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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花花有點掙扎。掙扎了幾下,相公終于放過了自己的嘴巴,但還沒等她有所反應,他就直接重重摟抱住了自己,花花覺得自己被他緊緊的勒住了。 然后,然后他便埋在了自己的脖子里,皮膚薄嫩,花花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牙齒在……咬脖子! 唔唔,花花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顫抖。因為她想起了之前在山里被他牙齒支配的恐懼。 于是花花不干了。她奮起反抗,雙手撐過相公的胸膛就要將他往外推。花花是用了力的,但是,胸膛yingying的,花花這繡花的力氣根本就推不動。 “相公,你干什么啊?嗚嗚。”花花見推也不動,直接將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再用力。 時謙聽到了她的嗚嗚聲,這次終于順著她,停了下來,稍微直起了身,拉開了點距離。 但他有點心猿意馬,下意識的想再次湊上去,結果被花花猛力扔過來的東西給制止住了,“相公你走!” 是墨青硯臺,好在時謙的身手敏捷,躲過了。 “嗚嗚嗚,相公!”花花見他躲過了,也沒失落沒砸到,她本來也沒打算真的砸到相公,她只是想讓相公冷靜下來,停止這奇怪的行為,“你弄疼我了。” 花花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他咬過的脖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小嘴一癟,水霧霧的雙眼盯著他,滿是控訴,“都腫了。” 又哭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掉,看得時謙心里很……興奮。 她覺得這次花花哭,很詭異的符合自己的心意,他甚至下意識還想讓她哭得更兇一些。 面色酡紅,眉梢眼角別樣的勾人,看得時謙有點移不開自己的眼,他目光深邃,眸色加深。時謙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么了,但他知道,花花的唇,滋味很是美妙。 他直勾勾的盯著花花,不錯眼,然后意猶未盡的砸吧了兩下嘴。 * 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虹銷雨霽。 花花坐在隨風院的書房里,一手托著腮,透著慵懶,兩眼直視前方,也沒有在看什么,她就是在發呆。 自從前幾天相公莫名其妙的咬了自己嘴唇和脖子之后,他就越發不對勁起來,總是對自己動手動腳不說,有時候甚至看自己的眼神都冒著綠光。 按理,相公突然之間變得這么異常,花花應該感到害怕的,但是奇怪的是,花花沒感到害怕,她就是覺得有點……害羞。 而且,每到晚上的時候,相公就喜歡埋在自己脖子里,怎么推都推不開。 咬也不像咬,啃也不像啃,但就是令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哎呀,羞死人啦。花花的小臉紅撲撲的,還有點燙。 “啪!”是戒尺敲在長案上發出的聲音,嚇了花花一跳。 她回過神來,便看見田嬤嬤拿著戒尺,緊皺著眉,斜著眼,一臉嚴肅正經的看著自己。 花花趕緊挺直背脊,端正的坐在長案一側。 “夫人!這才幾天,你就變得這么不用心?”田嬤嬤怒其不爭,她最重規矩,不專心就要好好說一說! 所以田嬤嬤并沒有見花氏瞬間變得乖巧安分了就不訓她了,她拿著戒尺,在她的面前敲了敲,“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教習的時候一心兩用,你要是再這樣下去,能學到什么?!” 真是越說越氣。好不容易說服了嘉義公主,讓她同意留下這個花氏,沒想到,這才幾天就原形畢露了,竟然是個不爭氣的! 田嬤嬤不想承認自己之前看走了眼。她教養了大半輩子,哪次不是火眼晶晶識人如炬,什么時候看走眼過? 花花垂著眼眸,一副乖巧的模樣。她一直覺得,自己應當尊師重道,所以她一直很尊敬田嬤嬤。對于自己將一向板著臉的田嬤嬤氣得臉紅脖子粗,她有點心虛,于是對于她的訓話,花花也不敢頂嘴。 她承認,這幾天跟著田嬤嬤學習的時候,自己確實不夠專心,想著一些有的沒的。 都怪相公! 不行不能這樣,她要學好知識,她還有好多不懂呢。想到這里,花花深吸一口氣,擯除了自己心中的雜念,開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向學。 但學著學著,花花的疑問就來了。 “嬤嬤,你之前不是這么說的。”花花喜歡不懂就要問。 “什么不是這么說的?”田嬤嬤垂下臉來,這個花氏,認真不了一個時辰! “什么都不是。”花花的思維都混亂了,她又想抓頭發,但拼命忍住了,嬤嬤之前說,抓頭發是個很不好的習慣,一看就覺得很粗鄙。 “之前嬤嬤你說言行舉止要嫻雅端莊,動作要緩,行動要慢。” “對,沒錯。” “但現在你卻說行走間要步態款款,身姿搖曳。”花花盯著田嬤嬤,希望她能解釋一下。同時,她悄悄的揉了揉自己的腰枝,剛剛嬤嬤竟然要她扭著屁股走路! “還有,之前你說婦人要有婦德,得學規矩學管家,要學好多東西的,但現在你卻強調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才幾天嬤嬤你為什么講得前后矛盾?” 花花對于這些矛盾之處無法理解,所以有點著急,一著急她的聲音便帶著哭腔,軟軟糯糯的。 田嬤嬤被花氏的話問得一噎。 這要她怎么回答? 她當然知道自己講得前后矛盾。因為嘉義公主在回信里說,不用刻意趕走這個花氏,讓自己以妾之禮去教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