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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配音演員穿到年代文 第269節

    重鋒點點頭:“確實,現在根本感覺不到這是夢境。”

    他抿了一口果汁,滿腔香甜,感官確實是完全恢復正常了。

    李瀟瀟托著腮,小聲地說:“你說咱們會不會今晚就穿回去?”

    重鋒想了想,問:“除了見爺爺之外,你沒有別的心愿了嗎?”

    李瀟瀟撓了撓臉頰,她也十分迷茫:“可什么才算所謂的心愿?從小到大我想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小時候還想變成美少女戰士呢!”

    重鋒一頭霧水:“那是什么?”

    李瀟瀟咳了一聲:“沒什么,那不重要。”

    重鋒現在穿的是西褲襯衫,這是他第一次穿,就連年初八擺酒當天,他穿的還是軍服。李瀟瀟盯著他,不由自主地就翹起了唇角:“團長,你好帥。”

    重鋒剛才在樓下跟著李瀟瀟轉的時候,就已經在玻璃上看到了自己這一身,總覺得別扭,但妻子喜歡就好。

    他朝李瀟瀟笑了笑:“瀟瀟也很好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挽起了衣袖,李瀟瀟眼里露出了疑問,他咳了一下,低聲說:“去廚房幫忙。”

    李瀟瀟撲哧一聲笑了,本來想說不用的,她爺爺廚藝高超,別人進去只會影響他炒菜的速度,但想了想,如果是團長進去的話,爺爺應該也很高興。

    于是她飛快地在重鋒臉上親了一口:“辛苦團長了。”

    重鋒笑了笑,站起來往廚房那邊走去。

    雖然李爺爺在廚房里是全能的,但孫女的男朋友主動求干活,李爺爺表示十分欣賞,并且分配了遞調料瓶的任務給他,還夸了他一番。

    正當李瀟瀟以為重鋒得到了爺爺的認可時,晚上吃飯的時候,李爺爺又不著痕跡地把話題引導到重鋒的工作、生活、家庭等上面。

    重鋒之前把資料背熟了,這會兒應對自如,最后才終于讓李爺爺滿意了。

    因為李瀟瀟覺得晚上之后,兩人很可能就要回到現實了,要是分開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意外,于是她在想用什么理由,讓爺爺接受重鋒留下來過夜。

    仿佛這世界都感受到了她的意念,窗外忽然就下起了傾盆大雨,還雷鳴閃電,李瀟瀟馬上大聲朝重鋒說:“哎呀,這么大的雨,你又沒開車來,這可怎么回去呀?”

    果然,李爺爺皺著眉就說:“這打雷打得,多危險,還回什么去,客房之前才打掃過,都是干凈的,小重今晚住客房吧,明天雨停了再走。”

    重鋒點點頭:“謝謝爺爺。”

    樓下就有便利店,李瀟瀟陪著重鋒買了一次性用品,李爺爺給重鋒拿了套自己剛買還沒穿過的睡衣,重鋒就這樣住下了。

    老人家睡得早,李瀟瀟很清楚她爺爺的作息時間,等估摸著他已經睡下了,她拿出手機,飛快地給重鋒發了條微信:重鋒哥哥,過來。

    沒多久,她的房間門被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重鋒反手合上門,摸到她的床邊,低聲問:“瀟瀟,怎么了?”

    李瀟瀟一點點挪過去,抬手扯了扯他的衣領。

    重鋒順勢俯身,將手撐在她耳側。

    她曲起腿,在他的褲子里側蹭了蹭:“一起睡。”

    重鋒身體微微緊繃,下午在車上后座艙根本不解癮,兩人都沒有釋放。他有點猶豫,心中天人交戰,僅存的理智還在抵抗:“不了吧,萬一把你爺爺吵醒就麻煩了。”

    “不會的。”李瀟瀟抬起手,挑開了重鋒的衣扣,順著那結實腹勾的凹出來回滑動,轉而滑進了松緊帶里,“我們不出聲就行。”

    重鋒被握住了,纖細的手指上下滑動,在頂端輕輕刮了一下,他渾身繃緊,欲念在血液中奔騰,黑暗中響起了他重重的呼吸聲。

    正是要命的時候,女孩兒卻松開了撫慰的手,轉而一手撐起身體,一手勾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

    “重鋒哥哥,你不想嗎?”

    “在我家中,在我的房間里,在我的床上,干……”女孩兒輕輕地咬了咬他耳邊,幾近呢喃地說出了最后一個字,“我。”

    第203章 番外二(4)

    不想嗎?

    想,當然想。

    重鋒努力地控著呼吸,手機屏幕的光褪了下去,房間內陷入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讓他的呼吸聲更加明顯了。

    他慢慢地俯下,額頭抵著李瀟瀟的,鼻尖微微錯開,輕輕地點了一下。

    年三十出院到擺酒,總共也不過幾天,中間還有兩天李瀟瀟回了李家,所以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過得異常熱烈,像是要把過去等待的幾年都補回來。

    可眼下顯然不能像之前那樣放縱,但這種略帶危機的情形,卻又蒙上了一點禁忌感,增添了一點刺激。

    盡管才坦誠相對過幾天,但足夠讓彼此了解對方,掌握著彼此的疼痛和愉悅。

    兩人側躺著自有默契,重鋒從身后擁著李瀟瀟,兩人十指相扣,他的拇指輕輕地、緩慢地摩挲著她指尖,溫柔而繾綣。

    男人一改前幾天沖鋒陷陣的勢頭,這回來得緩慢而細致,在她耳邊低聲地說著話。

    李瀟瀟眼前一片迷蒙,有點聽不太清楚。她仰了仰頭,呼吸微亂,抓著被子,腳趾蜷起了又伸開,伸開了又蜷起。

    他們還是頭一回來得這樣溫和,薄被掩著兩人,甚至連起伏都沒有,李瀟瀟很喜歡這樣,和重鋒十指相扣,抵在心口前。

    重鋒擁著她,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兩人無聲而默契。

    停下來之后,李瀟瀟難得沒有倒頭就睡,轉過身獎勵般地在重鋒唇角啄了一下,小聲地說:“重鋒哥哥真好,我很喜歡。”

    這樣情形,重鋒沒法放開馳騁,也更喜歡開著燈,這樣才能看清楚愛人的樣子,但黑暗中因為看不到,所以觸感都被放大了,也別有一番滋味。

    現在這個世界的季節是八月夏季,房間內空調很足,比起另一個有風扇都已經算奢侈的時空,這樣安靜又涼快的夜晚,顯然要好上太多。

    重鋒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李瀟瀟的后背,光滑的觸感像絲綢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李瀟瀟靠在他身前,細數著第二天要做的事情:“我后天就要回滬市了,明天得先把東西收拾好。唉,之前沒能參加77屆的畢業典禮,楊老師說他們還沒拍畢業照,想等我回去再拍。”

    77屆是在78年的春季入學,跟78屆只差了一個學期,畢業也在四年后的春季,是最特殊的一屆學生。從78屆起,各高校才恢復到數十年不變的九月入學七月畢業。

    明天么……重鋒在黑暗中撫了撫李瀟瀟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其他,忽然感到臉頰被捏住了,緊接著馬上就聽到了女孩兒不滿的聲音:“團長!”

    重鋒回過神,心里罵了一聲自己,這種時候居然還能走神。李瀟瀟果然推了他一下,有點郁悶地問:“團長,你有在聽嗎?”

    他連忙握著她的手,在她臉頰親了親:“有的,當然有。”

    有才怪。李瀟瀟撇了撇嘴,皺著鼻子哼了一下,捏著男人的耳朵,湊到他耳邊:“我是說,你回滇省之后不準再受傷了,聽到沒?”

    兩人都已經傷好出院,放了一個春假,雖然說不上太長,但對于重鋒來說,這已經是他從軍以來最長的一個假期。

    他決定了要走的路,注定是充實而忙碌的,剛建起的特種小隊,仍舊歸屬偵察團內,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完善。

    去年年初的那場戰事是他們的第一戰,滇省緝毒是第二戰,但這個行動的牽頭是公安那邊,特種小隊是負責專精危險的行動,李瀟瀟曾經也是軍人,知道重鋒的責任,但她當然也希望他可以少受點傷。

    “好,不會受傷的。”重鋒明白她的心情,摸了摸她的頭發,像安撫一只炸毛的小貓,“我答應你,瀟瀟。”

    李瀟瀟揪了揪耳朵他的耳朵:“又騙我。”

    “是真的,”重鋒拉下她的手,裹在掌心里,放到唇邊,親了一下她的手背,“要是騙李老師了,李老師就罰我,怎么罰都可以。”

    李瀟瀟忽然臉上一燙:“……”

    她忽然有點get到了,之前重鋒要她在親近的時候喊哥哥,不喊團長,她終于知道為什么了。

    這莫名的羞恥感!

    重鋒摸到了她肌膚上驟熱的溫度,卻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樣,仍是一副三好學生的聽話口吻:“我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想跟李老師學習。”

    李瀟瀟咽了一下,這些天都是重鋒在主導,昨晚反攻慘敗,被他弄得叫都叫不出,她還說要他好看的。

    那些影音學習資料,她還沒看多少,只趁著下午重鋒進去廚房幫忙的時候,隨手點開看了一點點。

    一點點,那也是干貨。

    李瀟瀟想象了一下重鋒被她這樣那樣,手指按著他的心口,緩緩地畫著圈,故意劃過突起的地方,她聲音微啞:“重鋒同學,你之前可是沒少騙老師我,是不是得先補回來,再說以后?”

    重鋒馬上說:“老師說的是。”

    他是這么說著,實際卻會錯了意,翻過撐在她上方,正要抬起李瀟瀟膝彎的時候,被她踩住了肩膀,不讓他進。

    “干什么呢?”李瀟瀟哭笑不得,拍掉他的手,說,“想得真美,這叫懲罰嘛?還是說你覺得做這種事是折磨?”

    那可真是天大的誤會,重鋒連忙認錯:“不是的,瀟瀟。”

    李瀟瀟哼了一聲,把小腿往下放了放,腳趾一路輕輕滑過男人流暢的肌理,壓在了那道標準的人魚線上:“叫老師。”

    重鋒馬上改口:“老師我錯了。”

    李瀟瀟摸了摸他的臉頰,在他唇上點了一下:“待會兒不許動,也不許喊得太大聲。”

    重鋒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么藥,但還是聽話地點了點頭:“好。”

    李瀟瀟把床頭小夜燈打開,暖黃的燈光照著小小的一角。

    她挪了挪位置,拉了拉枕頭,然后拍了拍,朝重鋒說:“來,躺這里。”

    重鋒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照做了,李瀟瀟獎勵般地親了他一下,然后把他的睡衣除了下來,展開袖子,把他的雙手拉過頭頂,結結實實地捆住了,連在了床柱上。

    “瀟……老師?”重鋒掙了掙,但那是部隊里常用的綁法,不是輕易能掙開的,“這是……”

    “噓,”李瀟瀟忍著笑意,抬了抬他的下巴,說,“別叫,省著點力氣,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重鋒:“……”

    這都是什么?重鋒哭笑不得,正要開口,卻忽然被握住了,“嘶”地倒抽一口氣,一下子繃緊了身體。

    女孩兒側躺在他旁邊,抬起頭看著他,指尖動了動,衣料在摩擦間發出細微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特別清晰。

    重鋒喉嚨發干,仰著頭閉著眼,心里一陣快意,眼看著就要登頂了,卻又被打斷,悶哼一聲弓起了身子。

    這簡直就像是從天堂一下子墜下,重鋒額上冒了青筋,睜開了眼,咬著牙,終于明白了李瀟瀟說的懲罰是什么了。

    這簡直太要命了。

    他動了動,但雙手被捆著,身體還被掌握著,根本無處可逃。他咬著牙緩了緩,然后看到李瀟瀟慢慢地靠了過來。

    女孩兒正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睡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把身體掩得嚴嚴實實。

    那懲罰的手終于停了下來,重鋒得到了緩沖的機會,額上都冒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聲音沙啞地開口了:“老師……”

    李瀟瀟安撫似地在他嘴角點了點:“在呢。”

    然而,下一刻,她又開始動了起來,每次眼看著快到了,就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汗水順著額邊留了下來。

    重鋒幾乎要被她弄瘋了,剛才還想強行掙開,被她重重掐住“嚴懲”了一下,說他說話不算數,問他是不是又想騙她,他當即沒脾氣了,繼續承受這冰火兩重天。

    再一次從天堂墜下后,他終于忍不住了,央求地看著李瀟瀟:“老師……”

    李瀟瀟指尖沾著白露,緩緩地抹開,又隨意地揉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