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一天之內的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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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鷺當然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她從袖口抽出準備好的字條,向水霧繚繞的里間走去。掛著衣裳的楎架旁,姜晏解了短襦,正將手放在腰間。聽見腳步聲,扭過身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 朱鷺頓足,迅速別開臉,將捏得發皺的字條遞過去。 “路上,有人塞來此物。” 姜晏似有所覺,接來展開,果不其然是那人的字跡。內容言簡意賅,邀請她即刻前往暖玉莊一敘。 當然,可能是出于保密的顧忌,字條并未明確點出他的身份,暖玉莊也用了更含糊的指代。 姜晏未做清潔,這會兒站著便覺得有黏黏糊糊的東西流出來。她的目光在“即刻”二字停留一瞬,漫不經心地移開。 天色還沒暗下來呢,著什么急。 “阿蘅怎么沒進來?” 姜晏隨口問著,將揉碎的字條扔進換洗衣物的竹筐。借楎架遮擋,她抽了條汗巾擦拭腿間的黏膩。朱鷺回答了個什么她也沒在意,抽了腰帶褪外裙,忽聽得外面幾聲驚慌貓叫,伴隨著瓦片劈里啪啦落地的聲響。 這下也不急著沐浴了,姜晏重新穿好衣裳,到外面看情況。 原來是花貍不知怎的爬到了屋檐上,肢體又不夠靈便,摔下來了。找程無榮過來查看,程無榮摸了半天,說沒有大礙,只是腿骨有些挫傷。 開了藥,他再次建議姜晏:“這段日子特殊,球球肯定比平時更折騰。其實貍貓發情無甚好事,等它熬過去,讓我試試刀罷?” 說的是給花貍開膛破肚切物件等事。 姜晏看了一眼程無榮,覺得他根本不關心球球的死活,只想拿它練手。貓不比人強壯,真要開刀,指不定會就此送命。 她照舊拒絕了程無榮的提議,并差人將他請回藥房,繼續鉆研怎么減緩貓兒發情的癥狀。 可憐程無榮剛出來透透氣,又重新回到自己的牢獄。 時候不早,姜晏沒了沐浴的心情,想著總歸這一夜要鬧騰,干脆就這么出了門。 抵達暖玉莊,夜幕已是繁星點點。她被人蒙了眼,帶進上次的隔間,待周圍安靜下來,要見的人推門而入,坐在了她的面前。 姜晏伸出手來,摸到對方霧濕的長眉。她吸了吸鼻子:“你剛剛洗過了呀。” 裴云蒼看著這嬌嬌小小的侯府千金,喉頭滾動:“嗯。” 余毒發作有一會兒了,他的四肢流竄著疼痛,致使說話的欲望極速下降,想問的事情也懶怠詢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說:“我已服藥。五娘不必擔憂。” 姜晏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男子服用的避子藥。 聽著稀奇,她笑起來:“管用么?別吃了哄人的東西啊。” 裴云蒼握住姜晏亂動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他不需要解釋什么,真要論起來,按他的身份,也無需大費周章地對姜晏以禮相待。清遠侯的門庭的確有些看頭,然而在燕平王面前算不上個事。 他都要造反了,連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況清遠侯呢? 但裴云蒼不是沒有原則的禽獸。 仁義禮智信,說不上多么遵守,好歹也像個樣子。 更何況,姜晏是孟蕖的女兒,而孟蕖,是魏安平多年念念不忘的舊夢。 裴云蒼傾身向前,扯開姜晏腰間的絳帶。 “先弄一次,再帶你過去沐浴。” 姜晏身上一涼,抹胸和短襦都被扯了去。裴云蒼粗礪的手掌順著她光裸的腿往上摸,穩穩托住兩瓣臀rou,將她抱到自己身上。 溫熱的手指,觸到了一點奇怪的濕意。 裴云蒼心頭滑過短暫的疑惑。就在此刻,姜晏突然環住他的腰背,柔軟的胸乳就這么蹭啊蹭的:“那我們快些呀……” 最后的尾音,微微上揚,像小貓的爪子踩踏心臟。 “云蒼。” 姜晏看不見男人的臉,無從想象他的表情,只能從對方變得粗重的呼吸中判斷一二。她扭著腰蹭他,主動扯下褻褲,摸索著掏出他的性器往腿心按。 因為動作過于笨拙,完全沒有勾引人的妖媚感。 但她輕輕皺著鼻子,小聲抱怨弄不進去的模樣……是正常人捱不住的撒嬌。 裴云蒼忘卻了那一點違和的困惑。他攏住她的手,引導她扶著粗碩的性器往里吞。吞到底。 猙獰昂揚的rou棍,就這么埋進姜晏體內。 與沉知嬰殘存的jingye攪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