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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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聊。”許立夏給她發信息,她走了他就頂著前臺的位置。 “好慘!我躺床上了!”易瑜回的賤兮兮。 “你來陪我上班,我給你發紅包。”許立夏估計是閑瘋了。 易瑜問多少。 易瑜跟他講價從二十一路到一百五,就屁顛屁顛地騎車過去了。 許立夏跟易瑜說自己今天特煩,因為有些事糾纏所以沒有搶到自己喜歡的球鞋。 易瑜本來想問什么事耽誤了他,怕他不好回答就沒開口。 許立夏提前下了班,還不想走,心里郁悶,問易瑜吃不吃燒烤。 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易瑜答應了。 許立夏問易瑜喝不喝啤酒,易瑜搖頭。 “前女友來找我了。”許立夏沉默了很久,開瓶才說第一句話。 好家伙,原來自己是來聽他倒苦水的,易瑜暗戳戳地在菜單上多加了幾份烤生蠔。 易瑜一邊吃一邊聽他說,她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前前女友在高考前三番五次找前女友的茬,前女友是單純白富美一枚,無人傾訴就把苦悶寫進日記卻不料被父母看到了,父母知道了女兒早戀,考慮到臨近高考,再加上看不上許立夏花花公子的模樣,覺得兩人不匹配,強制兩人分手。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前女友得了抑郁癥,三天兩頭鬧自殺,一醒來就嚷著要見他。 易瑜瞬間明白了,他來上班,是找了個理由躲前女友。于是望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不善。 “真不是人啊你。”她一口一個生蠔,譴責他。 他也很無奈——談了那么多個,第一次翻車了。 “你前前女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易瑜評價。 許立夏眼神飄忽地喝了口酒∶“也不是,她氣我無縫銜接。” 一聽到“無縫銜接”這個詞,易瑜想到齊揚和安奕,責備的話到嘴邊卡著說不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他要有點擔當。 易瑜給他支招,首先必須給前女友道歉,然后心平氣和地前女友說清楚,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最后再給她美好的祝愿。 道理他都懂,就是不敢去。 許立夏含情桃花眼望向她,易瑜試探性地問∶“要不……我陪你去?” 許立夏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點頭。 “勞務費一百!” 大少爺眼睛都不眨一下∶“成交!” 第二天大清早,許立夏就把她鬧醒了。 許立夏穿著白色t恤,黑色運動褲,一雙帆布鞋,手上拎了幾盒古漢養生精,十分良家,十分低調。 他看到易瑜,長呼一口氣,和她一起走進醫院。 易瑜目送完他上電梯就蹲在住院部大樓下面等他出來。 小陳姐感覺自己有點不舒服,她老公上班忙,就委托安奕陪自己做檢查。 他看見一個人長得像易瑜——她好像蹲了太久,蹲累了,就站起來了甩腿。 安奕站在窗口,給易瑜打了個電話,看到樓下的人掏出電話,接了。 “你往左上看。”安奕說。 易瑜抬眼,看見了他,欣喜地對他揮揮手問∶“你怎么在這里啊?” “陪小陳姐檢查身體,她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 “哦……” “你在等人嗎?”安奕問她。 易瑜答是,不一會,有人從醫院出來了,安奕知道易瑜等的是他,便把電話掛了。 許立夏。 一瞬間,“苦戀六年”“共枕眠”這些字眼壓在安奕心頭,讓他喘不過氣。 易瑜問許立夏處理得怎么樣了。 許立夏抽出一百大洋放在易瑜手上,感嘆給易瑜的這一百大洋勞務費花的值。 “她決定出國。”許立夏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看起來有點憂郁,語氣卻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真不是人。”易瑜先把錢收進口袋,再很實在地吐槽他。 他有點不滿了∶“我,今天,特意早起,洗了個澡,還去藥店提了點補品,看前女友,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懶得和你掰扯。”易瑜嘀咕。 “你剛剛和誰打電話?笑這么開心?”許立夏問。 “我在安慰被我前前男友找茬的前男友。”易瑜對他翻了個白眼。 許立夏被氣笑了,撓她癢癢∶“你少陰陽我!” 安奕在窗口,把這一切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