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第一次交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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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 皮rou腐蝕,臟腑融化般的熱。 姜晏抽泣著摟抱懷里的嬰孩,然而只抓到了一團空氣。 孩子呢? 她勉強睜眼,恍惚看見朦朧的窗欞,泛著月色的紗紙。屋內光線很暗,暗得無法辨認陳設,只能隱約辨認出寫滿了字的屏風,以及屏風后半掩的竹榻。 空氣中漂浮著裊裊檀香。 這是哪里? 姜晏掙扎著爬起來,東倒西歪地走了兩步。借著朦朧的月光,她看見自己光滑纖細的雙手,沒有任何燒灼的痕跡。瑩潤的左手腕上,套著個雕鏤精致的紅瑪瑙鑲金鐲子。 “……鐲子?” 姜晏搖了搖昏脹的腦袋。 不對,鐲子,鐲子。 這鐲子是阿娘給的,及笄那年從長安探親回洛陽,途中借宿靈凈寺,鐲子已經丟了。此后多年,再也無緣見到。 等等。 靈凈寺? 姜晏猛地打了個激靈。 她扶住屏風,艱難辨認出上面的經文。 ……伽藍內恣行yin欲,或殺或害……如是等輩,當墮無間地獄…… 姜晏無法再看,轉過屏風,膝蓋一軟撲倒在榻。她摸到了溫涼的身體,有些硬,帶著呼吸的起伏。手掌往下幾寸,便隔著薄薄的布料按住了微軟的棍狀物。 姜晏腦子遲鈍,隔數息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在摸什么東西。 她猝然起身,不料眼花耳熱,四肢不聽使喚,竟又摔倒在陌生男子身上。這一摔,躺在榻上的男子發出沙啞低沉的呻吟。 “……滾開。” 聲音很好聽,鉆進姜晏耳道里,猶如蘸了春水的羽毛,撓得她心口發癢,股間越發滾熱濕黏。 姜晏干脆沒有再動。 她渾身都被汗打濕了,薄紗襦裙緊緊貼著腰身大腿。奇怪的熱潮一波波涌上來,身體每一寸皮膚都叫囂著想要貼近身下的男子。 此時,姜晏終于回憶起這個場景。 叁年前,她自長安外祖母家歸返洛陽,路途遙遠,車隊便借宿在洛陽遠郊的靈凈寺。也不知是誰要害她,在茶湯中灑了藥,又引她來這房間休息。因屋內有男人,姜晏驚懼之下,撐著一絲清明爬窗而出,逃至院外而后跌落池塘。 鬧大了動靜,寺內僧人紛紛趕來救援。姜晏平安渡過劫難,然而腕上的鐲子不知何時遺落,再難尋回。許是藥性未發且身體受涼,自那以后,每逢陰雨天氣,她都覺得骨縫發寒。 現在,她又重溫了同樣的事件。 在同樣的地點,同樣熏著香的房間。同樣的地藏經屏風,與看不清面目、衣衫凌亂的男人。 是做夢? 還是真實? 姜晏分不清楚。 藥性越來越烈,她已經錯失了逃跑的時機。想來人死不能復生,眼下這場景,大抵是她臨終前胡亂產生的幻覺。 既然是幻覺,那便不要再委屈自己。 她已經受夠委屈了。 姜晏伏在男子身上,毫無章法地摸索著。她解開了他本就單薄散亂的綾袍,手指摸到溫潤光潔的胸膛與勁窄的腰腹。和擅長筆墨的宿成玉不同,此人肌理流暢,像是習武鍛體的僧人。 靈凈寺的確是有武僧的。 姜晏眨了眨潮濕的眼眸,褪下對方的褻褲。藏在里面的rou棍立即彈了出來,險些打在她的臉上。 即便室內昏暗,姜晏也看到了它勃發猙獰的輪廓。很長,且粗,頂端微微彎起。 躺在榻上的男子抬起右手,似是想要遮擋一二。不料碰到姜晏柔嫩guntang的臉頰,頓時蜷起手指,狼狽地摳住竹榻邊沿。 他整個身子都是緊繃的,從牙齒間擠出的聲音陰冷又掙扎。 “別碰我……滾出去……” 姜晏不滾。 她早已不清醒了,五臟六腑都仿佛被螞蟻啃噬。因為熱得難受,她隨手扯散了抹胸褻褲,掀起裙擺,將濕淋淋的花阜壓在他昂揚的性器上。男子悶哼一聲,下意識挺了挺腰,頂得姜晏差點兒軟倒在他身上。 “哈……啊……” 姜晏按著他結實的腹部,一時間喘個不停,胸脯起起伏伏的,挺翹秀氣的乳兒顫巍巍地立在空氣中。 因為剛才的刺激,腿心的xue又吐出黏滑的液體,澆在堅硬粗長的棍身。 可是這人竟然不肯再動了。 不頂撞她,也不摸摸她。 姜晏迷迷糊糊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郁氣來。 她本是侯府千金,從小嬌慣著長大,就算嫁給宿成玉,也沒經歷過看人眼色的日子。床幃秘事,向來是他伺候她,哪有她自己勞心費力的道理。 如今做個夢,夢里這不知美丑的男人,還要扮什么貞潔烈夫么? 姜晏來來回回磨蹭了十幾下,腰酸得不行,就著這姿勢貼在對方胸膛,很不高興地咬住一塊皮rou。 “你真沒用。” 在藥效的影響下,她的聲音又濕又軟,摻著一點任性的驕矜。 “不識好歹的廢物。” 濕熱的吐息噴在男子胸前。攜著挑釁的話語,如尖針刺入胸肺。 他頓了頓,松開被摳裂的竹榻邊沿,轉而握住了姜晏的腰。一陣天旋地轉,姜晏尚未搞清楚發生了什么,已然與對方換了位置,躺倒在潮濕的榻上。 有什么柔滑而冰涼的東西落了下來,搔弄著她的臉頰和脖頸。 姜晏隨手一抓,抓到了一縷長發。 與此同時,那人按著她的腿,碩大的頂端在濕漉漉的唇縫里滑來滑去,很快抵住凹陷翕張的xue口。 他低低喘息著,似乎說了句什么,便以勢如破竹的氣勢頂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