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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被墮姬無意中內涵到的阿雀決定和她斷絕往來。 三分鐘。 和她當時隨口吩咐墮姬去把鶴江花魁的信息搞來的時間完全一致。 其實如果從無慘的角度來說,阿雀其實和虐戀情深中強取豪奪的一方也沒什么差別了。 畢竟她有時候的想法,實在不是尋常人所能理解的東西。 就算墮姬兄妹也不是一般人,他們照樣無法理解阿雀的想法。 花街里時時氤氳著脂粉與靡艷,那些曖/昧的聲音與言語已經與這里的空氣徹底融為一體。 即便阿雀仍是蕨姬花魁身邊的“新造”,但在京極屋待了一段時間之后,也會有客人開始明里暗里向老板娘打聽她的身價。 畢竟對于普通的女孩子而言,一旦進入了花街這種地方,要想離開就必須得付給自己所在店子的老板足夠的錢,無論是為了繼續活下去還是為了自由,都不得不接待客人。 雖說花魁可以擁有自己挑選客人的權力,但相對應的,店里為了培養她們所付出的昂貴資金,到后來也會成百上千倍地需要她們償還。 哪怕在京極屋的人看來,阿雀只是來投靠自己meimei的,但在老板娘眼里,她卻已經把阿雀當做了替代“蕨姬花魁”的最佳人選。 絕交三分鐘之后,阿雀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墮姬。 聽到這種事的墮姬整個鬼都要氣得裂開來了。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要怒氣沖沖地跑到老板娘的房間里,甚至很可能對老板娘大打出手,畢竟墮姬向來如此,讓她不順心的人從來都沒什么好下場。 但現在卻不行,在她把怒氣化為行動之前,巨大的壓迫力便讓她無法動彈,甚至不得不將身體趴在了地板上。 墮姬久違地感受到了那份恐怖的壓力。 阿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清晰地落入了墮姬的耳中,她聽到阿雀輕輕地說:“我討厭不聽話的鬼。” 這很難不讓她想起那天的無限城,身體碎裂時的疼痛感仿佛時刻都能被回憶起來,名為“恐懼”的情緒游走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里。 墮姬這時候才猛然發覺,自己在阿雀面前……有些太過隨意了。 難言的恐慌在心底蔓延,但附著在她身上的壓迫感卻愈發強烈,就好像是在慢慢地碾壓著,隨時都可以將她碾碎。 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壓力讓墮姬徹底陷入了慌亂中。 她這時候沒法不害怕,眼淚一滴滴地掉下來,但她又說不出話,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音。 有只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阿雀蹲在她的面前,捧起她的臉,慢慢地用手指拭去墮姬臉上的淚痕。 那一瞬間墮姬的腦海中猛然竄出了什么東西,但她自己都沒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她只知道阿雀正在對她說:“聽話一點的話,我會更喜歡你的。” ——*—— 阿雀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她認識的所有人,無論是人類還是其他的什么東西,似乎都有著奇怪的共通點。 比起被溫柔地對待,他們似乎都更喜歡直接一點。 畢竟以前和妖怪朋友們一起玩的時候,大家就很容易玩到斷手斷腳這樣子。 但阿雀大概能夠理解,因為妖怪有著強大的愈合能力,并且有著與生俱來的殘忍與兇狠。 所以比起聊天大家更喜歡打架,比起相愛大家更喜歡相殺。 妖怪與妖怪之間談戀愛,往往到最后只有一方能夠活下來。 與人類也是如此,區別只在于人類的生命更加短暫,并且本身就脆弱得根本承受不住這份愛意。 那時候的阿雀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喜歡上某個人——直到這一天真的到來。 所以她和前男友談戀愛的時候,從來就沒覺得他們之間的戀愛方式有什么問題。 掰斷戀人的脖子這種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阿雀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她同樣不覺得自己殺掉前男友有什么錯,雖然殺完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阿雀都會在夢里見到他。 她覺得這是某種預兆。 有時候他是神采奕奕的樣子,有時候又是虛弱病態的模樣,但不管是什么樣子,哪怕連臉都沒有出現,阿雀依舊能在夢里的第一眼就認出他來。 直到那個沒有陽光的午后,她從墮姬房間的窗戶往外望去,看到了另一個女人的側臉。 就像是命運一樣,她對那個女人一見鐘情。 阿雀很想把這份心情分享給墮姬,但墮姬顯然被她嚇壞了,完全聽不進去她的話,而她的哥哥在這種事情上比她更加遲鈍,完全沒有考慮的余地。 這時候阿雀就不得不開始懷念起童磨,畢竟專業樹洞總比業余樹洞更加好用。 但就在阿雀思考著究竟要不要去童磨那里的時候,有另一件事情打亂了她的思考。 彼時墮姬也因為白天的太陽無法外出,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房間里。再加上才被阿雀教育了,所以在她面前連大氣不敢喘一下。 她覺得很痛苦,非常痛苦,極其痛苦。 和阿雀一比起來,那些人類似乎都變得格外可愛了。 而就在這時候,門外的“禿”敲響了墮姬的房門,對她說—— 時任屋的鶴江花魁來拜訪她了。 不同店子的花魁,在私底下交友或是來往的情況并不罕見,但無論大家怎么想,都不覺得蕨姬花魁這種性格會和別的女人交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