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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夾在雙家主間的我不做人了在線閱讀 - 第5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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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條悟:“……”

    還能這樣?

    禪院閣下,你算計我!

    明明說好概率公平五五分,讓阿音自己決定去哪家的,你這就不講武德了?。?/br>
    禪院惠輕飄飄地瞥一眼他,眼底的笑意浮現,似是在說:成年人的世界還講什么公平。

    你也太信任我了,五條閣下。

    白發青年看著禪院惠攜阿音遠去的背影,內心呵呵,手上把紙扇捏得“咯吱”作響。

    他心道沒關系,只是一時不慎,被禪院閣下扳了一局而已。機會還多著呢。

    有資格前往皇居正殿的人非富即貴,平日也有諸多要務纏身,在觀賞完畢御三家家主們的唇槍舌戰明爭暗斗后,自然也要回歸各自的生活軌跡了。

    此時留在正殿內還未離去的人漸稀疏,最為狼狽的無疑就是暗算不成反被將軍的加茂,他陰沉著臉,大步流星地朝正殿門外走去。

    就在和五條悟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加茂似是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

    “加茂閣下。”他的嗓音低柔而磁性,無端讓加茂心底發寒,“您的器量也不過如此了?!?/br>
    “可不要以為,今天的事就這么完了。”

    拿一個無辜的小姑娘來威脅他們?可真有你的啊。

    加茂條件反射地扭頭,正對上了五條悟的眼睛。

    詭譎而奇異的六眼蒼瞳里閃爍著玄奧光芒,眸中有某種極寒極鋒的介質破開了冰層,直刺入他的心扉,這一刻,加茂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顫,渾身汗毛倒豎!

    加茂無比清晰地認知到了一件事。

    他把五條悟觸怒了。

    加茂再不敢做過多停留,低著頭腳步匆匆步出了正殿,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

    和郁悶的五條不同,成功避免了修羅場的阿音在心里真情實意地感謝起了天皇。

    被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的滋味她真是受夠了,如今和禪院閣下一同回族地,她反倒松了口氣。

    至于五條閣下……嗯,她以后再找時間去看望他吧。

    阿音沒心沒肺地想。

    她和禪院惠一同回到了禪院家宅,雖是初來乍到,但有了皇居正殿的那一出,禪院家的長老都見證了她的洗白的一幕,又有“家主的式神”這一層身份打底,她一個生人入住禪院家,倒并沒有遭受過多為難和阻礙。

    更何況,禪院惠對她的安排實在很上心。

    禪院惠給她劃定的居所在宗家范圍內,而且就在家主宅的隔壁,和他可以說就相隔了一個花園的距離。

    面對阿音的疑惑,禪院惠面不改色地給出了解釋:“住得離我近一些,有什么事也方便照看。畢竟你在這里人生地不熟,認識的人只有我吧?”

    “這樣啊?!卑⒁魡渭兊馗袊@他的細致入微,這年頭,這么貼心的男人不多了。

    半點沒察覺到某人不可言說的小心思。

    于是阿音這幾天都忙著添置宅屋的家具,本來這些事都可以交給下人去辦,禪院惠特意給她安排了幾個侍人聽從傳喚,只不過阿音個人不習慣,親力親為布置的宅子更加讓她安心。

    禪院惠當然是由著她了。

    阿音花了幾天熟悉禪院家,不過由于族地太大,目前只知道禪院惠帶她回來的那一條路。

    這一天,難得厚云遮蔽了天空,烏壓壓的一片,連太陽光都削弱了不少,清風徐來,降下溫涼。

    在阿音穿過石板路旁栽種的竹林時,綿綿細雨打在了她的臉上,很快,雨幕打濕了青草和石板路,也驅散了夏末的炎熱,阿音提起了籃子,另一只手撐開紫傘,不無愜意地漫步在園林中,悠哉游哉地向自己的居所走去。

    繞過這片竹林,便能看到圍起的古樸石墻,那里面便是禪院宗家的領地,和分家截然不同的兩種光景。

    據說,天資優秀的新生代人才,德高望重的長老,禪院家的家主都住在宗家內,還有禪院家密地禁區,記載著秘術要聞的書籍藏于宗家的書閣內……

    總而言之,禪院家最核心最頂尖的資源力量全在宗家內部,宗家和分家地位分明,對許多人而言,能夠進入宗家更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而掌管著禪院宗家的獨斷權力的,無疑就是當任家主禪院惠。

    正因此,他能讓阿音一個外來女性入住宗家宅院,還住他的隔壁,即使頂著式神.的.名頭,這也是史無前例的事??善渌藢Υ司}默不言,毫無異議。

    這是屬于家主的絕對權力。

    阿音微地抬起傘緣,讓自己的視野更開闊幾分,清涼綿密的雨水打在她的傘面上,奏出一段悅耳動聽的韻律。

    倏爾,她在石墻外圍停頓了腳步。

    清一色的灰白石磚和綠茵青草的色調間,那一抹小小的黑色身影是如此顯眼。

    那男孩年紀約莫不大,十五歲左右,然而除了他的臉,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像是這個年齡的少年該有的模樣。

    他的黑發凌亂,沾滿了雨水和泥,皮膚乍一看沒有完好的地方,青青紫紫的瘀傷,結痂或流血的割傷,爬滿了他的體膚。少年倚靠在冰冷的石墻上,動作似是扯到了傷口,“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咬著牙給自己包扎,不時瞥向石墻的眼神陰鷙得嚇人,怨恨不加掩飾,不甘流露其外,在給自己粗略處理了傷口后,他又掙扎著站起來,想往石墻的結界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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