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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看到她粉唇初啟時,顧景鑠的理智已經瓦解,幾乎喪失了理智。 他突然伸出長臂將林書意從水中托起,將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沉聲道:“從此以后,我們便是真正的夫妻?!?/br> 林書意一時不解他是何意,想要伸手推開他,雙手卻被他反手鎖在身后,在她還未來得及叫出聲時,顧景鑠倏地俯身以吻封緘。 林書意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顧景鑠的吻也如他的人一般強勢至極,霸道中似乎還有著幾分生澀。 林書意回過神來唔了一聲,卻被顧景鑠用雙手捧住了臉,加深了這個吻。 終于獲得自由的雙手連忙推向顧景鑠,但她此時被吻的頭腦缺氧,站立都有些困難,無奈地發現自己的推慫變成了扯著對方的衣襟。 “我,我還未穿.....” 終于在顧景鑠松開她時,她唔噥說出了話,聲音卻是甜啞誘人。 顧景鑠緊了緊懷中的嬌軀,長臂從屏風上扯過她的披風,將她整個人都包了起來。 他將她橫抱在懷中,運功快步飛向了主屋。 身后六安面色潮紅地幫他們關上了屋門。 直到她被放在床上,林書意才恍然想起,不是如東替換了顧景鑠么,他怎么還會中招? 見她出神,顧景鑠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亦是啞極:“夫人,專心。” 林書意猛地被咬,美目瞪向顧景鑠,可在觸及他那隱忍到極致的面色后,怔了怔。 他并沒有像先前那般強勢對她,他的目光中滿盛著欲|火和.......憐惜。 她不是不知人事的小丫頭,當然知道接下來等著她的是什么。 她本是抱著抱大腿的心態嫁給顧景鑠,發展到如今是不是能算成功報上大腿了? 夫妻同房本是天經地義,自己好像也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排斥他....... 屋內地籠正旺,噼噼啪啪的響著幾聲火星爆聲,比之更勝的,是木頭床咿咿呀呀的響聲和鶯啼聲。 一番云雨初歇之后,意識一片混沌的林書意迷迷糊糊睜眼,自言自語道:“先前我嘲諷南枝找死,這下打臉了,分明是在給我找死?!?/br> 第26章 .彈幕二十六式怕她......排斥。…… 屋外的雪愈下愈大,伴著呼嘯的寒風,不斷擊合著紙窗,擊出嗒嗒聲響。 居室的地上散落著青色的女子襦裙和白色棉質墊衣。 床上這一隅天地已是凌亂的不堪入目。 燭光幽微,顧景鑠的藥力已過,現下已經清醒過來。他單手支頤,側身看著身畔的女人,眸色漸深。 想起他與林書意從一開始的水火不容到如今的水火交融,一通變化,著實讓自己有些唏噓。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番變化他并不排斥,今夜發生的事情他心里也絲毫未覺得后悔。 甚至有些擔心,林書意會怪他。 明日他就要啟程去漠北,今夜卻陰差陽錯與林書意做了最親密的事,仿佛突然間生出了些不舍和擔憂來。 她是王府的世子妃,日后更會成為王妃,但她在王府中的根基太淺,王府的陰暗角落里,還藏著不少臭魚爛蝦。 以往,他不屑與那些人計較,她們懼怕他的惡名也不敢在他面前蹦跶。 但毫無依靠的林書意不同,她為了他,已經等同于失去了母族。 顧景鑠的目光愈發的深沉,時間倉促,他來不及一個個處理這些人了,唯有將她們都震懾住,她們才能安穩些。 想到這里,顧景鑠自然而然想到了南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個賤婢,心思真是縝密。 酒水和酒杯都已驗過,確認無毒,可這賤婢竟是把春|藥涂在了茶杯外側的檐口上,他一時大意,著了她的道。 他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林書意,動作輕柔的替她提了提被角,輕輕地起身穿上了衣服。 隱九進來時,顧景鑠已然換上一副冰冷的肅容。 “你可知罪?” 顧景鑠沉聲問道,隱九聞聲立刻單膝跪地,恭敬回道:“屬下知罪?!?/br> 冷哼一聲,顧景鑠提起茶壺正欲倒水,卻又皺起了眉頭。 想到這套茶具被那賤婢抹過藥,抬手就想把東西摔在地上。 但想到床上睡著的林書意,顧景鑠抿著唇又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眉間布滿陰戾之色,道:“去將那賤婢的頭割下來,送到丞相府!” 隱九低頭稱是,又聽自家世子吩咐道:“把這套茶具扔了,換套世子妃喜歡的茶具來。” 隱九稍稍猶豫了片刻,點了下頭。 心中暗暗記下,回頭他得提醒如春,陪世子妃選一些喜歡的東西。 如今瞧著世子對世子妃當是動了真心,日后世子妃在這府中的地位可就名副其實了。 吩咐完隱九,顧景鑠便讓六安去書房取了他先前用的筆墨,在主屋的案桌上繼續涂寫起來。 直到丑時剛過,林書意方才幽幽轉醒。 一睜眼,便見屋內亮著油燈,一時竟有些反應過不來,是什么時辰。 正欲起身,卻被身上的酸痛害得又跌了回去。 她低聲驚呼,覺得自己的本就酸痛的腰像是要被撞斷了一般,腦中不自覺地回想起前夜的種種。 顧景鑠這個王八蛋下手也太狠了! 她覺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魚rou,被他翻來覆去給煎了個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