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晏晏。(6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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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桓幼年居于吳地,父親季慎之升任御史大夫,在洛陽安置家業。他便隨父搬遷,從此認識許多王侯貴胄,世家子弟。 初次見姜晏,是在清遠侯的生辰宴上。 那時的姜晏,還只是個雪捏的玉團子,嬌里嬌氣的,多走幾步就喊累,非要奶娘抱著背著。季桓在燈火里望了一眼,恍惚以為她是天上的仙童。 也正是那場宴席,季桓認識了宿成玉。宿氏早已日薄西山,尚且稚嫩的宿成玉卻絲毫不見局促,微笑著同每個人交談,不卑不亢不喜不傷。 宴席正酣時,姜晏踮著腳拉扯銅燈底部的穗子玩。奶娘一個沒看住,她拽翻了燈,眼見guntang熱油即將潑到臉上,臨近的宿成玉奮不顧身撲過去,用脊背擋住了所有的傷害。 那場事故,讓宿成玉皮膚潰爛,整整半月直不起腰來。 姜晏年紀小小便記住這溫柔堅定的少年,從此追著宿成玉跑,懷哥哥懷哥哥地叫。 宿成玉乳名阿懷。 季家與姜家交好,清遠侯姜成山更是和季慎之稱兄道弟。因此,季桓也從姜晏這里得了個“哥哥”的稱呼。 “懷”與“桓”念法相似,但終究是不同的。 這些年,季桓和宿成玉志趣相投,常有往來,自然知道宿成玉待姜晏的心思。 此次他去長安辦事,順便護送姜晏探親。出發前,宿成玉鄭重行禮,囑托季桓沿途照顧好姜晏。 “弟欲與五娘結親。” 宿成玉如此說道。 季桓心思通透,如何不知道,這話既是剖白,又是提醒。 提醒他勿要對姜晏有逾矩之舉。 然而,就在這場護送即將結束的時候,在洛陽遠郊的山林里,季桓碰了姜晏。 他親她,牙齒咬著她的舌尖,逼迫她說不出話來,細細的津液順著嘴角染濕臉頰。他揉她,毫無阻礙地握著掌心都攏不滿的乳兒,將嫩紅的奶尖捏得充血硬挺。 曾經的玉團子變成了又嬌又作的少女,被他壓在巖石上,喘都喘不利索,嘴里嗚嗚咽咽的,聽得人心臟發癢。 “季……唔……” 姜晏想說話,被季桓捂住了嘴。 他不愿聽她的話語。 反悔,求饒,或者痛斥,都不是他想聽到的言辭。 ……雖然他也不知道,她是否會說這些東西。 季桓按著姜晏的嘴唇,俯身咬住她另一邊rutou。 褻衣只脫了一半,這般咬著吸著,被弄皺的薄綢很快洇開一團深色濕漬。挺翹的奶尖尖若隱若現。 季桓一條胳膊受了傷,無法使力。 他喘息著用牙齒撕開姜晏的褻衣,揉成一團堵進她的嘴里。緊接著如法炮制,反捆了她的手腕。 “是你要惹我的。” 季桓指尖拂過姜晏水氣濛濛的眼睛,低聲自言自語。他的語氣并非嘲笑,更像是一種自我說服。 巖石傾斜的表面漸漸染上人的溫度。 如畫的青年分開少女光裸的雙腿,隔著綾褲抵住她濕潤流水的花阜。硬挺的rou棍戳到藏在唇內的rou珠,刺激得姜晏腰身發抖。 她睜著眼睛看他。 季桓垂著眸子,一下一下聳腰頂弄。他的眼尾泛著動情的紅,嘴唇抿得死緊,灼熱的吐息落下來,打濕了她的鎖骨。 月白的綾褲很快變得皺皺巴巴,染滿了濕潤的體液。 姜晏被頂撞得身體發熱,模糊的嗚咽幾乎能擠出水來。她身下墊著兩人破碎的衣裳,倒不是很難受,可這個姿勢實在不自由,不能擁抱也無法親吻,想說話也說不出口。 討厭的季桓。 麻煩死了! 姜晏憋了一肚子斥罵的話,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季桓湊過來親了親她眼角的水,仿佛下了什么決心,忍耐著喚道。 “五娘……” 聲音落時,他扯了濕噠噠的褲子,沉重的性器直接碰觸到濕軟花唇。貼著縫隙來回磨蹭數下,碩大的頂端抵住隱秘的xue口,一寸寸頂進去。 姜晏蜷起腳趾,胸口劇烈起伏著,兩只乳兒顫個不停。 她淚眼朦朧地看他。此時的季桓仿佛一幅潑了艷色的畫,眼眸染著朱砂似的緋色,嘴唇浸潤水澤。他的胸前,尚且有一道斜長的血痕,細細的血珠子滾落腰腹。 “五娘。” 季桓再次叫道。 身下的性器cao進緊縮內腔,碾平層層褶皺,向深處鉆探。 窄小的xue口已然被粗長的rou棍徹底撐開,薄薄兩片軟唇沾著yin水,可憐巴巴地攤開。 姜晏竭力呼吸著,眼里終于蓄滿真實的淚水。耳朵轟隆轟隆的,大概是血液在瘋狂流竄。在無比喧囂的噪音中,她聽見他稍微變了調的呼喚。 “……晏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