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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碎玉成歡(np)在線閱讀 - 07脫掉褲子驗身(300珠加更)

07脫掉褲子驗身(300珠加更)

    因為姜晏要吃魚,車隊耽擱了幾個時辰,天黑行路不便,只能就地休憩。

    次日天亮,才再度啟程。

    水邊多蚊蟲,姜晏的皮膚薄嫩,挨不得叮咬。阿蘅徹夜熏香,熏得姜晏頭昏腦脹,眼下覆著淡淡的青黑。

    阿蘅心疼:“快些回家就能好好休息了。”

    但姜晏還不能回洛陽。

    她無精打采窩在車廂里,過了半日。

    春夏雨水連綿,午后便淅淅瀝瀝下起雨來。道路變得泥濘難行,且前方短橋出現了坍塌。

    據說是什么野獸撞斷的,要修好得花半天時間。姜晏一聽,立刻有了精神,招呼季桓過來:“季哥哥,季哥哥,是林子里有豺狼么?”

    季桓看了看不遠處水霧迷蒙的山林,搖頭:“或許不是狼??赡苁切堋!?/br>
    姜晏睜大眼睛,輕輕哇了一聲。

    “我還沒見過熊呢!季哥哥可以帶我看看么?”

    這要求簡直無理取鬧。

    季桓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桃花眼水波粼粼:“五娘已經不是稚童,如何說出這般話語?!?/br>
    姜晏跟著笑,歪著腦袋枕在手臂上,一副嬌憨無辜的模樣:“我在車里呆得乏了嘛?!?/br>
    雨露打濕她額前的碎發。

    季桓很快挪開目光,懶洋洋道:“乏了可以下來幫忙,比如搬塊木板,舉個傘,很好玩的?!?/br>
    干活好玩個屁。

    姜晏滿口胡扯,季桓也沒句認真話。

    眼見這人離開,姜晏轉轉眼珠子,對阿蘅說:“我要去林子里凈手?!?/br>
    季桓站在雨霧里,看眾人修葺斷橋。一回頭,便見那對主仆撐著傘拎著裙擺往山林里去了。

    他略微皺眉,問清情況后,點了幾個婢女跟過去。

    結果這些人遲遲不歸。

    過了半個時辰,才有人慌里慌張趕回來,解釋道:“五娘摔了,滿身都是泥,在山崖那里。她不好上來,我們拽不動……”

    季桓趕緊進林。

    出事的地點是崖邊一片傾斜的草坡,許是地濕草滑,凈手的姜晏沒踩穩,摔了下去。

    所幸崖角有個塌陷的洞,接住了她。再往外幾寸,便是生滿苔蘚藤蔓的石壁,看不清深淺,總之兇險得很。

    季桓過來時,姜晏就縮在土洞里,可憐巴巴的,鮮艷的裙裳沾滿泥水。她仰著頭,抽抽鼻子顫聲呼喚:“季哥哥。”

    誰聽了都心疼。

    季桓估量了下高度,料想這山崖土質松軟,打算讓人編條繩子,齊心合力把姜晏拉上來。

    但姜晏不肯。

    她揪著臟兮兮的袖子,眼淚啪嗒啪嗒掉:“我不想讓其他人看見這模樣……季哥哥,你抱我上去好不好?讓他們都躲開?!?/br>
    小姑娘好面子,此前的確沒經歷過這么狼狽的時刻。

    季桓知道和她僵持沒有意義,只能揮退他人,自己伏在崖邊,抓著一截樹干,向下探出臂膀。姜晏抽噎著站起來,有意無意地踩到土洞邊緣,手指軟軟抓住季桓的掌心。

    “季哥哥,你要抓牢?!?/br>
    季桓剛要使力,姜晏的身體猛地下墜!

    土洞又塌了!

    他被她拽得往前滑去,左手扶著的樹干竟然拔根而起。危急時刻,季桓抽刀插入土石,止住不斷下滑的趨勢。

    姜晏吊在半空中,無比驚慌地掙扎起來:“救命,季哥哥救我!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回避的眾人都聽見了動靜,紛紛趕來救援。

    但姜晏踢蹬得厲害。她又哭又叫,拉拽著季桓往下溜。被季桓緊攥的那只手,也似乎沒了力氣,迅速滑脫掌心。

    季桓瞳孔驟縮,抽出短刀飛身躍下,堪堪拽住姜晏的手腕。在此起彼伏的驚叫聲中,兩人墜落石崖,消失于裊裊水霧之中。

    ***

    姜晏渾身疼痛地醒來。

    她發覺自己躺在草木蔥蘢的崖底,衣裙撕破了很多口子。鞋也摔得不見了。

    雨已停歇。

    季桓背對著她,站在不遠處擦拭身體。更為破爛的里衣外袍鋪在幾塊巖石上,錦緞面料隱約可見斑斑血跡。

    脫了衣裳,他身上便只剩一條綾褲。墨發盡數披散下來,遮掩了赤裸的肩背。

    姜晏扶了扶疼痛的腦袋。

    她沒受什么傷,大概是因為掉下來的時候,季桓一直抱著自己,以短刀刺壁減緩速度。加上石壁纏滿藤蔓,崖底又生長著茂密的雜草樹木,一定程度抵消了墜崖的危險。

    不過,季桓的刀應該是廢了。

    姜晏走向他的時候,在草叢間瞥見兩截折斷的刀刃。

    她小心翼翼地拿破布纏好手掌,彎腰撿起斷刀。

    季桓還在擦身。左邊臂膀無力垂落腰側,顯然難以動彈。

    這是持刀穿壁造成的損傷。

    姜晏想,季桓的確稱得上洛陽雙玉。性命攸關的時刻,依舊能護著她,而非拋棄重物,獲得更多的存活可能。

    可惜這樣的人,不能活下去。

    姜晏舉起刀片,對準季桓的后心窩狠狠扎了下去!

    怎料他驀然轉身,仿佛早有預料,穩穩攥住她持刀的手腕。鋒利邊緣劃過赤裸胸膛,在季桓皮膚上割開斜長的血痕。

    “……五娘?!?/br>
    季桓垂眸俯視著面前神色冰冷的少女,微笑道,“你為何幾次叁番害我?”

    他的眼里沒有絲毫笑意。

    黑沉沉的,如同寒冷的潭水。

    姜晏脊背起了一層白毛汗。她不肯出聲,急劇膨脹的危險感沖上腦袋,發出尖銳的警告。

    季桓愛笑,多情又溫和,然而溫和背后藏著的,是極致的尖銳薄涼。

    前世,崇煊二十一年四月,季桓任御史中丞,彈劾治粟內史及治下叁十七人貪墨國庫,證據確鑿,帝大怒,犯事者皆斬,全族流放。處刑那天,半個洛陽城都漂浮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新婚的姜晏捂著鼻子催促宿成玉快些帶她去城外郊游,而季桓騎馬自街頭行來,錦衣華袍,面含淺笑,眼尾沾著一點血染的紅。

    ——他是那場貪墨大案的監刑官。

    “你既不說,便由我來說。”

    季桓的聲音扯回姜晏思緒。

    “五娘前些日子,苦于旅途勞頓,日日念著回洛陽。反倒這幾天,拖延時間,總找我的麻煩?!?/br>
    姜晏張嘴:“我向來如此,哪算找你的麻煩?”

    季桓置若罔聞:“偌大個山林,五娘要凈手,就算怕羞,也不該去草坡。摔落山崖,又非要我來救?!?/br>
    姜晏:“我身為侯門之女,衣衫狼狽,豈能讓侍衛奴仆瞧見?!?/br>
    “崖邊那棵樹有問題?!?/br>
    “什么樹?哦,兩個人的重量,它撐不住,不很正常?”

    “那么,五娘為何急著拖拽我下去?”

    “季哥哥莫要污蔑,我當時害怕得很,連累你是我不對,但……”

    “快掉到底的時候,你拿我當了墊子?!奔净感Σ[瞇指認,“我的背摔得好痛?!?/br>
    姜晏睜著無辜的眼睛看他。

    季桓手指用力,捏在姜晏手里的刀片掉落在地。

    “瞧,這是鐵證?!彼麑⑺氖滞筮冒l紅,聲音卻依舊情意脈脈,“你方才想殺了我。為何?”

    姜晏眼睫顫了顫,垂落下去。

    在緊張和亢奮的情緒中,她嘗到一點新鮮的瘋狂。被拆穿其實沒什么,感覺到殺意也沒什么,似乎并沒有任何值得在意擔憂的事了。

    兩人站得很近,近得姜晏能感受到季桓的呼吸。

    她盯著他的腹部。那個夜里,面目模糊的男子壓著她沖撞,臂膀像鐵一樣硬,腹部繃得死緊。

    姜晏從未碰過如此硬邦邦的男人。

    可是如今呈現在眼前的身體,似乎沒有那么野蠻。

    他的皮膚看起來光滑而緊致,腰腹線條流暢,隱約可以勾勒肌rou輪廓。不是那種……壁壘分明的感覺。

    “五娘,你在聽我說話么?”

    季桓低頭問詢。

    他的耐性即將告罄,細細密密的冷意堆積在眼底。

    然而,面前安靜的少女,做出了意想不到的動作。

    她將溫軟的手掌貼在他光裸的腹部,摩挲著向下滑動。季桓唇邊的笑容凝固,剛想把人推開,那只柔滑的手已經勾住褲腰,毫不猶豫地扯開。

    半勃的,淺粉色的粗長性器,就這么暴露在雨后新鮮的空氣中。

    囊袋飽滿,莖身筆直,頂端的蘑菇冠輕輕晃了下,貼在月白色的綾褲邊緣。

    季桓頭一次真正失去了笑意。

    他聽見姜晏柔軟而失望的嘆息。像浸泡過蜜水的鈍刀,挑撥著腦內繃緊的理智底線。

    “啊……不是彎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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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姓王的那根前端形狀稍微有點彎。

    季桓:什么彎的?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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