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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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澤見雪攸整日待在家里,怕她無聊,在他公司給她掛了一個閑職,去不去,什么時候去皆由她決定。職位就是他的私人助理,雪攸問他給她多少酬勞,明澤答復她和老板娘的薪資一樣。 “老板娘薪資多少?” “我給你的卡,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不看。”雪攸在他懷里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此時他們正在明澤辦公室里的一個小間休息,所謂私人助理就是陪老板上班,陪老板吃飯,以及陪老板睡覺。 下午,明澤收到消息,他在S市的商業合作出了點小問題,他不得不趕去那邊。雪攸笑著與他揮手相告,明澤不強迫她與他一同前往,派了司機送她回家。 陽臺上晾曬的衣服干了,雪攸將其一件一件收下,迭抱在手中。 明瀧回家就看到她綽約多姿的背影,微風輕拂過她的發絲,她挽手將其別作耳后。 他暗自上前,雙手從她的腰穿過,交叉扣放在她的肚子前。他低下頭,在她后頸與背相交的脊梁骨上落下一個夾雜著愛慕,思念,不安與執著的吻。 “放學了?”雪攸明知故問,衣服都拿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輕輕放在了明瀧手的上面,她用指腹摩挲著他的骨節,尤其是他的中手指。 “嗯。今天周五。” “所以呢?”雪攸繼續反問。 “今天放學得比較早。” “噢。你出汗了,先去洗個澡吧。” 明瀧以為是自己身上有汗臭味熏到了他,可他今天都沒劇烈運動過,平時他也不怎么出汗。管不了那么多,他奔去自己房間,沒拿衣服就進了浴室將身上的不潔都沖洗干凈。 雪攸沒想到他那么積極,難不成是聽懂了她的暗示? 明瀧在浴室里洗澡,他的房間門被人悄悄推開。那人來到浴室,轉動著門鎖。明瀧眉頭一皺,莫不是進了小偷,他將一旁的浴巾圍著下半身,拿著花灑,小偷一進來他就準備滋他。 雪攸剛露出幫張臉,就被他滋了一臉的水。見是雪攸,他立馬扔掉了雪攸,將浴室門拉開,查看她進了水的眼睛。他逮起一邊掛著的干毛巾,給她擦著臉,和頭發。 “對不起,我以為家里進賊了。我沒想到是你。” 他這時才想起來臉紅,當下兩個人都濕透了,雪攸的衣服被打濕,緊貼肌膚,可以看清文胸的形狀。 雪攸用毛巾擦了擦眼睛,才勉強睜開眼睛,她笑著說:“被你弄濕了,你要負責,負責幫我洗澡。”她用最平常的語氣說著蠱動人心的話。 明瀧看著她,家里的確是進賊了,偷心盜賊。 明瀧幫她洗,衣服也幫她脫。脫到只剩一件內衣和內褲,看起來還是成套的。剩下的衣物,明瀧沒有繼續。 “不脫完,怎么幫我洗干凈?你又不是見過。”她的一字一句都是圈套,引他深陷。 他艱難地解開內衣扣子,她的胸與他坦誠相見。他的手來到她的丁字褲,勾著一條邊,慢慢往下拉,直到一片黑森林出現…… 花灑被他重新拾起,淋向她的頸,她的肩,她的胸,到她的肚子。 打泡泡,雪攸也讓他來。起泡的沐浴乳,抹過她全身……下面他沒有碰,只用水沖洗干凈泡沫。 洗完了。雪攸還不滿意,她得寸進尺挑戰著他的忍耐力。她一手扯掉他下身的浴巾,他的雞雞早已按耐不住,高高昂起頭。 她輕笑,“粉的。我第一次見。”他羞愧地撇開臉,用手擋住它。 “看了我的,卻不讓我看你的,手拿開。” 他的手打開,粉紅雞雞露出來。雪攸用手輕握,“洗過嗎” “嗯。” “用什么洗的,你為什么這個也是粉白色的。”整根都被她摸了個便,兩顆蛋蛋也逃脫不了。 “手…手洗的。” “用過嗎?” “啊?我擼過一次,就是上次和你……”他沒說完,但她也知道了。 “那你這次也自己擼出來。不,我們不在這里,去你床上。” 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先后離開浴室,雪攸將自己的衣服撿起來,對明瀧道“你先躺在床上等我,我馬上回來。” 雪攸出去了。明瀧在床上擺弄了好幾個姿勢,怎么躺才好呢?他干脆不擺了,整個人成大字型擺在床上,只有粉紅yinjing矗立著。 雪攸換了一身衣服回來了,是她平時穿的睡衣,手里還拿著一臺相機。 看到相機的那一刻,明瀧覺得她玩的是真的野。 但她不是要錄什么性愛視頻,只是為了和他合個影。 刻意照了幾張,都遠不如最后一張明瀧偷親她來得自然好看。 相機用完就扔在了另一邊,他們顯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當著雪攸的面擼動性器,明瀧做不到。他們先親了嘴,又吃了奶,雪攸直接坐在他腹部,他的雞雞就在外面隔著一層布料蹭著她的臀溝。 “這樣還不行嗎?” 他忍得難受,一直叫著雪攸的名字。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他頂著最后一點理智,沒有射在她后背上,全射在他自己的手心里,由于太多而包不住往外漏。 又稠又白的jingye看得雪攸兩眼一恍,可惜不能射進她身體里。她的下半身也已濕了,坐在他身上,明瀧能感覺到腹部濕濕黏黏的。 雪攸趴在他身上,舔弄著他的乳尖,在嘴里玩來玩去。她下面瘙癢難耐,明瀧不能幫她,她只能做點什么轉移注意力。 “你還有多久成年?” “我還有一個月。” “具體還有多少天?” 他的雙手搭在她腰上,算了算日子,“還有27天。” “27天后,你就等著被我破處。”雪攸在他唇上蓋了個印,代表著約定。 “好。”他捧著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