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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年代文女配沉迷搞事業(yè)后在線閱讀 - 第2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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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秦秋意回省城大學(xué)銷假,上了三天課又到了周五,期間除了周四傍晚的時候唐俊延又跑到女生宿舍樓底下給她送玫瑰花外,一切平靜如水。

    周五晚上她沒有回南橋市,而是定了去往霧河市的火車票,從省城到霧河市,大概需要三個多小時到達(dá)。

    同宿舍的景萍也是霧河市的,她似乎是有些心事,和上個學(xué)期的狀態(tài)一比差了很多,聽說秦秋意要去霧河市后,和她一起訂了火車票。

    景萍來自霧河市的一個小村莊,家里條件不好,盡管省城大學(xué)發(fā)放了貧困生補助,她為了支持青梅竹馬復(fù)課,把攢下來的大多數(shù)錢都寄給了他,因此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為了節(jié)省回家的路費,景萍只在過年的時候回了趟家,其余的周六日假期都在打零工賺錢。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景萍家里出了事,才來省城大學(xué)兩三周的時間,她居然要跟著自己回霧河市。

    不過,一路上景萍雖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卻并沒有任何向她傾訴的欲望,所以秦秋意也就沒有細(xì)問。

    到了霧河市,秦秋意按照紙條上的地址去找江歐齊,景萍則坐公交車回縣里面。

    “江歐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的我樣子,連畫筆都拿不了,跟廢物有什么區(qū)別?”

    薛朝連續(xù)三天到江家探仿江歐齊,贏得了江歐齊父母的信任后,背著他們關(guān)上畫室的大門,開始肆無忌憚地辱罵坐在畫架旁發(fā)呆的男人,惡意噴涌而出。

    江歐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神情恍惚地盯著薛朝不停開合的嘴巴,等聽清楚他話里的內(nèi)容后,眉頭越皺越深。

    薛朝見江歐齊罵不還口,侮辱的語句更是劈頭蓋臉地甩到他的臉上:“你說你畫的哪幅畫能比得上我的畫,當(dāng)初的全國青少年國畫比賽你能拿冠軍,不知道有多少參賽者不服氣,都說你家私底下肯定是賄賂過評委了,所以才讓你當(dāng)了冠軍。”

    “還有畫協(xié)那幫老不死的,有什么好事都想著你,實在是不公平。”

    似是想到了什么,薛朝愉悅地?fù)P起唇角,“現(xiàn)在他們怕是快想不起來你是誰了,也對,在他們眼里,誰的價值高就捧著誰,如今不能畫畫的你恐怕還不如一堆垃圾有價值呢。”

    江歐齊緩緩張口反駁:“你不要、胡說,畫協(xié)的、老師們,根本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他的聲音是久不開口的人獨有的沙啞和遲滯,嗓子像被指甲刮到一樣帶著絲絲縷縷的干疼。

    薛朝仿佛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揚著下巴大笑了兩聲,然后用手推開擋在江歐齊身前的空白畫布,“你是不是畫畫畫傻了?畫協(xié)那幫老不死的什么樣子,我肯定是比你清楚得多,要不然外界傳言說你‘江郎才盡’那些話,你以后是誰最先傳出來的?”

    江歐齊聽到“江郎才盡”四個字,敏感的神經(jīng)直接被觸動,他猛地打了個哆嗦,雙手在情緒緊張時更是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通過這幾天的了解,薛朝當(dāng)然知道特發(fā)性震顫會在患者情緒激動、緊張、疲勞等情況下加重,他今天一刺激,江歐齊必然會狼狽不已,他越狼狽,薛朝自然越開心。

    薛朝幸災(zāi)樂禍道:“別掙扎了,你就是個被畫協(xié)利用完就扔的廢物,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浪費糧食,我要是你,早就自殺了,何必活著丟人現(xiàn)眼呢。哈哈,你不僅是廢物,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懦夫!”

    江歐齊從一年多前查出問題,一直閉門不出,薛朝結(jié)合江歐齊父母告訴他的細(xì)節(jié),猜測江歐齊可能是心理上也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像是抑郁癥的前兆。

    薛朝的目的,就是要在心理上徹底摧毀他,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江歐齊用盡全身的力氣,顫抖著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扔向薛朝:“滾、你給我滾出去!”

    看著他吃力和痛苦的模樣,薛朝側(cè)了側(cè)身躲過杯子,皮笑rou不笑地說:“行,我先回去。”

    薛朝走近江歐齊,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臉,聲音輕蔑:“不能畫畫的廢物,明天再見。”

    “你說誰是廢物?”畫室門口傳來一道清麗的女聲,驚得薛朝詫異地回了頭。

    江父江母跟在秦秋意的身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薛朝的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要不是今天江父江母聽到、看到他在侮辱自家的兒子,恐怕一直會被蒙在鼓里。

    最近江父江母的日化廠瀕臨破產(chǎn),他們天天都在跑生意上的事,對于江歐齊的照顧也是分身乏術(shù)。

    恰好自稱是江歐齊好友的薛朝過來,他們知道兒子的心結(jié)在繪畫上,所以對于同是畫家的薛朝能過來開解兒子特別感激。

    觀察了三天后,江父江母見江歐齊的狀態(tài)有些輕微的改善,便不再拒絕薛朝和江歐齊單獨待在一起,他們則繼續(xù)出去忙日化廠的事。

    誰知薛朝竟然包藏禍心,背著他們欺□□罵他們的寶貝兒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要不是這個叫秦秋意的小姑娘找到他們,恐怕江歐齊過陣子就要被薛朝活活給逼死。

    薛朝瞥見江父江母的臉色,知道再怎么解釋也沒有用,索性聳了聳肩,眼神染滿惡意地回答道:“誰是廢物,那不是一目了然嗎?身為畫家卻得了那種古里古怪的病,將來怕是沒有什么前途嘍,還是等死比較現(xiàn)實。”

    江母氣得破口大罵:“你給我閉嘴,我兒子不是廢物,像你這種兩面派的小人才是最大的廢物,你倒是能畫畫,可惜畫出來的什么也不是,你這輩子永遠(yuǎn)是我兒子的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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