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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公主養(yǎng)崽成病嬌在線閱讀 - 第153頁

第153頁

    “這事兒讓陸指揮使去審吧,或者明后日再問也不著急,你先好好睡一覺,否則就算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聞澄楓捂著嘴喑啞咳嗽,而后搖頭道:“jiejie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對我來說,耽擱不得。”

    虞清梧見他眼底滿是堅決,便知是勸不動了,無奈嘆氣:“既如此,那我陪你。”

    聞澄楓罕見地沒有因她有所親近的話感到明顯愉悅,面色依舊很沉。

    他冰冷視線落在范升發(fā)冠歪斜的頭頂:“你既不肯說,不妨讓朕來猜猜看。”

    “連招供堂堂當朝公主你都能說得干脆利落,毫不猶豫,這會兒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讓你怕成這樣?與朕直接相關(guān)的事?”聞澄楓聲調(diào)微揚,確是肯定語氣,續(xù)道。

    “可三年前朕不在魏宮,那么與朕和聞槿妍都有關(guān)的,無非父皇和母后。而父皇身邊多的是所謂煉丹仙師,縱然身體不舒坦也顯少找太醫(yī)署看診,所以只剩下母后。”

    “算算日子,彼時正好是母后身懷六甲期間,你又是太醫(yī)署院使,擔負給母后安胎之責……”聞澄楓眼神越發(fā)犀利,比陸彥刀刃更凌厲,冷得仿佛下一瞬便能殺人,“范愛卿,還需要朕再繼續(xù)說下去嗎?”

    跪趴在地上的人早已抖若篩糠:“微臣死罪……微臣死罪……”

    只會無意義地重復(fù)這一句話。

    “你當然是死罪。”過大的情緒波動讓聞澄楓嗓音啞得不像話,“可朕要聽你親口說,你罪在何處?”

    范升稍稍抬頭,并不敢看誰,梗著脖子讓腦袋更用力地砸在地磚,連續(xù)三下,額頭嗑出重重血印子。末了,視死如歸地開口:“微臣不該用藥謀害先皇后腹中胎兒,一尸兩命。”

    如同一道驚雷轟然砸在屋內(nèi)三人頭頂。

    震驚、詫異、難以置信。

    難怪聞澄楓說,這件事耽擱不得,他看事兒素來敏銳。

    陸彥脾氣最是暴躁,別在腰間的刀直接橫在了范升脖頸,劃出血痕。他握刀手臂顫抖,帶動大刀嗡鳴作響,只等主子一聲令下立馬取了這王八羔子的性命。

    而聞澄楓雙眼閉著,眉峰緊縮,像是在極力消化這個血淋淋的事實。饒是他早有預(yù)感,卻也抵不過聽見始作俑者親口承認來得憤怒,乃至倍感惡寒。

    如豆燭光下,虞清梧清晰看見他雙肩緊繃輕顫,雙手緊攥被衾,露出一截的手腕青筋突起,指骨捏得咔咔響。

    他身上發(fā)汗止都止不住,短短沒一會兒的功夫,貼身而穿的白色里衫就已濕透。虞清梧絞盡腦汁,想說些話寬慰他,但不等自己開口,聞澄楓再度抬眼,眸底雖仍有痛色但更多的是冷意與銳利。

    “聞槿妍的行蹤,有消息嗎?”這話是問陸彥的,好幾日前就派出去查的事,至今沒個回音。

    “消息,不太算有。”陸彥道,“潛伏在各郡城的暗衛(wèi)和守城將軍每天都有信傳過來,但都說沒見著靖福公主的蹤跡。反而是宮里的暗衛(wèi)謄抄了日日去公主府請脈御醫(yī)的病案,上頭寫的確實是瘧疾。”

    聞澄楓眉間深痕盡顯煩躁,低罵:“連個人都找不到,朕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如果說望郡瘟疫與聞槿妍無關(guān),他姑且能相信稷榮州其余郡縣的事也并非她策劃,那么聞槿妍突染重病還有幾分可信度。但偏偏她辜負了聞澄楓最后一丁點信任,在公主府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哪這么容易沾上瘧疾。

    陸彥連忙道:“主子您別動氣,屬下再多些派人去查。”

    “不必了。”聞澄楓打斷他,“她既然有本事躲過你們的眼睛,多幾個人和少幾個人能有什么區(qū)別。陸彥,把朕感染瘟疫的消息散播出去,務(wù)必讓所有人都知道。還有,記得對外說朕喝了藥之后,病情加重,不省人事。”

    陸彥聽他說前半句話時,心里默默點著頭,但后面的話直接讓他整個人愣在原地:“主子,這不好吧?外頭對您的傳言本來就那個樣子了,咱非但不滅火還火上澆油,不就坐實了他們說的……”

    不得天命庇佑。

    最后幾個字他沒說出口,但誰都聽懂了。

    “哪兒學(xué)來這么多廢話,朕明早要看見成效。”聞澄楓說多了話開始咳嗽。既然敵在暗,他在明,那就引對方出手。想到這兒,語氣越發(fā)不善,“再有,馮伍那顆棋子可以用起來了。”

    陸彥懨懨記下他所說,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刀還架在范升這個畜`生脖子上,又問:“這個王八羔子,主子想怎么處置?”

    “多留他的命兩天,只有他活著,朕服藥后病情加重的說詞才有人信。”聞澄楓眼神一瞬間染上殺意,“之后該怎么辦,還用朕教你?”

    言下之意,榨干最后一點利用價值。

    而后,殺。

    范升瞬間被嚇暈厥,連饒命都不會說了。

    陸彥覺得這雜碎的臟血滴到地上屬實晦氣,當即像提小雞仔一樣把人提了出去,屋內(nèi)只剩下兩人。

    聞澄楓臉色煞白,唯獨眼底猩紅,直直盯著什么都沒有的半空,就這么坐在床頭一動不動。虞清梧能聽見他比尋常粗重的呼吸聲,整個人沉浸在難以言說的痛苦與憤怒之中。

    突然,聞澄楓薄唇動了動,過分沙啞的聲音得湊近了才能分清他在說什么。

    “一個個都背叛朕,連朕的親meimei也背叛朕,弒母之后還要弒兄,好得很,她真是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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