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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姐聞聲直起腰說:“咦,昨晚祁先生很晚才回來,不過回來沒多久又自己開車出去了,直到現在還沒回來,我以為他去找你了呢。” 不聯系她!關機!不回家! ……所以,這是徹底避開她的意思嗎? 剛萌芽起來的別扭感,瞬間變成了憤怒。涂萌子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四年前的事她也有錯,自己答應和許諾試戀愛,無形中在祁越的傷口上撒了把鹽,因此,就算祁越會怪她草率她也會認,她的確在這件事上處理得太魯莽了。 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要是接電話她就不計較! 涂萌子拿出手機又給祁越打了電話。 冰冷的女聲毫無感情重復著: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很好!涂萌子可以確定了,祁越完全不給兩人坐下來聊一聊的機會!! 來到自己專屬衣帽間,涂萌子一股腦收拾了一行李箱的衣服,看到箱子里扎堆的衣服,心里一陣煩躁,也懶得耐心整理好,又收了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行李箱拉好鏈子,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朗晴和涂善子。 涂萌子:【我收拾好行李了,來一場一!個!人!的!旅!行!】 還認為“兩人早已天雷勾上地火”的朗晴和涂善子收到信息都嚇了一跳。 朗晴:“怎么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了?” 涂善子:“談崩了?” “這么短的時間,怕是還沒來得及談吧?” “難道祁越沒在家?”涂善子猜測。 兩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朗晴說:“不行,想辦法找到祁越才行。” * 昂逸清吧 早上,清吧少了晚上的神秘感,寬敞的室內一片明亮,顯得空蕩蕩的,竟然多了一股頹廢感。 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蔣正霖走了進來,四處張望,最后在角落的一張沙發上找到人。 丁逸抱著臂頭枕單人沙發上睡著,聽到聲響,他睜開了眼,坐直身子說:“來了?” “我去,你們昨晚拼酒了?”蔣正霖看著地上和茶幾上堆放著各式各樣的酒瓶問。 “我只喝了幾瓶,其他都是老祁喝的。”丁逸按著太陽xue說。 蔣正霖看了看在長沙發上睡死了的祁越,許是沙發長度不夠,他長腿一條擱地上,一條屈起跨|過沙發扶手上,看著都覺得睡不舒服,然而睡著人卻沒有半點反應。 他指了指祁越:“沒醒過?” “五點才躺下的,估計要睡上一整天了。”丁逸說。 “嗐,許諾那家伙把老祁害得,我都想上去揍他一頓!”蔣正霖憤憤道,“話說,老祁昨晚有和你說什么嗎?” 丁逸搖頭:“沒有,什么都沒說,就一個勁喝酒。” 昨晚從精晶PUB那里出來,丁逸本來打算回家的,卻被祁越一通電話叫回了清吧,說陪他喝酒。經歷了這樣的事,人知道祁越肯定需要發泄,于是義不容辭愿意當個垃圾桶。然而,祁越并沒讓他發揮垃圾桶的功能,一來到就一聲不吭地喝酒。 大概的事情他們都從許諾那了解了,按他對祁越的了解,越是不吭聲,心里就越難受,他也沒追問,只是偶爾拾起酒瓶和祁越碰一下,示意自己在陪他喝酒。 蔣正霖指了指睡死過去的人問:“現在怎么辦?讓他在這睡?” 丁逸起身活動了下筋骨說:“叫你來不是參觀他的睡顏的,把他抬回我家睡吧!” 丁逸家就在附近,但把一個醉醺醺的人弄回去還是挺費勁的。然而這么大動靜了,祁越愣是沒醒,只是眉頭緊皺,似是不滿被打擾了。 等祁越真正醒來時,已經是日落西山了,他看了看周圍,意識到自己在哪后,艱難地撐起身體,想看看時間,拿起手機,卻發現手機從昨上自己離開家前就一直關機了,他揉了揉眉頭,開了機,不斷有信息跳進來,剛準備點開微信,哈里斯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天啊,祖宗,你總算接電話了,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通電話嗎?估計加起來是我認識你以來,打給你的數量的兩倍了!!” “怎么了?”剛醒來,祁越的聲音很沙啞。 “還怎么了?你玩失蹤,你媳婦跑了,人家的閨密找上我了,讓我找你,問題是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啊,只能一個勁給你打電話。” 祁越心里咯噔一下,問:“你說萌子跑了?” “是啊,朗晴告訴我的,說你媳婦一直等不到你,打你電話也關機,一氣之下跑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啊,朗晴一直不肯說,只讓我想辦法找到你。不會是因為你媳婦不知道你以前一直喜歡她這事兒吧?” “別嚇我啊,不會真的是我害你倆了吧……” 哈里斯還在喋喋不休,祁越打斷他:“回頭再跟你說吧。” 掛了電話,祁越邊往外走邊給涂萌子打電話,毫不意外的結果是——關機! 祁越給李物打了個電話:“查一下萌子現在在哪,查到馬上告訴我!” “……好。” 正在休假的李物搞不明白了,一向英明過人的州昇總裁怎么隔三差五地在涂萌子身上栽倒呢?是愛越深,坑越深嗎? 身為大老板身邊的打工仔,他也不敢有太多疑問,老板讓做什么,他照做就好了。 李物本來以為祁越和涂萌子是在小情小趣上,有一些小打小鬧而已,可十五分鐘后,他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