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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兮心下稍慰,這樣看來,月香不至于白死,勉強應該也算是個英雄吧。 月香道:好了,我把這一切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帶我去見他了。你們仙家不是能騰云駕霧上天遁地的嗎?帶我去見他! 她臉上的悲戚之色瞬間消失殆盡,她滿懷期待地看著陳兮。 陳兮呆了一呆:我沒有上過天啊。等等,你先別難過,我去找人問問。你別難過啊。她見不得別人難過,想幫幫這個被吃掉的女鬼。 月香點點頭:我就知道你會幫我。她滿臉信賴,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 陳兮卻是腳下一頓,為什么她有種她中了別人圈套的感覺呢?果真故事不是白聽的。但她再看看笑得溫婉的月香,暗道,錯覺,錯覺。 她從腦海深處翻出璇璣門門規中的某一條:匡世濟民,鋤強扶弱。這也算是為她的行動尋找了一個理論支撐。 陳兮站在房頂上,遙望著站在人群中的蒼離帝君。明明身處喧囂的人群,他偏偏卻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 握了握手里的傘,陳兮有些猶豫,她雖然臉皮厚,可她也不好意思對著蒼離帝君死皮賴臉啊。 將傘在手心轉了好幾轉,陳兮咬牙決定喚律令出來。話說律令真是一個好幫手,行動迅速,做事果斷,能力又強。 月香看著她不停地轉傘,小聲問道:姑娘? 陳兮一怔,反應過來:啊?啊,等一等,等一等。她飛身躍下,尋著一面墻,在墻角踢了三下,呼喚律令。 律令倒沒有不耐煩,他一臉擔憂:怎么了?怎么了? 陳兮赧然,拉低了傘,小心翼翼地說道:請你幫一個忙,就一個。她頗覺對不住律令,律令忙得很,她還來給他添麻煩。 什么忙?律令抬頭看見房頂上的月香,雙眉緊蹙,你打不過是不是?讓我來!他說著就要上房頂。 他的速度自然是快得無與倫比,陳兮反應過來時,已經抓不住他,只得用定魂傘縛住了他。于是,律令就站在房頂上,動彈不得。 陳兮趕至他身畔,小聲道:我不是讓你來捉她的,我能捉得了。她說,她想上天,我才求你幫忙的。我現在給你解開,你可不許打我。 她默念咒語,解了定魂傘的束縛。 律令一聲不吭,目光幽沉看著她,直盯得她頭皮發麻。 陳兮心虛,低著頭道:說好了,不準打我的。 律令咬牙:我何時答應了?他伸著食指,在她腦袋上戳了好幾下,方才消氣。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我不做評價,我覺得我想是在寫悲劇故事集了。遁。 這首詩在高中時代見過,那時是做古詩詞賞析來著,很悲壯,很悲涼。 至于律令、阿香,的確是雷部的鬼,但這里我自作主張把他們拉到地府了,很sorry 作死的開了個新坑,存稿中,卻幾次跟別人撞名,%>_<% 能不能幫忙貢獻個名字? ☆、孤月香(五) 陳兮只能笑得燦爛,也不敢辯駁。當年在璇璣門,她就明白,有求于人的時候,姿態一定要做足。 律令瞧了月香一眼,奇怪地問:她是誰啊? 陳兮略一猶疑,踮起腳尖將月香的事情簡單地告訴了律令,末了,她又說道:她說,她要是見不到司馬圣王,她不會去地府的。而且,她這么可憐。 律令輕哂:這點要挾你就怕了?閻王讓人三更死,誰敢留她到五更?她要求倒不少。 陳兮瞠目結舌:可是,可是難道不應該幫她實現心愿嗎? 因為各種理由逗留在人間的鬼多了去了,個個都有不得已的原因。你想幫他們盡數實現心愿,哪有那么容易? 陳兮耷拉著腦袋,暗想律令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律令又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可長點心吧。 陳兮低著頭,很受教。 律令看她這個樣子,嘆了口氣:這種事情,你怎么不跟帝君商量一下呢?咱們地府雖然不怕司馬圣王,但是也沒道理平白多一個仇家。 陳兮先時支支吾吾,待聽得最后一句,甚是吃驚:多一個仇家?也是哦,帶一個跟他有仇的女鬼去見他,他說不定會遷怒地府。我真是越來越笨了。 律令跟她認識得久了,說話也沒了顧忌,他直接回了一句:你以為呢? 陳兮將臉貼在傘柄上,不敢看他,卻也絕口不提收回要求的事情。 律令無奈,畢竟少君叮囑他,以陳兮的命令為重。他這些日子來,忙著地府的事,沒有顧及到她,已屬失職。她這樣開口相求,他若是再拒絕,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律令伸手摸摸她腦袋,輕聲說:好了,好了,下不為例。 陳兮喜笑顏開,甚至忽略了他按在頭頂的手。她笑了一笑,忽然又有些擔心:你帶她去沒關系? 若是因為她一時心軟,連累了地府就不好了。 律令搖頭:那倒不至于,你跟在她身邊。如果她敢有異動,你即刻出手,是殺是收全憑你意。至于她是鬼身,能不能承受得住天界的仙靈之氣,那就要看她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