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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公主養崽成病嬌在線閱讀 - 第30頁

第30頁

    他乃儒生,愛才惜才,沒那些個世家貴族折辱人的癖好。今日見著聞澄楓以長公主伴讀身份坐于勤徑殿,翻閱書頁面色認真,難免生出些許惋惜,感嘆世道不公,怎么也不敢相信這般人物會干出貼王八圖的荒唐事。

    少傅大人探究地打量著少年:“聞公子辱罵老夫為王八,這是何意啊?”

    只見聞澄楓一本正經,開口道:“先生誤會了,我并沒有辱罵先生的意思?!?/br>
    “而是我方才讀書時突然想起來一個字,寫做上王下八,念為兲?!彼f,“與‘天’字讀音相同,釋意也相同,所以我其實是在夸贊先生學問高深,上至天文下曉地理。”

    殿內又響起了低低笑音,這回包括虞清梧在內都嘴角咧開弧度。

    她倒從未發現,原來聞澄楓這么巧言善辯。

    平常沉默寡言,張嘴便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但他們旁觀瞧熱鬧的笑得歡,少傅大人卻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你,簡直是胡攪蠻纏!不知悔改!”

    饒是有腦子的都能聽出來聞澄楓說的是忽悠人的混賬話,少傅就算原先再不信,這會兒也確定了王八圖是聞澄楓的手筆,怪他起初瞎了眼,識人不清。什么曠世奇才,看來傳言不可信。

    少傅大人從桌下取出戒尺,走到聞澄楓面前:“把手伸出來?!?/br>
    虞清梧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眉心登時一跳,喊道:“等一下!”

    “長公主殿下可是對臣的處置方式有異議?”少傅大人道,“臣知曉聞公子是您的伴讀,但責罰學生是陛下授予臣的權力,就算今日犯錯之人是殿下您,臣照樣可以打您手板?!?/br>
    虞清梧盯著那兩指闊六分厚的竹板,單是憑想象就能知道戒尺落在掌心會有多疼。

    但她怎么可能讓聞澄楓替她挨打。

    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是最基本的原則。

    何況假若她與聞澄楓之間必定有一人受罰,那么寧愿是自己。

    “本宮沒有異議,本宮只是認為先生該責罰的,是真正犯了錯的人?!庇萸逦嘤沂滞蝗话褧阶詈笠豁?,露出了與少傅手中一模一樣的王八圖。她說:“這東西,是本宮畫的,和他沒關系?!?/br>
    少傅對比過兩張畫,果然從筆觸勾勒和著墨濃淡都別無二致。

    他就說聞澄楓怎么可能會干這種事,如果換成終日不學無術的漁陽長公主就合理多了。于是轉身面朝虞清梧,皮笑rou不笑道:“那么便請長公主殿下,將手心伸出來吧?!?/br>
    虞清梧早在方才便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安慰,不過是被打幾下而已,痛歸痛,但終究不是什么難忍的事。她捻著袖擺的手指輕輕摩挲,略微猶豫后,如壯士斷腕,咬牙伸出了手。

    女子自小嬌生慣養的皮膚如白玉凝脂、瑩白皓月,任誰瞧見都覺纖柔得該是被捧在心尖呵護。

    若是戒尺重重落下——

    紅腫在掌心凸起,蔓延開火辣辣的疼。

    聞澄楓眸光一暗,抬手直接握住了少傅將打下戒尺的手腕:“先生且慢!”

    他年紀雖小,力氣卻大,生生壓制住了少傅大人不得動彈。

    連忙道:“這圖確實是長公主畫的沒錯,但將它塞到先生腰封上的事卻是我做的。而畫王八和畫魚蝦沒有本質區別,不能算離經叛道,所以真正錯的人還是我,先生不該罰長公主?!?/br>
    虞清梧能猜到他的用意是不想自己挨罰,可她又何嘗不是,在少傅說話之前反駁聞澄楓:“你這話不對?!?/br>
    “如果不是本宮畫王八圖在先,又多次嘗試將東西貼到先生身后無果,你也不會幫本宮做這事兒,所以錯在本宮,不需要你替本宮受罰?!?/br>
    被忽然冷落無視的少傅大人:“……”

    老實說,他見過不少伴讀給主子當替罪羊的,畢竟身份差距擺在那兒了,也見過少數心性正直主動認錯的。但今日這般,兩個人搶著受罰的情況,還是頭一次遇到。

    更奇怪的還有,這一個是素來目中無人的漁陽長公主,另一個則是傳聞受盡漁陽長公主虐`待的北魏前太子。

    他一把年紀了,卻無端在這二人之間覺察出一絲微妙感,連帶著被王八圖弄出來的沖天火氣也頓時消了大半。

    “夠了!”他把戒尺丟回桌上,出言打斷道,“回去各抄書三十遍,下不為例?!?/br>
    音落,虞清梧看見聞澄楓朝她眨眼,透著說不出的乖。有靈氣的眼睛仿佛會說話,講的是:我幫長公主抄。

    虞清梧失笑,明明是自己連累他,這人怎么總反過來在乎她的感受。

    如今的聞澄楓落在虞清梧眼中,單純而天真,一身浩然正氣,沒有半點陰戾。她待他好,不再僅僅出于規避原書劇情的自保,更多了幾分真心。

    天寒地凍的日子似乎過得格外快,轉眼到了歲末。

    臘月廿八前朝封篆,虞清梧一大早就被穿透半空的大典鼓聲吵醒。

    她靠在床頭,看著棋秋書瑤幾個正在給綺戶貼窗花,嘴角洋溢著歡快笑容,給肅穆宮殿平添喜氣。

    虞清梧起身披上斗篷,推開了門。

    這幾日都沒有降雪,天幕灑下淡淡陽光,帶來冬日里少有的溫暖。

    “殿下?”棋秋瞧見她寢衣外什么都沒穿,只松垮披了件斗篷,還是連系帶都未扎的,連忙放下手中大紅窗花上前道,“這滴水成冰的天氣,殿下怎就這樣出來了,小心著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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