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事安排完畢，林晚榮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一拉著洛凝的小手，在她耳邊說些半葷半素的笑話，直把個洛才女聽得粉面嫣紅，酥胸亂顫，心里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卻又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徐芷晴站在二人身邊，不時聽他yin言入耳，心驚膽顫了一陣，后來便漸漸趨于麻木了。今日的洛凝，再不像過去那般癡纏著她、與她形影不離，本著對閨中密友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徐芷晴緊緊隨在二人身邊，一上只答凝兒的話，對于林大人則一概無視。碰了幾個軟釘子，林晚榮便老老實實的不去觸霉頭了。

    一順風(fēng)順?biāo)模锏乃叩缴挝鐣r分便已到達(dá)。上林晚榮不斷觀察著，見這六十里的水面極為寬廣，蘆葦蕩極少，挺適合撈網(wǎng)作業(yè)的，他心放寬了幾分。囑咐洛遠(yuǎn)帶著幾個漁民在六十里的大概位置一放下浮標(biāo)，圈出離岸六十里的大概方位，又派了兵馬日夜看守，這才放下心來。

    “大哥，你真的要用漁網(wǎng)撈銀子？”望著漁民們放下一個個的水上浮標(biāo)，洛遠(yuǎn)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我覺得徐jiejie說的有道理，這漁網(wǎng)錫底甚輕，根本沉不到水底去。”

    見徐芷晴豎起了耳朵傾聽，林晚榮怎會讓她如愿，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肩膀：“山人自有妙計。小洛，大哥辦事，你還不放心么？對了，還有一件事，待會兒你就放出風(fēng)聲去，就說三十五萬兩銀子埋在微山湖里的位置，已經(jīng)被我們找到了，明日一大早，我們就要著手撈銀子了，嘿嘿。”

    “大哥，你是懷疑，這附近還有賊人？”洛凝跟在他身邊，悄聲問道。

    “那是自然。”林晚榮點點頭：“凝兒，你想想，若你是賊人，將這么些銀子埋進(jìn)了湖里，你能就那么放心離開么？”

    “不會。”洛凝搖搖頭道：“我定會留出人馬在四處觀望放風(fēng)，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想辦法轉(zhuǎn)移銀子。哦，我明白了，大哥，你是在等待賊人自投羅網(wǎng)？”

    林晚榮笑了一下沒有答話，徐芷晴拉住凝兒的小手解釋道：“自投羅網(wǎng)倒未必，不過情急之下露出些馬腳那是跑不了的，小遠(yuǎn)今夜要帶著人馬在這六十里的湖面上不停巡邏，提高警惕，碰到可疑人物便立即控制起來。”

    洛遠(yuǎn)看了林晚榮一眼，似在征詢他的意見，林晚榮點了點頭，洛遠(yuǎn)立即興奮起來：“大哥和徐jiejie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wù)。大哥，我聽胡將軍說，這次來山東，皇上下了旨意。山東的大小官員、兵馬糧草任你調(diào)動。能不能將你手下的兵馬調(diào)給我四五萬？我一定將這六十里的水面圍得水泄不通。”

    林晚榮在他頭上拍了一下，笑道：“你小子燒糊涂了？以為這是和泥巴過家家呢，開口就要五萬人，你領(lǐng)的了嗎？”

    徐芷晴和洛凝二人一陣嬌笑，洛遠(yuǎn)也有些不好意的撓撓頭：“那你說給我多少人馬？好不容易攤上個領(lǐng)兵的差事，人少了我可不干。”

    林晚榮笑著道：“一口也吃不成個大胖子，從前你帶著洪興的兄弟們?nèi)タ橙诉€馬馬虎虎，可現(xiàn)在不是帶洪興，是領(lǐng)兵打仗，不是鬧著玩的。待會兒回去，你去找胡不歸胡大哥，領(lǐng)五千人馬巡視這六十里的湖面。差事辦的好了，以后的機(jī)會自然少不了你的，誰讓你是我小舅子呢，我這人一向很護(hù)短的。”

    一句話說的洛凝嬌羞不已，在他腰上狠狠抓了一下，洛遠(yuǎn)卻興奮之極：“好，那就這么說定了。這次我領(lǐng)五千，下次可就要領(lǐng)五萬了。對了，我聽說李泰將軍馬上就要領(lǐng)二十萬大軍出擊抗胡，大哥，你跟老將軍說說，能不能算我一個，我要求也不多，能領(lǐng)上一萬人馬就心滿意足了，保準(zhǔn)將那些胡狗砍得人仰馬翻，再不敢興起戰(zhàn)端。”

    洛凝聽得有些緊張，急忙向大哥打眼色，洛家就洛遠(yuǎn)這么一根獨(dú)苗，上前線抗擊胡人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有個損傷，那洛家就在這一代終結(jié)掉了。

    林晚榮臉露苦笑，這小子是在金陵橫行慣了，養(yǎng)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把那胡人想成泥巴捏的了。正要開口說話，卻聽徐芷晴道：“小遠(yuǎn)，你跟他說這些有什么用？他這人自私自利，一心只想著他自己的那點蠅頭小利，置國家民族大義于不顧，李將軍曾數(shù)次請他領(lǐng)兵相助，抗擊胡人，卻都被拒絕了。叫我看來，要是胡人打來，他準(zhǔn)是第一個逃跑的。”

    “大哥才不是這種人！”洛遠(yuǎn)臉色漲的通紅，大聲辯道：“他有勇氣，有智謀，不畏權(quán)貴，怒斗白蓮教，三戲小王爺，在金陵人人皆知，他是真正的英雄。”

    “是嗎？”徐芷晴淡淡道：“你說的大概是以前，如今可不一定了。他連戰(zhàn)場都不敢上，還是什么英雄。”

    這丫頭心深遠(yuǎn)啊，都到了這般田地還不忘施展她的激將法，林晚榮嘻嘻一笑：“小洛，大哥可不是什么英雄，我也是整天混日子的，說到上前線打仗，我的確不是那么想去。”

    “大哥，這是為何？”洛遠(yuǎn)一急：“這濟(jì)寧城都是你打下來的，白蓮教都被你滅了，怎么如今反而不想打仗了呢？打了勝仗，封侯入相，世人多么羨慕啊！”

    林晚榮拍了拍他肩膀，淡淡笑道：“澤國江山入戰(zhàn)圖，生民何計樂樵蘇。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打仗，是要死人的，當(dāng)無數(shù)條生命在你身邊倒下的時候，你會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我不喜歡看見這種場面。死在戰(zhàn)場上的兵士，他們都是娘生爹養(yǎng)的，一膚一發(fā)皆受自父母，誰的命也不比誰賤。仗打到最后，受苦的還是那些一無所有的平民百姓，達(dá)官顯貴依然過著他們醉生夢死的生活。‘誓掃突厥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深閨夢里人’！當(dāng)你想想有多少妻子期盼丈夫、孩子期盼父親之時，你就會對戰(zhàn)爭深惡痛絕了。”

    “可是胡人屠殺我同胞，凌辱我大華，若不領(lǐng)兵擊之，我大華豈不滅亡殆盡？”洛遠(yuǎn)似懂非懂的問道。

    “厭惡戰(zhàn)爭，卻又不得不戰(zhàn)，人生就是這樣無奈。還是那句老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林晚榮笑著拍拍他肩膀：“你現(xiàn)在能理解大哥的心情嗎？”

    徐芷晴輕輕嘆了一聲，再無說話。洛凝緊緊依偎在大哥身旁，心里滿是柔情。

    從船上下岸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了，微山湖上落霞滿天，水波層層，閃耀著美麗的金色。

    徐芷晴突然道：“是不是還算漏了一件事？明日天氣如何？會不會下雨？若是下雨，恐怕行事就不會順利。”

    這丫頭真的很用心，事事都要考慮周全，林晚榮點頭一笑：“多謝徐小姐提醒，這些我方才已經(jīng)注意過了，明日和今天一樣，艷陽高照，萬里無云，是個好的不能再好的大晴天。”

    見他說的如此肯定，徐芷晴甚是不解，但她與林某人有隔閡，也不好意直接開口，林大人笑著解釋道：“我們家鄉(xiāng)有句諺語，‘早上放霞，等水燒茶，晚上放霞，干死蛤蟆’。今天的晚霞如此美麗動人，明天放晴毫無疑問。”

    “民諺雖是眾口相傳，集合而來，卻也不是事事精準(zhǔn)，還是穩(wěn)妥一點為好。”徐小姐搖搖頭，對林大人僅憑民諺做出判斷不以為然。

    這徐小姐還真是個牛脾氣，一天都在和我較勁，罷了，罷了，我就再教你一招吧。

    “徐小姐慮周詳，小生佩服佩服。不過我說明日放晴，也絕非無的放矢，乃是根據(jù)萬物之理，推論而來。眼下正是夕照時分，若徐小姐長在微山湖邊，便會知道，此時正是魚兒上水的時候。若是明日有雨，水里的空氣就會變得稀薄，魚兒會最先感受到，你將會看到水面上波紋密集，大片的魚兒浮上水面呼吸空氣的情形。我方才已經(jīng)觀察過了，眼下并無此種景象，明日應(yīng)該是個大晴天無疑。預(yù)判天氣，民間其實有許多好的辦法，除了這魚兒浮水之外，還有雨前螞蟻搬家，觀察云像等等。若徐小姐有意的話，他日林某可以開班辦學(xué)，專門講授此門課程，學(xué)費(fèi)只要五兩銀子。”林大人嘻嘻笑道，雖是玩笑之間，卻說的有理有據(jù)，煞有其事，叫人不得不信。

    一之上，徐小姐與林大人的一問一答最具看點，徐小姐學(xué)問淵博，慮周到，凡事都能說出個子丑寅卯，叫人好生佩服。林大人就更神奇了，便似是打不敗的鐵人，什么事情都知道，什么事都能點出個一二三，看似信口道來，實則暗含道理。竟把徐小姐都給壓了下去。

    這便是一堂生動的自然教育課，林大人的知識皆是來自于真實的生活積累，講起來頭頭是道，洛凝聽得津津有味，心里格外歡喜，摟住大哥的臂膀嬌聲道：“大哥，你從哪里學(xué)來這么多東西？凝兒怎么以前都沒聽過呢？”

    “自學(xué)成才，自學(xué)成才。”林大人眼也不眨的道：“我日觀云霧，夜察星相，苦修二十年，方有此成就。此間辛苦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徐芷晴聽得暗自氣苦，什么夜觀天相、自學(xué)成才，就你那雙yin眼，不是盯別人的胸便是盯別人的臀，哪有時間看星星？準(zhǔn)是別人總結(jié)好了，你信手拈來，還如此大言不慚，不要臉!

    說話間，忽見一騎飛奔而來。胡不歸跳下戰(zhàn)馬，急急稟報道：“將軍，卑職已經(jīng)發(fā)動了十里八鄉(xiāng)的漁民鄉(xiāng)親，大家對將軍的大義深為感激，自發(fā)聚集起來，今天一天已經(jīng)結(jié)網(wǎng)三十余部，夜里還能趕出三十余部。三十萬尾魚苗也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正連夜運(yùn)來，明早可到。”

    林晚榮興奮的一拍手：“好，太好了，胡大哥辛苦了。現(xiàn)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就看明天能撈出個什么樣的大魚了。”

    回到府中吃完飯已是暮夜時分。林晚榮與凝兒新婚燕爾，自是難舍難分，想起洛才女昨夜那火一般的熱情，林大人心里sao癢難耐，又擔(dān)心像昨夜那般被徐小姐占了凝兒房間，便死皮賴臉的跟在洛凝身后，摟住她小蠻腰笑道：“凝兒乖乖，你今夜安排老公睡在哪里啊？”

    洛凝哪還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身體陣陣酥軟，俏臉染霞，美目盈盈流轉(zhuǎn)，說不出的動人風(fēng)韻，羞聲言道：“大哥，我們是夫妻，自然生同眠，死同xue。凝兒的閨房，便是大哥的小窩。”

    這丫頭可真勾人啊，林大人食髓知味，在洛才女豐滿的美臀上摸了一下，潤滑的手感便如洗了牛奶，惹來一陣火辣辣的白眼，個中銷魂滋味，自是難以言表。

    跟在凝兒身后進(jìn)了閨房，聞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想起昨夜艷事，心里頓起警惕之意，誰知徐芷晴那丫頭是不是躲在暗處，正準(zhǔn)備暗下毒手呢？

    他四周張望了一眼，又在凝兒閨房里前前后后搜索了一番，沒見著什么異常，這才放心下來。洛小姐見他賊頭賊腦到處張望的樣子，倒了一杯熱茶送與他手上，笑著道：“大哥，你這是做什么？”

    “我看一下凝兒的閨房啊，唉，還是第一次進(jìn)來呢！”他睜著眼睛說瞎話，臉皮也不紅一下。

    洛凝羞澀一笑，將小手遞到他手里：“大哥，以后可不能這么說了，這里是凝兒的閨房不假，可也是大哥的家，我是大哥的妻子。”

    林晚榮將她抱入懷中，正準(zhǔn)備上下其手，洛凝卻止住了他，柔聲道：“大哥，凝兒問你一件事情，你可不要瞞我？”

    “瞞你？我瞞你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出了名的正直誠懇，不善言辭，叫這么一個正直的人說謊，不如殺了我好了。”林大人正氣滿面，說出的話語擲地有聲。

    “我才不信呢。”凝兒咯咯嬌笑：“今天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凝兒為了相公的面子，才故意那么說的，當(dāng)時看芷晴jiejie的神色，凝兒真的很害臊呢！”

    “說實話也害臊？真是的！”林大人將頭埋在她碩大而又柔軟的胸前，輕輕拱了一下：“凝兒，你這里怎么保養(yǎng)的，怎地生的如此飽滿？”

    洛凝輕呸一聲，又是羞澀又是驕傲，只覺他大嘴隔著衣衫頂在最粉嫩的紅豆之上，渾身酥麻不止，聲音顫抖著道：“大哥，勿要作弄凝兒，我與你說些話兒。”

    “邊做邊說嘛，這樣效率高，磨刀不誤砍柴工！”林大人扶住她小細(xì)腰，一團(tuán)火熱正抵在她臀尖，兩瓣臀rou夾住的感覺，讓他舒爽的哼了一聲。

    洛小姐新作婦人，身體敏感無比，遭他如此作弄，口里輕嗯了一聲，鼻息剎那間變得火熱無比：“大哥，不要弄我，哦，凝兒問你一件正經(jīng)事，哦，你與芷晴jiejie——”

    正經(jīng)事？還有比這更正經(jīng)的事？林大人正要干些更“正經(jīng)”的，忽聞洛小姐提到了徐芷晴，頓時愣了一愣：“凝兒，徐小姐怎么了？”

    見大哥規(guī)矩了點，洛凝長長吁了口氣，粉面陣陣羞赧，輕聲道：“大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徐jiejie的事？”

    “沒有，絕對沒有！我指天發(fā)誓，若是我做了什么對不起徐小姐的事，我就做牛做馬，讓她騎一輩子。”面對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林大人表現(xiàn)的格外的鎮(zhèn)定，回答的正氣凜然，發(fā)了如此大一個“毒誓”。誓言完畢，他忽然嘻嘻一笑，腆著臉皮道：“凝兒，你怎么問起這個問題了？我與徐小姐清清白白，從未有過任何勾勾搭搭，我們真的比雪還要白。”

    洛凝一笑，輕輕一指點在他鼻子上：“大哥，我只問了一句，誰讓你答這么多了？你和徐jiejie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們之間的清白，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汗，這叫老子感動還是大笑呢？唉，為難。林大人想笑又不敢笑，神情極其怪異，落在洛凝眼里，大哥似乎感動的要哭了。

    她摸了摸大哥的臉，柔聲嘆道：“大哥，我與凝jiejie雖是相隔十余歲，卻情同姐妹，無話不說。昔年凝兒在京城求學(xué)，與她同居一室，便是芷晴jiejie一直照顧著我，她對我亦師異姐，關(guān)懷備至，點點滴滴凝兒都銘記在心，時刻不敢忘記。如今為了我家之事，她不遠(yuǎn)千里前來相助，大哥，你說凝兒要怎么報答她才好？”

    報答？你不會是要將你老公我出讓給她吧？這個可不行，你老公可不是個隨便的人，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要褻玩，也只能被美女褻玩！

    “這個，凝兒，你要如何報答她，不會是叫我——唉，這可不行，我怎么舍得你呢？”林大人沉痛道。

    “大哥想到哪兒去了。”洛凝嗔笑了一聲，臉上一片粉紅：“我是叫你與芷晴jiejie好好相處，你這人，就會胡說八道。”

    “是嗎？”林大人干笑了兩聲：“嚇?biāo)牢伊耍瑖標(biāo)牢伊耍偹愕帽Ｇ灏字怼！?/br>
    洛凝咯咯一笑，在他額頭上輕點一下：“似你這般胡說八道，難怪芷晴jiejie要生你的氣呢，你們一行來，想必也不曾安生過。”

    “要說芷晴jiejie，也真是個苦命的人兒，許了人家卻連面都沒見過，就做了寡婦，這十余年，也不知她是怎樣過來的？我與芷晴jiejie相交多年，從沒見她落過眼淚，便只此一點，就比凝兒強(qiáng)上許多了。”洛凝眼光黯然，抹了抹眼角嘆道：“她性子高傲，學(xué)識淵博，眼光高于頂，世間沒有幾個男子能配的上她。可是一個女孩家，孤苦至今，心里的酸楚可想而知，大哥，你要是心疼凝兒，就不要再與芷晴jiejie慪氣了。一邊是最親的相公，一邊是大恩的jiejie，凝兒夾在中間，難以做人啊！”

    見洛凝唉聲嘆氣眼中淚光連連，楚楚可憐的樣子，林大人愛心泛濫，急忙摟住洛小姐道：“凝兒小乖乖，大哥還不至于那點肚量都沒有，你放心，我保證今后不為難她就是了。但是你也看到了，對我橫眉冷對的是你那位芷晴jiejie，我可一直都是笑臉相迎的。”

    “嗯！”洛凝甜甜一笑，在大哥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大哥放心，芷晴jiejie那邊我也會好生勸說的。想來以大哥的才學(xué)，芷晴jiejie也不是故意與你為難，我只是擔(dān)心你們中間有什么誤會。”

    可不就是誤會么？只可惜那丫頭不信。林晚榮打了個哈哈，在洛小姐腰肢上緩緩撫摸著，在她耳邊道：“凝兒，這事就算說完了吧？”

    洛小姐輕嗯了一聲，耳根發(fā)燒，她當(dāng)然知道大哥話里的意，想起與大哥的恩愛纏綿，心里一酥，又是羞澀又是企盼。

    “小乖乖，大哥今天在船上與你說的話，你還記得么？”林大人臉上閃過一絲yin笑：“我們今天換個體位，叫做后入式的。這個后入式的要訣呢，是小臀提起，秀腿撐穩(wěn)，雷貫而入，全速到達(dá)，正可謂風(fēng)月極致，舒爽無邊！唉，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愿？”

    洛凝聽得搖搖欲墜，臉孔如紅布，羞答答的打了他一拳：“大哥，你便會作弄人家？怎么不見你如此的作弄巧巧？”

    “小乖乖，巧巧會的招數(shù)，可比你還多。你忘了么，那日在金陵你的閨房之中，若不是你誠心搗亂，我便與巧巧共效于飛了，唉，張三房中戲李四，李四房里弄王五，真?zhèn)€好生滋味啊。”林大人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佻言道。

    說起那日之事，洛凝心里添出一股別樣味道，低下頭去鼓足了勇氣，顫抖言道：“你這壞人，在人家閨房中，卻偏要作弄別的女子，我不饒你——相公，你如何弄巧巧，便如何弄我，不許保留，凝兒不能輸給誰！”

    林大人聽得心花怒放：“好寶貝，等此地事了，我們便到京城去會巧巧。你與巧巧好生切磋一下，同床競技，看誰會的招數(shù)多，只有經(jīng)常交流才能共同提高嘛。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好詩，好詩啊！”

    他越說越是下流，越說越是不堪，洛凝聽得芳心亂顫，想要罵他卻又舍不得開口，渾身早已沒了力氣，嚶嚀一聲，撲進(jìn)他懷里，再也不敢抬起頭來。這等閨房蜜語，小沾即是情趣，林大人深諳其中之道，火候拿捏的爐火純青，世間無人可比。

    林大人解開她衣襟，雙手伸進(jìn)她懷里，自上而下?lián)崦ＸS乳，柳腰，隆臀，方才觸到兩片火熱的臀瓣，正要施展龍抓手，卻聽門外一個女子聲音響起道：“凝兒，你歇息了沒有？”

    “是芷晴jiejie！”洛凝急忙自大哥懷里坐了起來，拉上小衣，慌亂而又嫵媚的瞥他一眼，臉上散發(fā)出nongnong的春情。

    不會吧，箭都在弦上了，徐芷晴那丫頭來干什么？玩我啊！

    洛凝羞澀應(yīng)了一聲：“還沒睡呢，芷晴jiejie，你找我有事么？”

    “凝兒，你有空么？我想與你說說話，不如今夜我們同床共眠，促膝長談。”徐小姐的聲音帶著些淡淡的疲累。

    洛凝心里一慌，無奈的看了大哥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歉意：“大哥，芷晴jiejie要與我說話，我，我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難道把我叫去一起睡？這個徐丫頭分明是故意的！林大人恨得牙癢，只是見了凝兒左右為難的神情，心里不由得一軟，無奈苦笑道：“那你就去吧，唉，我一個人睡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了。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愿？”

    洛凝拉住他手，嫵媚一笑，臉上紅暈升起，湊到他耳邊以細(xì)不可聞的聲音道：“大哥，若是巧巧愿意，凝兒也愿意，但只能是巧巧一人，唔——”她飛一般的奪門而去，差點撞到了徐小姐懷里。

    林某人一愣神，接著一陣大喜：“凝兒，凝兒，不光是巧巧，還有大小姐，二小姐，你愿不愿意呢？”

    “無恥！”徐小姐的聲音自門外傳來，也不知她聽到了些什么。

    你破壞我夫妻生活，罪莫大焉，竟還罵我無恥？我頂，我頂，我頂頂頂！林大人豎起中指，狠狠戳了一下，臉上滿是下流的笑容。

    在洛凝的閨房里安歇了一夜，柔軟的絲被，便如凝兒細(xì)嫩的肌膚一般細(xì)膩，只是林大人想著煮熟的鴨子竟被端走了，心中的懊惱可想而知，一夜未曾安睡。

    第二日四更便起了床，徐芷晴與洛凝還沒聲息，他也不去叫醒她們，獨(dú)自出了門，還未走到湖邊，便聽見前面人聲鼎沸甚是熱鬧。待走到前面看的清楚，頓時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