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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遠見狀,松了口氣,這是通過了。 “這是什么,解藥嗎?”花花看著相公手里的藥碗,黑乎乎的。 雖然她有點抵觸這藥湯,因為這讓她想起了鵲兒村的符水,但因為是解毒的,她二話沒說,端過來就咕嚕咕嚕的喝光了。 還有點甜,跟昨天喝的紅糖姜茶有點類似。 “喝了這個毒就解了嗎?”她問相公,相公不回答她就看向老大夫。 老大夫一臉慈祥,“不是的,師叔母中的毒是一種慢性毒,所以解毒需要一個很長的過程。” “哦,這樣啊。”花花有點失望,“那需要多久?” “這,這個就要問師叔了。”王遠確實不知道需要多久,他一直覺得這個毒無解的,不過現在看來師叔似乎知道怎么解。 師叔不愧是師叔。 花花看向相公,相公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只是將藥碗拿了回去,然后伸出手揩過她的唇角。 花花也跟著揩了一遍,然后想,沒必要知道多久啊,這個毒最后能解就行了,管它多久。 這樣一想心情就舒暢多了,心情一舒暢,周身的酸痛就明顯了起來,花花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埋怨的看了眼相公,嘟囔道,“都怪你,昨晚非得不讓我睡,害得我現在渾身酸痛。” 花花想說的是不讓她睡床,害得她睡在躺椅上,現在渾身酸痛。 但一旁的王遠聽了這句話卻誤會了。他看了看師叔母,又看了看師叔,沒說話。 嗯,這種事,確實是師叔的不對。 * 花花這幾日幾乎都是躺在這椅子上度過的。這雖然是椅子,但寬大得和床也沒啥區別,就是有點硬。 因著老板娘余氏的吩咐,客棧廚房每日都會給花花送一碗加了糖的紅糖姜茶。 花花每次都會全部喝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喝完她就感覺到小肚子暖暖的,不再那么痛了。 除了紅糖姜茶,花花這幾天都會按時吃王老大夫帶來的藥丸,但吃完之后她總感覺很是犯懶,整天昏昏沉沉的,完全提不起精神來。 她緊張的問這是怎么回事,相公依舊不搭理自己,還是王老大夫好,立馬解答了她的疑惑,說昏沉是因為藥丸正在體內發生作用,在控毒。 花花一聽便釋然了,她身累心不累。 這日她的葵水已經徹底干凈了,相公已經不讓吃那藥了,花花精神抖擻如初。 夜幕十分,花花梳洗完畢,躺在雕花躺椅上沒睡,而是捧著話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棉被一角搭著小肚皮,一只腿垂在邊緣晃啊晃,花花覺得很愜意。 正翻頁的時候,花花聽到了窗子那邊有一絲異樣,她轉過頭,看見一只白色的小鳥立在了開著的窗子上,正撲扇著翅膀。 因為窗子旁有燭臺,所以她看見了小鳥爪子上綁了個竹筒,上面刻著繁復的花紋,小巧精致,跟當時山上那只大鳥爪子上的一個樣。 這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一骨碌起來,正想過去看看,結果相公從里間出來,先她一步走了過去。 時謙從信鴿爪子上拿下了信筒,他倚著窗,打開。 又是兄長的信,上面就幾個剪短的字。 “板城瘟疫,速去。” 瘟疫,時謙看到這,舌尖掃過牙床,眼睛瞇了瞇,藏著了里面一閃而過的幽深。 那他就得去了。 他之前本來打算帶小短腿直接回帝都的,但若是現在去板城,就不好帶著她了,畢竟萬一小短腿染上瘟疫,那豈不是破壞了藥人的純粹? 時謙抬頭,看向躺椅的方向,正好對上一雙溜圓的杏眼,在搖晃的燭火旁忽閃忽閃的。 “相公,信上寫的什么啊?”花花偏了偏小腦袋,有點好奇。 其實她隱隱有點猜測,莫不是和上次的信內容差不多? 時謙看了她一會兒,沒回答,他走近了小短腿,將信紙遞過去。 花花笑瞇瞇的去接。 結果!剛要接觸到的時候,信紙突然就遠離了她。 “相公?” 花花抬頭,看向相公,相公也正看著自己,一臉淡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嗯? 剛剛怎么回事?她正想說幾句的時候,信紙又遞了過來。 花花也就沒再想剛剛的事,又伸出了手,結果!信紙又遠離了一些。 這回花花猛地抬頭,看見相公一向平淡的臉上此時還有沒來得及隱藏好的玩味兒。 她這是被相公耍了?! “相公!”花花有點生氣,她氣鼓鼓的,“你干什么?” 信紙又遞了過來。 花花:。。。。。。 算了,不跟他計較。 花花伸出了手,眼看著馬上就要碰到的時候,結果!信紙又遠離了些。 花花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來了脾氣,直接跪坐在躺椅上探出身子,突然伸手,一把就抓過了那封信紙。 手里終于握住了信紙,花花有點得意。她正想懟相公幾句的時候,結果發現自己身子現在已經向躺椅外傾了好遠,完全沒辦法穩住自己。 “啊,相公救我!”在摔下去的那一刻,花花情急之下抓扯住了相公的衣角,拉了他當墊背。 最后花花和相公齊齊摔在了地上。 啊,好痛。 好像有什么東西嗝到了她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