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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便是朱軒,活著。這么多年,堇王將他護得很好,鮮少露于人前,一直都好好的,但這次卻落了水,險些喪命。 在公主府的堇王得知消息后,匆匆趕了回來,大發雷霆!軒兒因為體弱,很少在人前露面,這次無緣無故的就落了水,震怒的堇王覺得這幕后肯定有黑手。 堇王府的人都知道,小殿下是堇王的逆鱗,誰碰誰死沒得商量。所以出了這事,肯定有人遭殃。這不,一向寬厚仁義的堇王這次一連處置了好些人,身邊伺候的,當時月湖在場的,平時接觸過的,一時間腥風血雨人人自危,府內刑房里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慘叫聲混著鮮血,充斥著周遭一片。 當然這些花花自是不知道的。 她在確保那個渾身濕透的小孩兒呼吸順暢之后,便回了隨風院,因為話本子上說,落水的人只要呼吸順暢了就代表沒事。 可能是之前在公主府被相公灌了一碗驅寒湯,回來后花花小腦袋一直暈乎著,在屋子里無所事事,而后換了寢衣便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等花花醒來時,屋內燭燈亮堂,外面已經漆黑一片。 “幼桃,”花花睜者迷蒙的雙眼,慢慢從被窩里爬起來,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久,“幼桃,現在什么時辰了?” 幼桃正在外間,聽見夫人叫她,于是放下手中的事。進了屋里間,便看著夫人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模樣,笑了笑,“戍時了夫人。” 幼桃將床邊曳地的緋色床幔挽在兩旁,見夫人額上還冒著晶瑩的汗珠,寢衣也被汗水濡.濕了,于是疊了一張錦帕過來給她搽了搽,“夫人身子好點了嗎,頭還昏不昏沉?” “幼桃!”花花突然抓住幼桃的手,她眼尖,發現幼桃的手指淤青透著血跡,有些甚至紅腫著,焦急道,“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誰干的?!” “沒什么的夫人?!庇滋铱戳艘谎圩约旱氖?,又見夫人這么關切自己,于是解釋,“之前小殿下落了水,殿下回來后大怒,將當時在場的人都綁進了刑房?!庇滋艺f著,見夫人紅了眼眶,忙說,“不過夫人不用擔心,因為奴婢是隨風院的,與王府的關系不大,又是跟著夫人,夫人又救了小殿下,所以奴婢只是受了一點小傷?!?/br> “肯定很痛?!被ɑūе滋业氖趾袅撕?。 “不痛的,夫人。”幼桃很是感動夫人這么關心自己,“夫人的頭還暈不暈?” 花花睜開眼睛之后,除了剛開始有點恍神之外,這會兒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她沒感覺到頭暈,就是覺得有點兒餓。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幼桃我餓了。” “夫人從午時起便沒進食當然會餓了,奴婢已經準備好了您愛吃的菜肴。但是夫人您出了一身汗,奴婢也已經將熱水備好了,夫人是先沐浴還是先用飯?” 花花也知道自己睡得汗.津.津的,身上很黏.糊,于是表示要先洗澡。 她晃晃悠悠的從床上下來,看了看空蕩蕩的床榻,又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色,“誒我相公呢?這么晚了他還沒回來嗎?” “大人還沒有回來,吳莫剛剛回來傳話,大人在銀泰殿,小殿下情況有點不好,可能得晚些回來,讓夫人先睡不要等他?!?/br> “小殿下……那個小孩兒?”花花聽后臉色一變,抓住幼桃的衣袖便問,“他不是已經醒了嗎,怎么情況還不好?”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小殿下從小體弱,又在這寒冷天氣落入冰湖,導致寒氣入侵,所以一直昏迷不醒高燒不止。不過夫人放心,聽吳莫說,殿下雖然焦急但也還算冷靜,想來小殿下應該是沒什么事兒?!?/br> 聽幼桃這么說,花花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相公在那里,他的醫術那么高,肯定沒事兒的。其實那個小孩兒花花不認識,但因為正好遇上了,總會祈禱他平安才放心。 放下了懸著的心,花花輕松了幾分,她空著肚子來到了側間,這是專門用來沐浴的浴間。 屋子里熱氣繚繞,洗漱小臺上新采摘的玫瑰花骨朵,也因著這水霧在慢慢悄然綻放,嬌艷欲滴,散著屢屢的芬芳。 很是清香,花花平日覺得聞著很舒服的,但此刻卻覺得香味濃郁,濃得她的頭都變得沉重起來,有濕潤的水霧撲散到花花的小臉上,她好像有點暈暈乎乎的。 花花甩了甩小腦袋。 “夫人,您怎么了?”幼桃一進屋子便忙著散窗邊的綢緞簾子,轉身就看見夫人半倚在桶邊,神色恍恍惚惚的,有點不對勁,“夫人?” “哈?”花花陡然聽到幼桃的聲音,這才清醒了幾分,她剛剛整個人好像有點不在狀態,不知道為什么。 “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夫人白日里受了寒,雖說已經喝了藥出了汗,但要不要再喝一碗?”幼桃小跑過來扶著她。 剛剛有點恍,但現在好多了,我身上汗水黏.黏的,我想先沐浴。 脫了藕粉襖裙,除了素色里衣,去了最里面的紅色小衣,花花踏進了浴桶。水溫被調得剛剛好,嬌嫩的花瓣鋪在水面上,遮掩住了花花曲線分明的身姿。 幼桃在一旁,給夫人清洗了長發,又伺候著夫人沐浴。夫人的皮膚可真是好,膚如凝脂,細膩如雪。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襯得越發的瑩白嬌嫩。 夫人,奴婢忘了拿裹身的浴巾,您稍等,奴婢去去就回?!蹦窃〗砭驮诶镩g的衣柜里,來回要不了多長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