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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一會兒才恍然這人是誰,時謙啊。 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臉,他昔日經常嘲懟的臉,如今看來,卻有一種康健人的生氣,令他羨慕。 “怎么混成了這樣?”時謙一臉嫌棄,也不待他回答,抓過他伸在被子外的手探著脈。 要是平時,蕭鈺鐵定是要故意繞一繞他的,但今日他很是配合。不開玩笑,自己的命要緊。 看著對方嫌棄而熟悉的眼神,蕭鈺突然就笑了,笑著笑著又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來,等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后,他疲憊的對著時謙眨了眨眼,“你怎么才來?我都困死了。” 說完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自從他染上瘟疫之后,他就沒有閉過眼睡過了,因為他不敢閉眼,他怕自己這一閉眼,就再也醒不過來。 不過,現在這人來了,蕭鈺也就不用擔心了。他對這人的醫術還是有信心的。 他終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荔枝很甜大大,抱住吧唧一口,么么 第28章 眉山縣里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有一座老舊的府邸。從外面看就是一個普通的屋子,但其實這里很多年前就是人販子的中轉地。 花花他們已經被關在這里兩天了。 在這兩天里,花花心情很低落,經常盯著那天他們拳打腳踢的地方發呆。 那個人被一群人打得鮮血淋漓,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要不是外面的人聽見動靜開了鎖進來制止住,那個人鐵定會被他們當場打死。 后來,那個人被幾個人販子抬出了屋子,不知去了哪里。 “花花,”傅薌坐在角落里的通鋪上,拍了拍旁邊花花瘦弱的肩膀,“今日有沒有好點?” 花花微微偏過頭,撞見了傅薌滿是擔憂與關切的眼睛,鼻子就是一酸,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就是有點想哭。 傅薌見她紅了眼眶,知道她還在難受,雖然她不知道花花在難受什么,但也環過花花,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薌薌,我們快點告訴他們我們是女的,”花花的情緒低落,說的話也軟軟糯糯的,“我想快點離開這里。” 傅薌撫了撫花花的背,正想說話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陣陣腳步聲,還伴著嘈雜的聲音。 眾人的表情漸漸緊張起來,紛紛盯著門口。 花花聽到聲音,瞬間充滿了力量,她一骨碌直起身子,朝悠悠看了一眼,小聲的說,“是不是他們來了,我們現在就去跟他們說,我們不是男的。” 聽這些腳步聲,應該人很多,不是送飯的那一個人。這幾天被關在這里,除了打架那天出現了幾個人以外,平時只有個送飯的人來,她本來想跟那人說的,結果那人完全不搭理自己,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她還沒說到正題呢,那人就跑了。 “等等......”傅薌下意識的拉住了花花,朝她搖了搖頭,讓她稍安勿躁。 正在這時,從屋子外面傳來一個賤兮兮的聲音,“大哥,剛剛那娘們兒的滋味怎么樣?” “就那樣,生澀得很,沒意思。”一個粗聲嘎氣的聲音答到,“橫豎是隨便抓來瀉火的,能有什么滋味?” 屋外想起開鎖的聲音,接著破舊的老門“吱呀”一聲響,門從外面被人打開了。 有日光照進來,接著進來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神情各異,但都像打量著物品一樣瞧了瞧屋里的人。 那領頭的大漢一臉兇相,眼角還有道傷疤,看起來更加兇殘。 花花不由自主的朝傅薌靠了靠。 那個人朝屋子里打量了一圈。 他虛抬著手數了數,然后又數了數,最后露出滿意的笑,“這次的不錯,不僅人數量比上次多了些,質量也高了不少。” “那是,這可是小的們好不容易弄來的。最近板城那邊不是鬧瘟疫嘛,那附近地方的人擔心瘟疫蔓延,紛紛逃難出來了。”旁邊的一小個子諂媚的笑,看著大哥饒有興趣的樣子,他拍了拍馬屁,“不若大哥挑個來嘗嘗?” 但沒想到拍到了馬肚子上,他被大哥重重的踹了一腳,“滾你丫的,老子是個正經的大老爺們,沒這些特殊癖好。”說完還嫌棄的朝一邊呸了一聲。 而后他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又看了看剛剛附和的幾個人,“你們也給老子勒緊褲腰帶,這些可都是買家預定好的,你們要是敢去禍害了,那就自己脫了褲子去伺候。” 這群人被說的菊花一緊,紛紛閉了嘴。 那老大警告了一番,感覺是被剛剛的話給惡心到了,帶著他們又匆匆離開了,邊走還邊在吩咐,“今夜子時,趕緊將這批貨給老子送走。”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傅薌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她記得有次自己貪玩偷偷跑到七叔的書房內,恰巧七叔進來了,她怕七叔發現就趕緊藏了起來。 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么,但最后她是聽清楚了的,“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語氣平淡,帶著一絲儒雅,但她卻聽出了一聲冷汗。 由彼及此,她若是現在說出自己是女的,那么她多半會被滅口的。且依著剛才他們談論的內容,肯定會被這些窮兇極惡之徒欺辱之后而滅口。 想到這,傅薌打了個冷顫,她趕緊捂住了正想開口的花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