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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不裝了(雙重生) 第11節

    柳夢姚有些不相信地看她。

    不過正如柳盈月所言,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金吾衛便整整齊齊地從高臺上下來。

    柳夢姚見被她說中,反倒欲言又止。

    下高臺之后,其他人各自散開,柳凡遠遠見著兩個meimei,便朝他們走來。

    而他身前一人卻率先停住了腳步。

    那人劍眉星目,笑容中帶著痞氣,遠見一個戴著紗帽的姑娘抬起頭向他望來。

    他自知道這一副裝扮是誰,但難得見一人對自己如此注視,不禁打趣道:“在等爺呢?”

    那姑娘微微愣神,而后紗帽偏了一分,頓住了。

    這人挑了一下眉。

    “不必害羞,對爺有傾慕之情是理所應當。”

    柳盈月一時訝然,否認道:“不是,在等兄長。”

    “倒也不必拿你兄長作擋箭牌……”他冷哼道。

    卻聽身后有人咳了一聲,但見身后柳凡面帶歉意越過他,介紹道,“少將軍,這是舍妹。”

    那姑娘也朝他微微頷首,聲音溫溫軟軟,“見過少將軍。”

    他有印象,在太后壽宴上,因獻曲惹得太后思及往事。當時殿中見她不覺得如何,反而她戴著面紗時,極想讓人折下紗帽,一窺真容。

    少將軍懶洋洋道:“人都戴著紗帽,算什么見過了?”

    “少將軍。”戴著帷帽的姑娘對他的打趣不見惱怒,語氣平靜,“太子殿下恐怕有事找您。”

    少將軍當她是找一個擋箭牌,正中他下懷。正要就此作文章,身旁柳凡朝他身后一指。

    少將軍不耐煩地看去,只見高臺上,一張淡然的臉俯視著他。

    裴闕站在高處,身量筆直,氣勢冷峻。

    少將軍不悅地冷笑,不情愿地朝裴闕作了一禮。

    又回身朝柳盈月走近,低手輕攏了一下她身邊的紗,那白紗被風一吹退避他的手指。他語氣調笑道,“那下次再見。”

    柳凡心中一驚,但見很快少將軍快步朝太子殿下走去,他到嘴邊的話也停住。柳氏三人朝高臺處拜了一下,轉身離開。

    *

    馬車上,柳凡若有所思地倚靠在車廂門邊,柳夢姚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爛桃花啊……”

    柳盈月將帷帽遞給流云,又疑惑地看向她。

    柳夢姚面上掛著笑,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什么,“京城有兩位大爺不好惹,第一,太子殿下。第二,便是剛剛那位少將軍。”

    “巧不巧,都叫你給碰上。”

    柳凡眉心皺起,止她:“夢姚。”

    柳盈月低著頭捏著袖口,不言語了。

    “呃……我是說,你運氣不好。”柳夢姚伸手扯了一下柳盈月的袖子,試圖打破她的沉默,而后道:“少將軍是那種碰見誰都要戲耍幾次的,仗著會些功夫,慣會欺負人。”

    她撒嬌似的,“你下次見他小心些。”

    “嗯。”柳盈月朝她眉眼一彎,輕輕地笑了一下。

    但柳盈月說的不錯。她出門時,原不想碰見裴闕,更不想碰見這些人,卻不知怎么總避不掉。

    “我以后可以少出些門。”她輕輕道。

    柳夢姚卻不服氣,“憑什么要少出門啊?”

    “遭人議論。”

    前世,嫁給裴闕后,她并非一開始便不愛出門。

    某次上街后,不知怎的被人暴露行蹤,她的馬車在城內被圍得水泄不通,靠著金烏衛巡街才得脫身。

    后來聽聞京中有人撰文寫她,直言她生的狐媚,暗指她將來會成為禍國的妖妃。

    柳夢姚愣愣看著她這個庶妹,垂著眸子,羽睫顫顫,即便側顏看去便足叫人驚艷。

    但這副面容卻不敢見人,出門時還要戴著面紗遮擋。

    她不由得覺得好笑:“這又不是你的錯。”

    一旁流云也捏捏柳盈月的肩,哄道:“小姐——”

    流云作為柳盈月的貼身婢女,能想到轉移小姐視線的事只有一個,于是就著二小姐的話頭問道:“二小姐方才說……太子殿下為什么不能惹?”

    “那很好理解啊。”柳夢姚瞥一眼柳盈月,故作輕松地提起,“位高權重。”

    而后湊到柳盈月地耳邊,補完后半句話。

    “還記仇。”

    柳盈月眼睫一抬。

    柳夢姚心想,果然還是得提某個人。只見柳盈月看她時,一雙清澈的眼睛里滿是詢問。她痛心疾首道,“你呀,就是對尚京中的人和事太不熟悉了。”

    柳盈月真感覺不出來裴闕有什么記仇。

    實際上,裴闕對大部分的事都不在意。東宮到后宮,大部分事宜都是她來定,裴闕從來不過問。他的案前,多的是書冊、奏折。

    “發什么楞。”柳夢姚推了一把柳盈月,不顧繃著臉的柳凡道“我這有很多宮廷秘辛,有關于裴闕的,想不想知道?”

    柳盈月避開她的目光,并不回答。

    柳夢姚聳聳肩,“想知道我還不說呢。”

    *

    馬場之中,裴寧站在太子殿下和少將軍只見,只想遁地逃走。

    裴闕穩步走在前,少將軍卻沒個形,時不時伸展一下胳膊。

    “你在馬場上做了手腳,今日故意不上場。”

    少將軍輕嗤,“殿下這口氣,怎么跟我爹似的。”

    裴闕平息一口氣,遂道:“蕭將軍一生勤勉,在金烏衛時勤學苦練,一套蕭家槍法出神入化,上陣殺敵戰無不勝。”

    “他是他,我是我!”少將軍在無人看見時翻個白眼,“行,我自罰去金烏衛做一日后勤。”

    “蕭啟。”裴闕終于轉過身來,面前的少年依舊豪不在意。

    “是我——”

    裴闕面色淡淡,“你雖出身將門,可在金烏衛,并不比人高貴。”

    蕭啟捏捏耳朵,又擺擺手。

    這些話,早聽不耐煩。

    “半年。”裴闕的語氣不容置疑,“半年后勤。”

    “什么!”蕭啟散漫的臉上終于有點動容,“我好歹……!”

    一旁的容安極其配合,不等蕭啟說完,已先承下,“是,殿下。”

    容安朝蕭啟一拜,認真提醒道:“兩月之內,少將軍需要寅時列陣前入營,替金烏衛收整裝備及其他事宜。”

    “明日寅時,還請少將軍準時報道。”

    交代完畢,裴闕轉身離開,玄色錦袍的下擺步步生風,而蕭啟的臉上依舊不可置信,又像裴寧確認。

    裴寧無奈地拍拍他的肩膀,跟上裴闕的步伐。

    第10章 “香囊之中明明有字,你……

    第二日因記著裴闕的話,柳盈月一大早起身。

    素云替她挽髻,半天都不見流云身影,柳盈月不禁問起她。

    “流云在替小姐選衣服樣式呢,不過好像有點……”素云往衣柜一瞥,就見流云抱著衣裙氣喘吁吁地跑來,將兩件衣衫抱在臂上,一手是湖綠的,一手是淺紫的。

    流云眼神在柳盈月身上逡巡,像是在自行比對,最終將淺紫茱萸裙推到柳盈月面前,“小姐今日穿這件。”

    柳盈月沒動。

    素云一邊替柳盈月梳起耳邊鬢發,一邊瞥流云,“今日小姐可是去見太后娘娘。”

    “但今日是太子殿下來接小姐,小姐自然要扮的好看些。”流云不服氣道,她瞥見桌上素云剛剛取出的一支翠色發簪,嘟噥道:“怎么戴這個,那支絳紫蝴蝶寶簪呢,最好還配個紫寶石耳墜。”

    流云得意洋洋地等著柳盈月夸她心思周到。

    “……”素云別過臉去。

    只見柳盈月聽完,越過流云的一只手臂,點了湖綠色的衣衫。

    然后在妝奩盒子里選了碧色攢金祥云發簪。

    “就這樣吧。”

    流云不解地看著自家小姐,試探性將湖綠色那件遞了過去,“小姐見太子殿下要穿的這么素凈嘛?”

    柳盈月接過后笑道,“不是因為想見太后娘娘,也不是因為要見殿下,只是我想穿這件。”

    “再說了,今日只是乘東宮的馬車前去上清園,殿下事務繁忙,未必會親自前來。”

    流云噘著嘴巴,不情不愿地另一件放回衣柜。

    不情愿是真的,小姐明明生的那樣好看,卻總是素面示人。今日就是見著太子殿下的大好機會,為什么不趁此機會叫殿下驚艷一番呢?

    流云回來時,柳盈月已穿戴好,湖綠荷紋將小姐襯的十分嫻靜淡雅,一如往常。

    缺月懸于晴空,柳盈月已在前廳等候著。

    不一會兒,容安腰間別著長刀跨過門檻,朝她拱手道:“柳三姑娘,有請吧。”

    容安在裴闕身邊如影隨形,見到他,柳盈月幾乎能確定,裴闕也來了。

    柳府門外停著一輛馬車,四方的檐角掛著玄色的流蘇,是東宮最明確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