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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當然是知道自家老爺的jiejie是知縣老爺的寵妾,之前也去知縣老爺府里找過老爺,熟路的很,于是接到吩咐,一溜煙的跑出了屋子。 * 花花剛剛見相公什么都不說就徑自走了,心理害怕他不管自己,正哭得傷心呢,便看見一個白胖婦人突然推門而入。 花花這個時候也管不得她是誰了,也沒空去問她怎么擅自進自己屋子。 她現在肚子很痛。 再聽到對方問自己怎么了的時候,她拽著對方的衣袖就嚎,“我肚子痛,小肚子痛,我這是中毒了,嗚嗚。” “哎呦,這可不能瞎說,”余氏一聽到“毒”字,便心驚rou跳,開門做吃食生意的要是擔上這么的事兒,可怎么得了? 她趕緊的伸手虛碰在花花的嘴角,示意她不要這么說。 因為這位客官頭發已經散亂,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婚嫁,但見她面皮子稚嫩,猜想應該還未嫁人,“姑娘喲,我們來福客棧經營了這么多年,在大周南面也算是名聲在外,我們的吃食都是經過重重關卡嚴格把控的,怎么會存在中毒這一說喲。” 花花現在哪里聽得進這些,她一心認為自己是毒發了。 本來肚子只有幾分的疼痛,但不知為何花花就是感覺越來越痛了,加上身邊有個人在溫聲細語的問候,再想到剛剛相公對自己不理不睬的,花花心理莫名的委屈。 她也不嚎了,停了下來,只是眼淚默默的流了出來,淚珠子不要命的往外冒。 余氏一看這情景,又看這姑娘的手緊緊按在腹部,以為她這是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頓時心急如焚,差點六神無主,幸好這個時候丫鬟領著王大夫來了。 王大夫師出醫藥圣地青谷,醫術精湛,是這個縣里最好的大夫。 他來了,顧氏稍微松了口氣,“王大夫,快,快來看看這位客官......她說她腹痛。” 前來的大夫姓王名遠,四五十歲。他醫齡高,醫術高明,所以大家都尊稱他為老大夫。 王大夫是青谷醫藥房眉山分房的掌事,因著眉山分房離來福客棧并不遠,就穿過一個巷子就到了,所以他來得比較快。 他問了問病人的情況。 花花正默默的留著淚,忽然聽到大夫來了,頓時有了生氣。她四處看了看,發現屋子里多出了兩個人。一個精神抖擻的老頭兒,一個背著藥箱的少年。 花花見旁人對他倆的態度就知道那個老頭兒是大夫。 她艱難的坐起來,對于這位大夫聲淚俱下的說,“我的肚子痛,很痛,全身還無力,想吐,頭也有點暈。” 說到最后,花花又哭了,眼淚止不住的流。她揩干凈臉上的淚,想要堅強一點,但忍了忍也沒有忍住,還是哽咽著,“我這是中毒了。” “先將手伸出來我探探脈。” 老大夫一臉和藹,語氣也溫和,不知怎的,看著他花花安心了不少。 花花聽話的將手伸了出去。 王大夫從藥童的手里接過了診帕,搭在了病人手腕上。雖然說作為大夫把脈肢體接觸是為了治病救人,但大周講究的是男女授受不親,所以該有的禮儀還是應該有。 他認為,搭著診帕,是對病人應有的尊重。 王大夫開始瞇著眼睛把脈,好一會兒,屋子里鴉雀無聲。 余氏一直在等著王大夫的診斷結果。漸漸的,她發現王大夫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的心也跟著揪著。 可別真的有什么事情啊。 好半晌,王大夫才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一屋子緊張兮兮的眾人,又看了看眼巴巴的病人,和藹的一笑,“沒有什么大礙......姑娘乃是葵水到了。” 大家一聽,都松了一口氣。 花花聽了大夫的話,先是一愣,接著便是長長的松了口氣。 大夫說沒什么大礙。 她這才有精力去思考別的。這大夫年齡比相公大很多,看著也十分沉穩,身邊還有個專門提藥箱子的藥童,醫術肯定比相公要好!他都說沒什么大礙,那自己肯定是沒事的。 但隨后她又有點聽不明白大夫的話,“葵水?什么葵水?”然后她又想了想,抱著肚子,“可是我肚子痛啊,很痛,越來越痛。” “姑娘腹痛,是因為初葵的原因,體內又有點寒氣,待老夫開幾副藥給姑娘調理調理便可。”王大夫不慌不忙的解釋。 “哦,這樣啊。” “那就麻煩王大夫開幾副藥,”余氏讓丫鬟帶著王大夫到偏房寫藥方。 剛剛聽了大夫的解釋,余氏覺得這事兒是自己大驚小怪了,便又吩咐人去姐夫家給老爺回話沒什么事。 等吩咐完這些,余氏見床上的這位姑娘一臉的疑惑。 想到剛剛王大夫并沒有回答葵水是什么,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給她做個更透徹的解釋,不然她要是到處去亂說自己中毒了可怎么辦? 但葵水這種事兒本身就比較私密,若是直接講給她聽,怕小姑娘會害羞,于是她招了另一個小丫頭過來,“去把我房里書架第二格的《壽世保元》拿來。” 小丫頭出去不久便回來了,手里捧了好幾本書。 “不是叫你拿《壽世保元》嗎?你抱一堆來作什么?” “夫人,奴婢,奴婢不識字。”小丫頭帶著怯意,低著頭,又抬眼看了眼夫人,“所以把書架上第二格的全拿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