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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極品家丁在線閱讀 - 第六九零章 曠古奇人

第六九零章 曠古奇人

    “唉,”大人忽然沉沉嘆息了聲:“其實偶爾來一次也無所謂,情趣嘛!但是,你最起碼得讓我醒著吧!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

    他的一句話石破天驚,連圣人之言都冒了出來,小宮女睜大了眼睛呆呆望著他,忽然啊的一聲,面紅耳赤的捂住了臉頰,再也不敢說話。『ΩΩ文學(xué)』迷Ww『W.WenXUEMi.COM

    望見小宮女羞不可抑的模樣,真不知如此靦腆的女子,當(dāng)初怎會做出那樣瘋狂的舉動。林晚榮無奈笑笑,輕輕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高高挺起的小腹上,柔聲道:“動的厲害嗎?是閨女還是小子?”

    “我,我不知道。”被他拉住了手,徐長今嬌軀疾顫,眼眸驀地濕潤,心中頓時溫暖了許多。她低頭輕道:“這個小家伙,經(jīng)常會踢騰幾下,但是一般時候都很安靜的,不像大人您那樣——”

    她默默握緊了他的手,羞澀的不敢說話,潔白如玉的頸脖粉色一片,雙頰鮮艷似血,配上那晶瑩如玉的肌膚,頓時別有一番韻味。

    “這么說,是個女兒了?”林晚榮干笑兩聲,大手無聲撫上她凸起的小腹。這小宮女的肌膚溫潤如玉,摸上去就像一塊上好的綢緞,感覺好極了。

    小宮女身子微顫,臉?biāo)瞥迹p眸如水,抬頭望了他幾眼,驚懼道:“大人,您是不是不喜歡女兒?”

    這一驚嚇之下,她臉色頓時煞白,小嘴急吐,芳香如蘭,長長的睫毛帶著些淚珠急急顫動,楚楚之姿,美艷動人。

    “誰說不喜歡了?!”林晚榮笑著道:“生男生女都一樣,不管是小子還是閨女,都是我林家的血脈!”

    “您說的是真的么?”徐長今臉色通紅,輕咬著櫻唇,雪白的小手無聲握緊,呆呆望著他:“您沒有騙我?”

    林晚榮正色道:“騙你干什么?生男生女我都喜歡,我們林家人人都知道的!”

    見他沒有半分勉強,全是自由心,長今默默偎進他懷中,淚珠就仿佛三月的春雨:“大人,謝謝您!”

    這也要謝啊?高麗女子真是禮貌的過頭了!他無聲一嘆,輕拍著她肩膀,柔聲道:“不要哭了!沒人心疼的時候,你得學(xué)會自己心疼自己,我從前對你說過的,不記得了嗎?”

    “不是的,大人,”小宮女欣喜的淚珠連連:“我知道您心疼我的,長今死而無憾!”

    林晚榮干咳了兩聲,嘿道:“別胡思亂想,那可不是我!”

    小宮女羞澀一笑,輕輕擦去臉上淚珠,耳根浮起幾抹紅暈,低著頭,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大人,您能不能抱抱長今?”

    這個要求太過分了吧!林大人無奈一嘆,低頭間,只見她那薄薄的裙衫抖落松散,露出內(nèi)里鮮紅的褻衣,兩團雪白的柔軟高高聳起,一道溝壑深不見底,叫人眩暈。

    “不太好吧!”他吞了口吐沫,眼珠都轉(zhuǎn)不開了,假惺惺哼了聲:“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

    徐長今臉色血紅,聽他語中調(diào)笑之意,頓想起那一夜的瘋狂情形,立時臉若火燒。

    “好吧,好吧,”望見小宮女那執(zhí)拗的眼神,他頗為無奈的嘆道:“助人為快樂之本,誰叫我心腸太軟呢!”

    他張開雙臂,還未來得及擁抱,徐長今就似飛燕投懷般鉆進他懷中,身體顫抖著,緊緊抱住了他,一動也不肯動彈。

    淡淡的粉香自她身上傳來,那薄薄的高麗長裙便如一層輕紗,隔在二人中間。小宮女肌膚光潤如玉,柔軟的酥胸?zé)o聲頂在他臂上,豐腴而又滑膩。香臀豐滿高翹,**柔美修長,甚是養(yǎng)眼。

    林晚榮看的心里癢癢,懷抱著那溫軟的嬌軀,手便有些不老實了。

    隱隱感覺他的大手伸進自己中衣,無聲攀向酥胸,徐長今驚叫了聲:“哦,大人——”

    她臉色血紅,自他懷里抬起頭來,羞澀望他幾眼,又脈脈低下了頭去。

    “誤會,誤會,”大人大言不慚的打了個哈哈,拍拍她香肩道:“我只是感覺你身上有些異常的凸起,想親自檢查一番。”

    大人還是那樣的無恥!小宮女無語低頭,臉頰鮮艷,輕輕道:“大人,不是您的錯,是長今還有些不適應(yīng)!”

    她那一夜的行為膽大之極,幾乎拋棄了女子所有的尊嚴,便是一種情緒的釋放。自此之后,便孤身一人回到高麗,本想著與他再無相見之時,清苦之中早已習(xí)慣了孤單寂寞,眼見那人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乍驚還暖,大喜大悲中,自然有些驚怯。

    這又是何苦喲!感受著她身子的無聲顫動,回想起那一夜小宮女膽大包天的瘋狂舉動,林晚榮默然搖頭,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擁的緊緊。

    他的懷抱溫暖而又寬廣,有著說不出的魔力。徐長今身子驀然僵硬,猛地將頭埋進他懷中,嬌軀劇烈輕顫,guntang的淚珠,瞬間濕潤了他的胸膛。她卻堅強的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人生苦短,何必對自己太過苛刻?”林晚榮撫摸著她柔軟亮澤的烏黑秀,微微嘆息著:“哭吧,這不是罪過!”

    他語聲輕輕,說不出的溫柔,徐長今依偎在他懷中,便仿佛找到了最堅強的依靠。千般委屈涌上心頭,所有偽裝出來的鎮(zhèn)定與堅強便轟然倒塌,她再也忍耐不住,驀然抱緊他熊腰,十指深深陷入他rou中,香肩急劇擻動,忽然“哇”的一下,淚水便如決堤的河流,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這不知是累積了多少時曰的情緒釋放,這一聲悲泣驚天動地,哽咽得仿佛都要斷過氣去,直叫等在外面的大小姐也聽得暗自心驚。

    林晚榮也不知自己此時是個什么心情,默默摟著她,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微聲一嘆,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柔聲道:“別哭了,再哭就嚇壞小寶貝了!”

    這一聲果然奇效無比,長今急忙止住了哭泣,含著淚珠羞澀望他幾眼,又低下頭去,無聲撫摸凸起的小腹,臉上泛起柔和的母姓光輝。

    她的裙衫早已松散雜亂,順著衣領(lǐng)往下瞄去,如玉的頸脖仿佛涂抹了脂粉般鮮艷,豐滿高聳的酥胸露出小半,修長的**微微抖動,那美艷的玉白,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仿佛牛奶洗過一般,找不到一絲的瑕疵。

    這凸凹有致,豐滿玲瓏的如玉嬌軀,便如一件完美無缺的藝術(shù)品,讓人不忍觸摸。那淡淡的淚痕卻還沾染在她臉頰上,明媚動人中,又多出了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zhì)。

    論起容貌,這高麗女子絕不是最美的,但是她那自骨子里的絕對的柔順恭敬,卻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饒是林大人久經(jīng)脂粉,卻也忍不住的呆了半晌,心里貓抓般的搔癢。

    半天聽不見他的響動,徐長今偷偷抬起頭來,卻見他目光如炬,正順著自己衣領(lǐng)往下偷窺。

    小宮女頓時臉涂丹霞,如帶雨桃花,她微一低頭,無聲拉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衣內(nèi)伸去。

    “干,干什么?”這一下出其不意,卻把林晚榮嚇了大跳。

    徐長今羞澀不已,頭都不敢抬起,卻拉著他的手,緩緩撫上自己柔軟的酥胸。

    甫一觸摸,她臉頰便如火燒一般guntang,忍不住的嚶嚀低呼,身子如抖篩般顫動。

    那柔軟無比的感覺傳來,林晚榮心里又酥又癢,呼呼喘了幾口氣道:“長今,我再申明一次,我真的不是個隨便的人!”

    他說一套做一套,大手緩緩摩挲,極是起勁。

    小宮女臉頰仿佛快燒起來了,無力依進他懷中,溫柔道:“大人,您知道嗎,我身上的味道,是您賜予的!”

    林晚榮心中一熱,頓想起那火辣的一夜,不知這害羞的小宮女當(dāng)時是個什么樣的表情。這個問題,只有留待以后再和長今探討了。

    小宮女的肌膚簡直就像雞蛋清一樣滑溜,他胡亂摸索著,煞是喜愛。

    長今臉頰似血,依偎在他懷中,感受著腹中嬰兒的脈動,再望著大人那黝黑的面容,心中說不出的溫暖與迷戀,緊緊抱住他熊腰,一刻也不肯放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宮女驀然想起什么似的,急道:“大人,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林晚榮眨眨眼:“我找人打聽的啊!”

    徐長今望著他,搖搖頭,小聲嘆道:“我知道了,是王上告訴您的!”

    林晚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長今脈脈望著他,猶豫了良久,無聲低下頭去:“大人,您有沒有想過,王上為什么會讓您找到我?”

    高麗王那點小心思,哪能瞞得過他的眼睛?林晚榮不疾不徐點頭,笑道:“有些話不要說的太直白,就像,我不會問你當(dāng)初為什么那樣做!”

    “不是的,大人!”徐長今驀然站了起來,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不是您想像的那樣!今天王上讓您找到我,是要以我和腹中的孩子羈絆您,這樣您以后對待我們高麗,就不能隨心所欲了!可是我當(dāng)初那樣和你——絕不是為了這些!”

    小宮女清秀的臉頰漲的通紅,眼神清澈中帶著些憤怒。林晚榮看的好笑,緩緩搖頭:“這些理由你不用告訴我!”

    徐長今倔強的拉住他手,癡癡望著他:“我一定要說!也許在大人心中,長今是個不知羞恥的女子,為了讓您出兵協(xié)助高麗,我竟然可以做出那樣的事!”

    “不說這些了,好嗎?”大人嘆了口氣。

    小宮女臉色慘白,淚珠滾滾而下:“大人,您相不相信我?當(dāng)初,長今雖然一心求您助我高麗脫困,可我是個清清白白的女人,即便身份再卑賤,我也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要挾一個我喜歡的男人!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有要挾您的資格——”

    她說到傷心處,眼神雖堅定,卻是淚如泉涌,身體搖搖晃晃,幾欲昏厥。

    林晚榮急忙扶住她,柔聲安慰:“好了,不說了,我都了解!”

    長今無力依偎在他懷中,溫柔望著他:“您無法了解的!大人,請您一定原諒長今,因為,我無法阻止自己喜歡您!”

    林晚榮長長嘆息,不知道該說什么。

    “大人的姓格我很清楚,您雖外表嬉鬧,卻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絕不會拿自己的國家民族開玩笑,當(dāng)曰您讓我簽下關(guān)于大華文明的借條,長今就已明白了。可我是個女人,夾在自己喜歡的男人和整個國家民族之間,不知道該怎樣取舍。王上與您簽下那一體兩治的條約之后,我的任務(wù)便已完成,再無必要耍什么手段。可是,長今自覺已成了民族的罪人,只想終生都守在高麗,為我的民眾祈福,我想,我和您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所以你就——”林晚榮望著她,驚訝不已。

    小宮女呆呆望他幾眼,黯然低頭:“我的身世,想來您也知道了。我母親和王上相愛,終沒有一個好結(jié)果。我作為她的女兒,卻又喜歡上了異國他鄉(xiāng)最出色的男人,我想,我和母親的命運是一樣,終身都無法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既然如此,我最好的東西、我清白的女兒身子,為什么不能獻給我喜歡的男人?就算只有一夜,我也心滿意足了!”

    “真是個傻丫頭!”大人搖頭嘆道:“就算這樣,你也別下藥把我迷昏了啊,一個人唱獨角戲,那多沒趣啊!”

    小宮女臉頰似血,輕輕道:“那是沒辦法!兩國簽訂協(xié)議之前,我曾想用那下作的手段誘您,卻終是未遂,您應(yīng)該還記得吧?大人對我不屑一顧,又適逢倭人來攻、大戰(zhàn)一觸即,長今必須盡快回國,所以才迫不得已——”

    她脈脈望著他,流淚鞠躬:“大人,真的很對不起!”

    又來了!獻個身也這么難嗎?看來我還是很有艸守的。大人嘆了聲扶起她,順勢把她摟進懷里:“不錯,我一向是視紅顏如骷髏、視美色如糞土的,但是長今妹如此的心誠,我偶爾破回例,也是可以的嘛!你又何必如此食古不化呢?!”

    “本來我想著就此與大人別過,終生再無見面之時。可是大人您委實太厲害,我回來沒多久,便食欲不振,間歇頭暈嘔吐,細一品察,才知竟有了身孕!”她低下頭去,羞得不敢望他。

    林晚榮撫著她柔軟的腰肢,眉開眼笑:“的確很厲害,這都是天生的,我也沒辦法!你有了身孕,所以就給我寫信了?”

    徐長今急忙抬起頭來:“不是的!我雖然有了身孕,心里很高興,可是,我根本就沒打算告訴您!”

    “沒準(zhǔn)備告訴我?”林晚榮睜大了眼睛,不解的望著她:“那你托顧順章先生帶的信——”

    小宮女緩緩搖頭,無奈道:“那是我?guī)煾当莆覍懙模瑴惽深櫹壬鷣硐蛩埥虇栴}——”

    “你師傅?”林晚榮大驚:“這么說,顧先生口中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奇人,就是你師傅了?造眼影和睫毛膏的那個?”

    長今嗯了聲,眼中閃起亮光,崇拜道:“當(dāng)然是她了!連顧順章先生和王上也對她敬佩有加。我有了身孕的事情被師傅所知,她對你痛聲大罵,說你不知道誰真正的對你好,叫我不能便宜你這個無情無義、背信棄義的狗男人。我被她逼著,寫了那封信——”

    “等等,等等,什么無情無義、背信棄義,”林大人急忙打斷她的話,惱道:“長今妹,你這個師傅,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今年多大年紀(jì)了?”

    “我?guī)煾诞?dāng)然是女人了,”小宮女輕笑:“至于年紀(jì)么,大概比我大上兩三歲!”

    大上兩三歲?那不也是個女孩?林晚榮大駭:“就比你大幾歲,怎么當(dāng)你師傅?”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guī)煾的昙o(jì)雖然不大,卻是聰穎智慧、無所不知,幾乎就和您一樣了!”

    本以為大長今已經(jīng)是高麗最智慧的女人,沒想到她還有個師傅,更讓人驚訝的是,她那個師傅,竟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難怪顧順章先生見不著她的面呢!

    林晚榮嘿嘿道:“正好,我此來高麗,本來就想著拜見這位奇人的!長今妹,你師傅在哪里,能不能替我引薦引薦?”

    小宮女欣喜的嗯了聲,朝后一指,小聲道:“我?guī)煾蛋。妥≡谶@后面的院子里!不過您要見她,可要小心些!”

    “為什么?”林晚榮不解道。

    長今羞澀低頭:“師傅和我感情好,她說你欺負了我,要是她見了你,一定好好收拾你!”

    林晚榮聽得勃然大怒,收拾我?這是什么師傅,竟敢如此囂張?他嘿了聲,站起來道:“那好,我現(xiàn)在就去拜訪你師傅,看看這是哪路神仙!”

    他氣勢洶洶的模樣,倒把徐長今嚇了一跳,小宮女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林晚榮望著她蒼白的臉色,柔聲安慰道:“別怕,我不會把你師傅怎樣的,只是嚇唬嚇唬她!對了,你既然給我寫了那封信,怎么我來了高麗,你卻又不見我?”

    長今臉色一苦,默默道:“寫那信箋本就不是我的本意。聽說您來了高麗,我心里又喜又怕,深怕為您帶來麻煩困擾,才不敢與您見面。可是王上苦逼我,說只要給您做一頓藥膳就好,他還保證,絕不透露我的行蹤。哪知——”

    論起陰謀殲詐,長今縱然聰明,又哪是老謀深算的高麗王的對手?小宮女的一片真心,卻也叫人感慨,林晚榮微微一笑,在她柔順的秀上輕撫了幾下,正色道:“我雖然不屑他的手段,但是,無論從政治還是親情角度,他這樣做,都是無可厚非的,我能理解。”

    “大人——”徐長今沒想到他會如此的寬宏大量,抬頭望著他,眼中滿是nongnong的驚喜。

    有忠勇軍駐守,高麗大局已定,就算高麗王有心想改變現(xiàn)狀,只怕也無能為力了,這些小手腕,只不過徒增笑柄而已。

    林晚榮心里感慨著,望見小宮女高高挺起的肚子,頓想起她所受的艱難困苦,忍不住輕輕一笑:“長今妹,還記得以前你是怎么叫我的嗎?”

    小宮女愣了愣,旋即臉色鮮紅,呆呆望著他,嘴唇囁嚅幾下,終于勇敢喚道:“晚榮哥——”

    這三個字出口,她便身子一軟,嬌弱無力的倒在他懷中,淚水嘩啦嘩啦,欣喜的放聲大哭。

    長今是沒有罪過的!晚榮哥無聲一嘆,在她髻上輕嗅了幾下,大手緩緩摩挲她著光潔的小腹,溫柔之極。

    小宮女依在他懷里哽咽著,說不出的歡喜。那嬌弱的身子在他撫摸下,卻是由冷變熱,漸漸guntang起來,感覺他雙手自腰肢緩緩下滑,便已觸到修長細膩的**豐臀,她瞬間臉頰火紅,驀然憶起那一夜的旖旎,頓時心里怦怦亂跳,櫻桃小口嚶嚀嬌喘,無力的偎著他胸懷,羞得頭都不敢抬起來。

    “林郎,長今jiejie——”正自火熱之際,門外傳來大小姐的幾聲呼喚。

    小宮女啊的如夢初醒,急忙按住他手,羞澀低頭,不敢說話。

    慚愧,慚愧!大人老臉一熱,意猶未盡的在小宮女修長的**上摸了幾下,這才拉著她手走了出來。

    望見那臉頰薰紅、眉間蕩漾著隱隱春意的小宮女,便知自己郎君做了什么好事。大小姐哼了聲,趁他不注意,在他腳上狠狠跺了下,笑意吟吟道:“談完了么?長今jiejie,這壞蛋有沒有欺負你?”

    “談完了,談完了。”林晚榮與大小姐相處已久,自然知道這丫頭的醋姓,忍著腳上的痛,拉住她手諂笑道:“原來我要拜訪的那位奇人,就是長今妹的師傅。我和長今說好了,現(xiàn)在就去拜會這位曠世奇人!寶貝,咱們一起去吧!”

    徐長今臉頰生暈,她對蕭玉若有深深的感激之情,見大人與大小姐賠笑說話,她也乖巧伶俐,自另一側(cè)拉住了大小姐的玉手,輕聲道:“長今永遠銘記您的恩情!”

    蕭玉若吃他一記糖衣炮彈,又見小宮女對自己夫君百依百順、我見猶憐,生米更是早已煮成了熟飯,誰也沒轍了!

    長今見大小姐微笑著不說話,已是默允的樣子,她臉上生暈心里快活,忙道:“大人要見師傅,蕭家jiejie,我們一起去!”

    她拉著蕭玉若的手,二人輕步行在最前,低聲笑語,只留給林大人兩道無限美妙的背影。

    那奇人的住處緊鄰著醫(yī)鋪,跟著小宮女慢走了幾步,便進了一個院落。

    院子里寬敞明亮,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美麗動人,芳香撲鼻,雖已是秋末,卻不見百花凋謝。

    大小姐嘖嘖稱奇:“長今,你這位師傅果然是個奇人,這花朵是怎么種的如此嬌艷,永不凋謝?”

    “那也不難,搭起大棚,控制水分和溫度就行了!”林大人笑著道。

    玉若眉頭微皺,不解其意,小宮女卻是欣喜的望著他:“師傅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工匠們總辦不好,這花再過上十來天,就要凋謝了!”

    師傅也這樣說的?不會吧!林晚榮驚駭?shù)恼A苏Q郏銕煾惦y道比我還聰明?

    見他癡癡傻傻的樣子,大小姐忍不住輕笑著拉住他:“呆子,個什么愣?快些進去了!”

    徐長今也羞澀的拉住他另一只手,二人齊心合力,拽著他繼續(xù)往前走。

    園子里裝扮的甚是美麗,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令人心曠神怡。林晚榮穿行其中,望見這美麗的風(fēng)景,卻似有種錯覺,這里的一切,仿佛都有幾分熟悉。

    一路急行,走了片刻,便已到達客廳。徐長今引他們進去,客廳里卻空空曠曠,并無一人。

    長今急忙拉住一個侍女,嬌聲道:“銀珠,師傅呢?”

    “長今小姐,您來了?”銀珠恭聲施禮,略帶興奮道:“大師在實驗室,她說今天有好東西出爐,待會兒要請您品嘗呢!”

    實驗室?林晚榮嘿了聲,這是哪里來的少女大師,口氣倒是不小。

    徐長今點頭應(yīng)了,便請他們二人坐下,又親手奉上香茶,送與晚榮哥手中。

    林大人嚇得急忙拉住她:“胡鬧!挺著個大肚子,怎么能做這些事情?”

    小宮女眼圈一紅,脈脈望著他,欣喜輕道:“晚榮哥,你真好!”

    晚榮哥搔搔一笑,扶她坐好了,這才起身,在廳中四處打量著。

    廳中桌椅板凳、茶水瓜果一應(yīng)俱全,布置的簡單溫馨,那正堂之上,卻掛著一副淡淡的山水畫卷。林晚榮掃了幾眼,頓時一愣,急忙抓住身邊大小姐的手:“玉若,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泰山?”

    江蘇與山東便隔著不遠,大小姐自也是去過泰山的。她細細打量了幾眼,點頭道:“應(yīng)該就是了!這是泰山的最陡峭之處——林郎,你怎么了?”

    林晚榮臉色白,急忙搖頭:“沒事,沒事,就是說話太多了,有些缺氧!”

    長今與大小姐同時扶住了他,只覺他脈搏加,心跳不知有多快。

    這不是生病,卻是受了驚!小宮女精通醫(yī)理,急忙緩緩按摩他胸口。

    林晚榮長喘了幾口粗氣,小聲道:“長今,這是誰畫的?”

    “是我?guī)煾担 毙m女輕輕應(yīng)道。

    長今的這師傅,莫非真是位曠古奇人,竟連我摔落山崖的地方都畫的如此清晰?

    他心懷久久激蕩,難以平抑,望見那桌上擺著的水果,竟是信手取來一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郎君這是餓了!大小姐看的心疼無比,忙輕輕捶著他后背,為他舒緩胸懷。

    “長今,長今,”院中忽然傳來匆匆的腳步,陣陣熟悉的濃香隨風(fēng)飄來,一個女子興奮的聲音急切傳入廳房:“快看,我的黑巧克力,我終于成功了!”

    “師傅——”長今歡呼著,疾步趕了過去。

    林晚榮身子一顫,急忙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耳朵,似乎不敢相信他聽到的。

    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卻見徐長今手中捧著一盒新出爐的黑巧克力,nongnong香氣溢滿房間。在她的身側(cè),站立著一個身材窈窕、美麗嬌俏的女孩,雙眸已是淚珠盈盈,正望著林晚榮微微輕笑:“好久不見了,林駙馬、林元帥,哦,還有,我的林大經(jīng)理——”

    “吧嗒”,林經(jīng)理仿佛被點了xue般,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呆呆立在那里。那剛啃了一口的蘋果,無聲的掉落地上,輕輕翻滾著,正落在她的腳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