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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意識到自己以人類的身軀永遠也追不上繼國緣一后, 繼國巖勝成為了“黑死牟”。 他為了追求強大的力量, 接受了鬼舞辻無慘給予的血液,變成了面目猙獰的惡鬼,舍棄了曾經的一切。 弱小的人類為了尋求庇佑, 屈服于鬼的身側, 沒有任何值得可憐的地方。 而神代雀是超越了前任鬼王鬼舞辻無慘的存在, 她更沒有任何需要別人來同情的余地。 鬼之劍士將手搭在自己的刀柄上, 仿佛沒有聽到童磨發出的聲音一般安靜而又沉默。 雖然這種事是最常發生的,但童磨還是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嘆了口氣意識到了上弦之壹的惜字如金,決定換個人搭話。 童磨覺得, 在整個十二鬼月中,和他最為要好的朋友應當是猗窩座。 雖說見面的次數幾百年來屈指可數,但每次相見的時候,猗窩座都會回應他的問好,而且就像阿雀和前鬼王一樣,他們之間的娛樂方式也十分熱烈。 “熱烈”是委婉而美化的說法,真正的情況應當被稱之為“血腥”才對。 但阿雀不喜歡這種說法,以前她被掰斷了脖子來找童磨的時候,她都會對童磨說—— “這是愛。” 她總說無慘也是愛著她,所以才要這樣對她,又說他并不是每一次都這樣,那位殘忍而又冷酷的鬼王,也會不經意間在她面前流露出幾分堪稱柔和的神色。 于是童磨根據她的說法自己再進行了一番思考,他覺得猗窩座閣下和他打鬧的時候應該也跟前鬼王和阿雀差不多,區別只在于猗窩座閣下似乎不會在他面前流露出什么真情實感。 愛情退一步就是友情。 在不知道經過了一番怎樣的思考之后,童磨得出了這樣結論。 于是他跑來和他的好朋友玩,而他的好朋友也很熱情地敲碎了他的腦袋。 血濺在了身上,童磨一邊恢復著,一邊用差不多恢復好的下半張臉和猗窩座搭話。 “沒想到猗窩座閣下居然也會來參加萬世極樂教的祭典,我好高興~” 有著彩虹色眼眸的極樂之鬼,臉上掛著無憂無慮的笑容。 而這是猗窩座最為厭惡的笑容。 猗窩座冷著臉沒有給他一個眼神,他已經看到了想要看到的東西,在童磨湊過來時便打算離開。 但這時候卻忽然響起了一聲琵琶的錚鳴,足底所猜的地面頃刻間換為了地板。 ——是那座光怪陸離的無限城。 由鳴女的血鬼術制造而成的與世隔絕的空間,環顧四周便可以發現——不止是黑死牟和猗窩座他們,其余的上弦之鬼,甚至包括墮姬和妓夫太郎也都在此。 當他們零散地站在不同方位的地板上時,神代雀和她的“新寵”也降臨在了他們的不遠處。 童磨語氣活潑地向她問好,笑瞇瞇地注視著她們,阿雀身邊的“鶴江”,她的反應卻忽的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其他鬼并不知道神代雀是否告訴了這個“人類”有關于“鬼”的事情,但從那個人類的表情來看,他們覺得這個人類也并不簡單。 在面對他們這些上弦之鬼時,流露出來的情緒并非是恐懼、也沒有好奇,而是一種…… 憤怒。 這無端讓黑死牟想起了另一個人。他們的前任鬼王,鬼舞辻無慘。 他也時常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訓斥他們這么久還沒有覆滅鬼殺隊,也沒有找到他吩咐下去尋找的“青色彼岸花”。 這個人類與前任鬼王并非只是表面上的相似,用某種奇妙些的說法來評價的話,甚至可以說—— 他們有著極為相似的靈魂。 已經失去了控制權的無慘,同時也失去了讀取工具鬼們心理活動的能力。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自己會以這樣的形態再次見到上弦們,也完全不知道他們看到他這副模樣都在想些什么。 鬼舞辻無慘也會想,在上弦之中是否會有能看出他真實身份的鬼,雖然之前的墮姬完全沒有看出來的跡象,但那一定是因為她太弱了。 他本就沒有對她抱什么希望。 但黑死牟和猗窩座他們并不一樣。 當他將目光投向他們,試圖從他們的眼神里讀出些什么想法時,神代雀突然把他的臉掰了過來。 她饒有興致地問:“在看什么?” 鬼舞辻無慘抿著嘴沒有說話。 阿雀忽然笑了起來,她將手掌放在無慘的腦后,將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肩頭。 女性形態的“鶴江”與她身材相仿,因而這樣的動作也不會讓人覺得有什么奇怪,只是會讓上弦們開始思考,她正在做著什么事。 “沒關系的哦,完全不用害怕的。” 他們看見神代雀摸著那個女人的頭發,用一種哄誘般的語氣同她說話,她說很快就可以結束了,讓她稍微再等一下下。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現問題的話,你沒有說過會其他上弦也會來吧?童磨。” 忽然被問責的童磨歪了歪腦袋,一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無辜模樣。 緊接著神代雀的眼睛瞇了起來,某種危險的氣息從她身上往外擴散。 氣氛進入了一種怪異的狀態,無限城中寂靜無聲,但這種寂靜并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半天狗便哭著伏跪在地板上,抱著自己的腦袋請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