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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結束后男主追來了在線閱讀 - 分卷(8)

分卷(8)

    祁厲:所以蠢的還是他?

    說罷,屠牧便抓起他回到識海,剛落地就又用繩索將他捆了起來。

    屠牧看著趴在地上的祁厲,道:在找到如何回到你自己識海的方法之前,老實一點。

    祁厲委屈,顧涌顧涌在地上打滾:你就松開吧,我絕對不會害你的。

    屠牧不為所動,祁厲繼續吧啦吧啦的煩他。然后屠牧把他的嘴巴也給捂上了。

    祁厲:嗚嗚嗚哇哇哇

    被捂上嘴巴他也不老實,繼續發出噪音sao擾屠牧,屠牧忍無可忍,移動繩索將他綁的更緊。

    突然祁厲身上升起股陌生的感覺,酥酥軟軟又癢癢,卻有一種莫名的舒服。

    唔唔祁厲的臉微微發紅,聲音也有些變了,蜷縮起身體好像很痛苦的模樣。

    你別裝屠牧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也感到了不對勁,丹田升起異樣,手腳竟有點使不上力。

    你做了什么?!他拽起祁厲的衣領,本命繩索在祁厲身上活動,綁的更緊。

    祁厲搖頭,他什么也沒做啊,這個感覺這個感覺他癱在地上,仿佛一灘水,上上下下,暈暈乎乎,在某一個瞬間到達云端,然后解脫。

    祁厲猛地睜開眼,他竟然回到自己的身體,他微喘,汗液浸透衣衫,鎖骨浮動,透出幾分情色,身旁的屠牧竟也是汗涔涔的,呼吸急促。

    他開口:剛才你有沒有感覺

    沒有!閉嘴!屠牧猛地開口。

    呃他還沒說感覺什么呢,屠牧這么急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祁厲:咱們是不是有點快?

    屠牧怒目:閉嘴!

    11、第 11 章

    不是,我的意思是祁厲又要開口。

    屠牧兇狠地瞪著他:閉嘴!

    好好好,我不說了。祁厲無語,他就是想問屠牧是不是和他一樣,他怎么這么大反應,吃了槍藥了?

    不過他好奇,為什么他突然回到了自己的識海?

    他翻遍隨身攜帶的所有玉簡,總算翻到了關于雙修的內容,看完后總算知道屠牧為什么會這樣。

    玉簡上說雙修時離開對方識海的方法不止一種,具體需要哪種,不同雙修方法是不一樣的,但有個共同的方法,那就是神交后自然離開,而且詳細描述了神交的過程和感覺。

    他剛才的感覺和上面的描述幾乎一模一樣。

    神交需要兩元嬰親密接觸,屠牧的元嬰沒有跟他接觸卻完成了這件事,大概是繩索的原因。

    元嬰狀態下還能用的法器,肯定是本命法器,和神魂相連,繩索捆綁他就等于是親密接觸,綁的越緊接觸越深,于是就

    他看向屠牧,正好和屠牧四目相對,屠牧額頭還有幾滴汗珠,露出了少有的窘迫,難道屠牧

    他開口問屠牧:你一開始就知道了?

    屠牧未言,他并不知道需要神交祁厲才能離開他的識海,剛才也沒意識到兩人是在神交,否則就不會用本命繩索捆住祁厲,但就在祁厲離開的時候,他才突然想到之前看到過關于神交的記載,剛才的感覺和記載上一模一樣,所以恍然大悟。

    兩人之間有短暫的沉默。

    突然祁厲噗嗤笑出了聲:你這樣不會是害羞了吧?想到屠牧修為達到了如此高的程度,感情上卻還這么單純,他就感覺好笑。

    屠牧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閉嘴!

    他越是這樣,祁厲就越想逗逗他,這幾天他憋屈的很,好不容易找到能嘲笑屠牧的事情,怎么能輕易放過。

    他拍拍手站了起來:這多大點事啊,你這樣我還以為你是第一次呢。

    屠牧愣了一下:你不是第一次?

    額祁厲語塞,他的確也是第一次,雙修之道并不被認為是修真正統,要想飛升遲早要和雙修道侶分開,他身為千峰門的掌門,自然不會選這條路。

    只不過修真之人早就不看重這些外在的東西,更別說只是神交了,大多數人只把它當做提高修為的一種手段,有些心思不正的修士,還會仗著貌美專找修為高的修士雙修。

    咱不說這個。祁厲轉移了話題,調侃道,你復活小一,不就是為了跟她做這種事嗎,你這么單純的話,可討不了她的喜歡。

    你不要侮辱她。屠牧大怒,突然祭出了無幻劍指著祁厲,大有祁厲再說下去就跟他動手的念頭。

    你不了解她,她不會騙人,更不會像你這樣。

    額祁厲默默翻了個白眼,心道她就是我這種人,不對,他就是我。

    不過還是及時閉嘴了,把人惹惱了就不好了。

    祁厲找來了東方禮,讓他給換一張床。

    雖然屠牧的修為比他高,和屠牧神交他受益匪淺,他也不怎么在意這些事,可雙修畢竟是件親密的事,他也不想一不小心就和屠牧雙修了。

    東方禮疑惑:祁掌門對這張床不滿意嗎?床是用上萬塊上等靈石打造而成,在上修行打坐事半功倍,崇陽宗門內只有三張,因是祁掌門前來,才會讓您使用。

    祁厲出言:好是好,只是兩個人陌生人在床上打坐,若是能直接進入對方識海,是不是不太好?祁厲說的很委婉。

    正常而言,雙修時是不會這么容易就進入對方識海的,但崇陽宗這張床有些邪門,他竟然如此簡單就進入屠牧的識海,像是邪術。

    這么危險的東西,還是讓他們放好,以免害了人。

    祁掌門開玩笑了。東方禮解釋,這張床的確有一個作用,若是雙修道侶在上打坐,可以協助其進入對方識海,但若不是雙修道侶,只有協助修行打坐的效果,是無法進入對方識海的。

    他又補充了一句:除非兩人之前便已進入過對方識海。

    祁厲正要說他胡說,自己和屠牧之前誰也沒進過誰的識海,不還是

    他突然意識到什么,上次屠牧借助他的身體查看玉簡的內容,難道神識也進入他的識海了?

    除了那次,他想不到別的情況。

    他那時修為全失,無法察覺屠牧的神識有沒有進入他的識海,只感覺到了他的靈力侵入。

    他看向屠牧屠牧竟然躲過了他的眼神八九不離十了。

    他揮揮手先讓東方禮出去了,對屠牧說:那日你的神識真的進入過我的識海?

    屠牧閉著眼睛沒說話,那次他只是想再確認一下祁厲是不是真的修為全失,沒想到會造成這種情況。

    不回答就默認了,祁厲坐到床邊,在他坐上去的瞬間屠牧正在打坐的身體一僵,他笑了:我現在沒有打坐入定。

    屠牧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想做什么?

    他拍拍屠牧的肩:你不感覺這是你的錯嗎?你是不是要補償我一下啊。屠牧這么純情,說不定能利用一下他的愧疚心讓他以后對自己好點。

    你不是不在意嗎?屠牧冷冷道,他看出來了祁厲是故意笑話他。

    那我現在在意了。祁厲耍賴,你必須補償我。

    屠牧不為所動,以祁厲的性格,絕對會提出非常過分的要求,他絕不能讓步一分。

    你怎么耍賴?祁厲賴到他身上了,我可是你師尊,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刺激了屠牧,屠牧手中的無幻劍若隱若現,反問他:是我師尊又如何?讓你魂飛魄散我都干了,又怎會在意這點小事!

    腦子里的那個聲音又在叫嚷了,叫著讓他捏斷祁厲的喉嚨,讓他殺了祁厲,他的手微微發抖,努力做著對抗。

    啊態度怎么突然就變了?難道是他玩笑開過了?

    要是翻臉就不好玩了,他悻悻:沒事了,我走了。欺師滅祖屠牧可是專業的,逼急了屠牧要是再來一次他可受不了。

    溜了溜了。

    待祁厲走遠,屠牧閉上了眼,腦子里的那個聲音還在說話,慫恿他殺了祁厲,被他按了了下去。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祁厲剛才的樣子,潮紅的側臉、稍顯急促的喘息,還有帶著三分媚態的眼角。

    他的手放在胸口,怦,怦,怦,為什么他的心臟跳的這么快?

    作者有話要說:

    祁厲掰著手指頭數:一次,兩次,三次

    屠牧:你在數什么?

    數你欺師滅祖的次數。

    別數了,數不清的,以后會更多。

    12、第 12 章

    第二日,東方逸又讓人來請他去給其他弟子治病。

    那日與束河私斗的有九個人,雖然束河被他們傷了靈根,但是這九位弟子也傷的頗重,尤其是東方令傷的最深,在崇陽宗眾多寶貝的加持下,養了四日還是不能下床,只能來請祁厲。

    聽了東方就的轉述,祁厲更加感覺束河可惜,那九個人都是門內排名靠前的弟子,而束河以一敵九竟還能傷他們這么深,以他只有百余年的修為來講,絕對是幾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怪不得在知道束河無法再修煉時,東方逸會是那副樣子。

    他見過的所有修士中,也只有屠牧的靈根和天賦比束河好。

    想到這里,他不禁看向屠牧,屠牧察覺到他的眼神面色一凜。

    雖然東方就已經為他們換了床,自從那昨天神交之后,祁厲但凡有一點靠近床的動作,他就會升起戒備。

    祁厲挑了挑眉:怎么?怕了?

    屠牧不接他的話,繼續閉眼打坐。

    祁厲感覺無趣,不跟他鬧了,對東方就道:你在前面帶路。

    他出來房門,屠牧也睜眼下了床,雙臂抱胸跟在后面。

    走過去的路上,東方就為他們闡述東方令的情況。

    在束河進門之前,令師兄是天賦最高的,他又是影師姑和葉師伯的孩子,一直被當做下任掌門培養,脾性有點大。

    他頓了一下,戰戰兢兢看了看屠牧:所以若是有什么問題,煩請兩位不要當著他的面說,以免刺激到他。

    上次給束河看靈根,屠牧的用詞就太直白,直白到了傷人,所以這次才這么囑咐的吧,怕他又說出什么刺激人的話,不過他自己應該沒有膽子說出這種話,大概是東方逸或其他人吩咐的。

    明白了。祁厲邊答邊覷了眼屠牧,讓他注意點,然而屠牧還是那句話,我實話實說。

    祁厲:

    東方就欲哭無淚,但也不敢再說什么,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比自家掌門和祁掌門還可怕,他怕惹怒了這人,一刀把他給砍了。

    他不禁加快了腳步,將祁厲和屠牧帶到東方令住的地方就跑了。

    東方令并沒有住在弟子居,他的爹娘都是崇陽宗的長老,所以一直都是跟隨爹娘住在長老獨立的山院。

    東方逸將祁厲迎進了東方令住的房間,只見東方令身體虛弱地躺在床上,呻吟聲不斷,半昏半醒,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的旁邊站了兩個人,祁厲看著眼熟。

    東方逸介紹道:這兩位是本門長老,東方影、東方葉。

    怪不得感覺眼熟,以前四大宗相會時確實見過,只是人太多,他沒把名字和長相對上號。

    他只記得各宗的掌門,至于其他人,幾十上百年不見,就算是當時記得,現在也都忘了。

    祁厲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東方逸又介紹:這兩位是雙修道侶。

    聽到雙修這兩個字的時候,祁厲不自覺地瞥了一眼旁邊的屠牧。

    別看我。屠牧立馬冷臉。

    啊??不看就不看,這么大反應干什么。

    東方逸看著他倆的反應,又想到昨日祁厲讓東方就換床,心道這兩位可能是鬧別扭了,別人感情的事他也不好插嘴,在一旁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

    還是東方影和東方葉打破了尷尬。

    他倆焦急上前:令兒日夜呻吟痛苦,還請祁掌門快些為他看傷。

    東方葉也道:勞煩祁掌門快一些,令兒這幾日受盡了折磨。

    身為千峰門的掌門,祁厲不會輕易給人治病,是他們好說歹說才說服東方逸把祁厲請來了。

    祁厲嘴上應著走到床邊,一只手搭在東方令額頭上,過了會就收了回來,拍了拍手:他沒事,別再給他堆靈寶天材,過一段自己就好。

    東方令傷的重是重,但并未傷及根本,慢慢養養就好了,但給他治傷的人心太急,一堆天材地寶堆上去,東方令來不及消化,所以積在身體里日夜折磨,不痛苦才怪了。

    東方影和東方葉卻不信,他們焦急道:令兒日夜煎熬痛苦,不可能沒事的,還請祁掌門再看看。

    再看也是這樣。祁厲無奈,這點傷根本用不上他來治。

    他們兩個卻不依不饒,非要祁厲重新診治,一時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的吵鬧聲,吵得祁厲頭疼。

    只聽屠牧淡淡評價了四個字字:聒噪,閉嘴。

    空氣一瞬間陷入尷尬。

    東方影和東方葉也臉黑如炭,他們是崇陽宗的長老,不管走到哪里別人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這個人竟然說他們聒噪?!

    你是何人?東方葉的語氣很不好。

    屠牧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走到床邊探了探東方令的額頭,然后說:身體本來沒事,但遇到個庸醫,什么都往身上堆,再堆下去只會越來越嚴重,現在這么痛苦,要怪就怪給你亂治病的人,他就是想你死。

    你胡說!東方葉的臉漲的通紅,連屠牧說他們聒噪都不計較了,因為之前給東方令治傷的就是他。

    令兒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害他。

    別在我耳邊吵鬧。屠牧皺了皺眉,抬腳走出門外,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