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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人。 豆腐,白白嫩嫩,芳香宜人,自從時謙嘗了鮮,不吃,心猿意馬,吃了,蝕骨銷魂,真真是磨人。 是以時謙經常纏著花花。花花當然要拒絕啊,只是能否拒絕得了,就要視情況而定了。 又是春和日麗的一天,因著春天的到來,花花見伴著這一庭院的新枝綠芽花骨朵兒,還有些雜亂的野草,看著不是很美觀,想著正好自己沒事,于是她便準備親自動手清理一下。 “夫人,院兒里有人負責這些的,您就別親自動手了,小心臟了素手與衣裙。”染綠在一旁,試圖打消夫人的念頭。這泥土,弄到手上身上多臟啊。她要是像夫人一樣穿著綾羅綢緞,可不會干這些。 花花看了眼自己嫩白的小手以及身上的襖裙,又看了看院兒里的雜草,“那染綠你去準備熱水,我待會弄完就要去沐浴。”花花說著,便挽起自己的鑲邊袖子,露出一小截藕臂,白的晃人眼。 染綠聽了吩咐進了屋子。 她看了眼離去的染綠,搖了搖頭。染綠跟幼桃不一樣,最大的不同便是她沒有幼桃忠心。這點花花很早之前就看出來了,所以她其實對染綠也沒有幼桃那般好,有些話自己也不想跟她多說,保持著表面的主仆關系就行。 花花想,要是幼桃在這兒,鐵定會挽著袖子說,“好啊夫人,我們一起!”若是她不這樣,自己也要說服她一起。 誒?說到幼桃,怎么沒見她?這半天都沒見到她身影了。 “幼桃jiejie,你回來了?”外院傳來吳莫的聲音,“知道殿下生辰那日我們需要做什么了嗎?” 對哦,還有半個月便是堇王生辰,全府上下都在準備了,田嬤嬤說全府都在行動,隨風院也應該表示表示,于是今日一早幼桃便去芊順殿問問有沒有需要她們隨風院做的。 “......具體的之后會派人來告訴我們。” “哦。” 從幼桃進來內院起,花花就注意到她的不對勁,主要是一向干勁十足精力充沛的幼桃此刻卻如霜打過的茄子般,沒有了往日的鮮活不說,還臉色煞白、神情沮喪。 花花放下手中的小花鏟,盯著不遠處正走過來的幼桃,“幼桃你怎么了?” 幼桃聽得夫人問話,先是一愣,接著便撲通跪了下去,誠惶誠恐,“奴婢,奴婢沒事。” “嗯?幼桃,”花花來到幼桃身邊,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你現在這個樣子說沒事兒,你認為我會信嗎?發生什么事兒了?” “夫人,嗚。”聽著夫人關切的聲音,幼桃頓時抽泣出聲。 “怎么了這是?”花花拉著幼桃起來,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是不是那個側妃欺負你了?” 花花這么猜測是有事實依據的,自從那側妃進府之后,不知道她是抽的什么瘋,處處都和隨風院作對。最開始還只是暗搓搓的搞,比如將大廚房里花花的燕窩銀耳順走,或者打翻。到后來明晃晃的針對,花花不常出院子,但隨風院的丫鬟小廝會出去,她就時不時派人堵住他們各種譏諷,甚至還動手。 這次居然又?這么猖狂,花花覺得不能再忍了,莫名其妙!她要去找那個側妃好好溝通交流一下,不拘什么方式! 想到這里,花花放下自己的袖子,遮住自己的手臂,準備拉著幼桃去評理。 但被幼桃拉住了,“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次不是傅側妃……今日奴婢剛剛得知,和奴婢一起采買進來的幼梨……去了。”幼桃說著,眼淚掉了下來,“那天奴婢還見過她,她還說她月銀漲了,邀請奴婢去她那里玩的。結果今日就,就......” “怎么好好地,說沒了就沒了?”花花皺眉。 “聽說是沒管住嘴,跟另一個丫頭亂嚼舌根子。”屋子里的染綠聽見外面的動靜,從屋子里出來了,她也知道這件事,“前幾天一起挨了幾十板子。一個熬住了,另一個沒熬過去。” 幼桃沒說話,只是抹著眼淚。 花花聽后很震驚,“王府這么嚴嗎?就因為多說了幾句,就要挨板子?” “夫人,勛貴人家里,一直都是這樣的,奴婢的命不值錢的。奴婢夠幸運,跟著了夫人。”染綠也想起了自己,有點頹。 “夫人,嗚嗚。”幼桃哭,是夾雜著害怕的。她為一起進來的小伙伴去了傷心,同時,也是對自己命不由己的懼怕。 “不要哭了幼桃。”花花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連聲保證自己不會像王妃那樣,動不動就打板子。 但幼桃還是沮喪頹廢著,一連好幾天,每天都紅著一雙眼睛,心情低落。花花實在看不下去,就特意準了她幾天假,給她配了好多東西,讓她回家調養心情。 幼桃走后,花花很不慣,感覺事事不順心,而這個時候,吳莫又出了事。他在堇王府里的小道上被人套了麻袋,然后一番拳打腳踢。 當花花看著鼻青臉腫,走路都一撅一拐的吳莫時,頓時火冒三丈。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傅側妃欺人太甚! 花花也不想忍,帶著人就到了側妃居住的芝蘭院,看著這側妃盛氣凌人的樣子,花花指著受傷的吳莫,就問了一句,“是不是你干的?” 傅芝在自家府里也是橫慣了的,見著對方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她聳聳肩,不以為意,“是又怎樣?” 她不覺得打了一個下人有多大的事兒。說白了,她就是要找這個女人的茬,別看就是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小事兒,惡心不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