩碗也不會胖的,所以完全沒有關系。”青年對阿雀說:“夜卜那孩子又來煩你了吧?他也真是的。我也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孩子就變得很不聽話了,用現在的說法來解釋,大概是到了青少年都會有的叛逆期了吧。”

    他自顧自地說著,就好像之前的不歡而散從未發生,他們仍是彼此重要的朋友,在這個夜晚偶然相遇,于是又能坐在一起相談甚歡。

    等著他說完之后,阿雀忽然問他:“你現在的名字是什么?”

    時隔多年,他早就已經進行了無數次身體的更換,但因為無法決定自己附身的對象,所以一般更換了身體之后,都會以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名字和方式生活。

    青年笑了起來:“藤沼正春,”他拍了拍自己放在身邊的公文包:“目前在附近的一所學校當國文老師,有空的時候也會去當家教,雖然家教的收入其實更高,但在學校上課的感覺又是不一樣呢。”

    見阿雀直勾勾地盯著他,就像是盯著什么令人垂涎欲滴的東西,藤沼正春也盯著她看,“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得心應手地做著那些工作,他比阿雀更懂得如何融入到這個世界里——而且和阿雀不一樣,他是真的一直以來都作為“人類”活在人世。

    阿雀發自內心地感慨道:“就是覺得你真厲害。”

    藤沼正春笑著接受了阿雀的稱贊,這時候他點的蕎麥面也已經上來了,他又熱情地問了阿雀一遍:“真的不再來一碗嗎?這個攤子的蕎麥面很好吃哦。”

    聽他這樣說,攤主摸了摸自己的光溜溜的腦袋爽朗地笑著,攤主和他說話時,言談間流露出來的感覺都展現出一種早已相熟的意味。

    “因為下班的路上都會經過這條路,所以不想做晚飯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在這里解決啦。”藤沼正春向阿雀解釋。

    他就好像真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生活平淡為人樂觀。

    普普通通上班族……阿雀也想學這個。

    她覺得藤沼還是會教她,因為從以前開始他就一直都在慣著阿雀,只要是他會的,她說想學什么就教什么,教了很多東西,每次都毫無保留。

    不過她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過去這一切的基礎都是建立在他們是朋友這一關系上,無論換了多少個假名,無論換了多少具身體,他們也仍是朋友。

    藤沼問阿雀還想不想和他當朋友。

    阿雀果斷屈服,“想。”

    她說他們一千年前是最好的朋友,一千年后也會是最好的朋友,“就算再過去一千年也還會是。”

    但聽到這話的藤沼卻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眸色極深極靜,他問她什么是朋友。

    “有著共同的理想與信念,會為了同樣的目標而努力,無論過去多少年我們仍會彼此幫助,誰也不會拋下誰。”

    藤沼笑了起來,很直白地戳穿了她:“但神代你想過要拋下我吧,你說一切都變了,你不再和我有著同樣的信念了。”

    阿雀面不改色:“那都是因為我當時在談戀愛。”

    她說愛情的毒性勝過一切,就算是妖怪也難以抵擋。干擾了她的理智也干擾了她的思想,在被沖昏了頭腦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都是不可以當真的。

    “但現在就沒有關系了,因為一切都結束了,他死了,所以「我」又活了。”

    藤沼有些怔愣,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遲疑了一下:“……你把他殺了?”

    這份準確的直覺來源于他對阿雀的了解,如果他說自己是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那么誰也沒法站出來反駁他。

    阿雀點頭了。藤沼震驚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前幾天還被迷得神魂顛倒甚至要和自己翻臉的神代雀,在幾天之后就能對自己的心上人痛下殺手。

    就算真的要殺,也應該是她對那個人徹底失去了興趣,覺得對方沒有能夠吸引她的地方了,所以才會動手吧?

    這樣的思路沒有問題,只是沒有和神代雀對接上。

    她側過身看著藤沼,說是因為她太生氣了。

    藤沼重復了一遍:“生氣?”他沒能理解神代雀生氣的原因。

    阿雀告訴他自己很喜歡那個人,但是那個人并不喜歡她。某一瞬間她忽然清醒了,想清楚之后一切就都結束了。

    聽完這話的藤沼沉默了片刻,又忽然大笑了起來。

    “好可怕——”藤沼一邊笑著一邊說:“最近有人這樣說你嗎?”

    “沒有哦。”

    但是以前有,在藤沼還不叫藤沼的時候,在他們相識的那個年代。無數的人類、妖怪、神明,但凡見過她的,都會說她很可怕,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松警惕的、喜怒不定的妖怪。

    所以在當初就能和阿雀成為朋友的男人,在他還是用自己的身體見到她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他摸了摸阿雀的腦袋,嘆了口氣,但面上卻是笑著的:“那我就再教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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