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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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我們用不上曲清江當然知道這魚鰾是用來做什么的,可她跟趙六月都是女子,壓根無需避孕,這東西也就沒了用處。 你們還年輕,血氣方剛?cè)菀走@些我都可以理解,但萬一鬧出了人命怎么辦?還是備著吧! 曲清江爭不過李氏,只能收下魚鰾。她回到客廳,看見趙長夏端出了飯菜來,吃得正歡,便沒好氣地道:你還吃得下,小娘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趙長夏動作一頓,問:她批評你了? 這倒是沒有,但她給了你一樣東西。說著將魚鰾推到趙長夏的面前,復述了李氏的話。 趙長夏打開,挑了挑眉:我說之前吃魚怎么一直沒吃到魚肚,原來都在這兒!正好,晚上拿來煲湯。 曲清江:,這是給你套那兒,避孕用的,你居然想著吃?! 趙長夏:可我沒那玩意兒,魚肚放著浪費不是嗎?她頓了下,還是說,這是有人用過的? 曲清江不想跟她討論這個,總覺得再討論下去該吃不下飯了。 忽然,她聞到了一絲甜甜的醪糟味,忍不住問:有酒? 趙長夏將一碗東西推到她的面前:嘗嘗這醪糟蛋,川渝那邊的小吃食。 你做的?!曲清江用力地嗅了下醪糟蛋散發(fā)出來的甜米酒的味道。 昨晚喝了娘子那么多酒,理應補回給娘子。趙長夏笑瞇瞇地說道,這醪糟蛋補氣生血,還潤肺。娘子辛苦了一晚,理應補一補。 曲清江: 好生無恥的趙六月! 你那悶sao勁去哪兒了? 曲清江想找趙長夏算賬,但美食在前,她又實在是饑餓,沒有別的氣力去跟趙長夏打情罵俏。 作者有話要說:小醋缸:當悶sao的不悶的時候 趙狼滅:會怎么樣? 方便面:我知道,會sao!sao斷腿的sao! 趙狼滅: 感謝在2021100621:18:03~2021100717:24: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掠星照野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沉迷女色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騎著刺猬撞老虎、焦糖馬頭、Dracule、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二水、胡蘿卜須、你再呵呵、25434077、Deeplove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流光轉(zhuǎn)千年11瓶;CQ、涼冰的36D、那年那月那天、不言籽、小徐吧10瓶;薄謹8瓶;18944809、42093604、雁過掉毛、啁啾5瓶;哎女朋友在哪里3瓶;沒拿語文書、hl、17622433、夢林夕、陳大善人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5章 拜年 曲清江以為這一個新年,曲家依舊會過得十分冷清,但沒想到才吃過午飯,便有人登門送節(jié)禮。 最早帶著節(jié)禮來的是里正的兒子,其次是曲鎮(zhèn),之后曲鎮(zhèn)的弟弟、左鄰右舍、鄉(xiāng)里的大戶,還有呂繼簡、尹小娘子等都陸陸續(xù)續(xù)派人過來送節(jié)禮。 冷清已久的曲家大門忽然門庭若市,這讓曲清江有些受寵若驚。沒料到這么多人會過來拜年,曲清江自是沒準備什么節(jié)禮,好在家中有不少香干,以及趙長夏拿回來的飴糖和掛面,她將這些作為回禮,給這些拜年的人帶了回去。 這些飴糖和掛面其實都是趙長夏完成系統(tǒng)的節(jié)日活動時得到的獎勵,她跟曲清江都不大愛吃糖,所以這些糖除了用來做菜,也就只有送人的份了。至于掛面,她們的口味更偏向米飯,因此也吃得少。 不過這幾樣東西作為節(jié)禮送給別人,已經(jīng)足夠表現(xiàn)心意的了。 鑒于曲家仍在居喪,拜年的客人也沒有不長眼去準備臘rou的,而是送了魚干、雞蛋、點心、茶等。 等日落西山,曲清江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李氏也將今日的節(jié)禮清點完畢了,她道:里正送了一籃子銀魚干,呂參軍送了八餅團茶,你四叔父家送的常芳齋的乳餅 我們給的回禮呢?曲清江問。 十斤飴糖、十二把掛面、八斤精白米、七斤香干 確定給了每一位來客同等價值的回禮后,曲清江才松了口氣,道:本以為不會有人來拜年,便沒備什么節(jié)禮,還好家里還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否則這臉可丟大了。 正說著,門口的大黃吠了幾聲,曲清江走去開門,卻見是兩張陌生的面孔。 你是樂娘吧?為首的中年男人問。 他的目光只在曲清江的臉上停留片刻,他側(cè)后方的年輕男子的目光卻頗為肆無忌憚。 曲清江蹙眉:你是? 我是你二舅,這是你表弟阿朹。 曲清江: 她只有一個舅舅岳炎方,哪兒來的二舅? 旋即她想到岳家還有旁支,按照排行,那個被她外祖父著重培養(yǎng),還進了文繡院的繡娘的兄長,似乎就是她的二舅 她雖然隱約想起這門親戚,卻記不得對方的名諱。 岳炎杰也知道這些年兩家人沒什么來往,曲清江不認得他也不足為奇,便自我介紹:雖然我與你娘不是同一個爹娘生的,但我們的爹是親兄弟,我在族中行二,我自然是你的二舅。 曲清江也沒有懷疑他的真實身份,微微一笑:二舅這是 自然是來拜年的。岳炎杰的兒子岳朹道。 曲清江雖然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赐蝗徽疑祥T來,但還是遵循曲家的待客之道,邀請他們進門:二舅跟表弟先進來吧! 岳炎杰跟岳朹進了門,不由自主地打量了這座宅邸一圈,眼中閃過一絲艷羨。岳家雖然有宅院鋪子,但比曲家?guī)Щ▓@和雜院的宅邸小上一些,偌大的一座宅子也因未分家住了十幾口人而略顯擁擠,哪里像曲家這樣寬敞清幽? 不過羨慕歸羨慕,真讓他們到鄉(xiāng)下地方居住,他們也是不愿意的。 岳炎杰跟曲清江說道:我們從豐城縣來的,出發(fā)的時候因事耽擱了,所以來晚了。 曲清江道:這么說,二舅與表弟還未吃晚飯吧?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們正要吃晚飯,二舅、表弟若是不嫌粗茶淡飯,便一起吃吧? 三人說著話,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前堂。李氏正忙著將節(jié)禮搬進庫房,不過因為東西多,還有很多堆放在前堂。 岳朹的目光落在那團茶上,道:那可是建州的乳茶?那可是官焙茶,表姐好享受! 曲清江: 其實她跟趙六月、李氏都不懂茶,也未喝過官焙茶,因此岳朹不說的話,她還真不知道呂繼簡送的茶原來是這么貴重。 不過呂繼簡這樣的出身,這些茶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吧? 曲清江心里琢磨讓趙長夏改天再給呂繼簡補上一份厚禮,但也沒有因此而將這兩位不速之客冷落在一旁。她從容道:這是今日拜年的友人所送,還未來得及收到庫房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岳炎杰跟岳朹想起他們這趟過來似乎并未攜帶任何節(jié)禮,不免有些尷尬,覺得曲清江是在內(nèi)涵他們兩手空空過來。 好在岳炎杰隨身攜帶了一些錢,準備等會兒找點紅紙包起來給曲清江。 吃飯了。趙長夏端著飯菜出來,看見兩個陌生人,也沒有在意。曲清江知道趙長夏對外人向來寡言,便主動透露雙方的身份信息,二舅、表弟,這是我家官人,你們可以喊她六月。官人,這是二舅與表弟,今日是特意來向我們拜年的。 二舅、表弟,新年好! 趙長夏沒見過他們,但也知道他們并不是因為跟曲家的關系親近才過來的,岳峰死的那時候,岳炎方的長子大老遠地從京城跑回來吊唁,岳家的旁支卻是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 而且這么多年,也沒見岳家旁支上門聯(lián)絡感情,再親的關系、再濃厚的血緣,若是長年不往來,不維系,遲早有一天也會淡如陌生人。 俗語都說了,遠親不如近鄰。岳家跟曲家的關系比鄰居還淡,他們忽然登門,不是想著從她們這兒得到什么好處,那就是懷著某種目的來試探她們。 趙長夏想到了之前來過的洛春鳩,她已經(jīng)回京了,不過在她回京之前,她時常來指點曲清江。因為洛春鳩的到來,使得曲清江的名字被越來越多人知曉,她的客戶也從本縣發(fā)展到周圍幾個縣。 但認識她的人越多,難免會招來一些不愉快的議論,尹小娘子曾說過,有人用她的刺繡來跟岳家比較,出現(xiàn)了一些拉踩的行為。 曲清江并沒有理會這種事情,但在這些事發(fā)生后,岳家便登門了,趙長夏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實際上曲清江心里也猜岳家登門跟洛春鳩有關,但她沒有將岳家想得那么不堪,只當他們是因為洛春鳩才想起她來,所以才想上門敘敘舊。 岳炎杰與岳朹并未將一個上門女婿放在眼里,尤其是趙長夏端著飯菜出來,一看就知道他在曲家是低賤的身份,干著最低等的活,所以他們都冷淡地用鼻息嗯了聲,并未跟她多言。 曲清江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也沒有因此而給他們甩臉色。 她邀請他們落座,岳炎杰問:剛才那個娘子呢? 她是我爹的妾室,就不跟我們一塊兒吃飯了。 br/岳炎杰自知問了個失禮的問題,忙道:是我唐突了。 曲清江等趙長夏也坐下后,才道:天冷,這些飯菜再不吃就該涼了,二舅、表弟,起筷吧! 岳炎杰與岳朹看著一桌子的素菜,忽然覺得來這兒拜年是錯的。岳家雖然也有家底,但并不是天天都能大魚大rou的,一個月也就吃那么幾回rou。岳家過年是一定會備葷菜的,他們在家好歹能吃一頓葷菜,來這兒卻依舊是吃素菜,這嘴巴都淡出個鳥來了。 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道疑似rou的菜肴,吃進口才發(fā)現(xiàn)那是豆腐! 這是什么豆腐,怎么這么干硬?岳朹問。 這是豆腐干,又叫香干,是小娘泡制的。 說起這香干,它的制成其實跟趙長夏也有關系。當初她得了超級石磨后,便天天琢磨著給曲清江磨豆?jié){喝,奈何她忙,沒多少時間,這事便落到了李氏的頭上。 超級石磨不像傳統(tǒng)石磨那么笨重,就算是李氏推磨也比使用傳統(tǒng)的石磨要省力,而且它推磨出來的東西質(zhì)量很好。 李氏經(jīng)常用它磨豆腐,有時候一邊制作豆腐,一邊嘗試讓豆腐能保存更長時間,后面就琢磨出了豆腐干。因加了一些香料,使其有香氣,所以又叫它香干。 這香干平日也就自家人吃,今日還是第一次作為節(jié)禮送出去,曲清江也不知道里正他們是否會喜歡。 還別說,這挺好吃的。岳炎杰越吃越覺得有滋味,雖然它比豆腐硬,可香??!嚼起來也不費什么勁,還很可口。 曲清江微笑道:二舅喜歡的話,等回去時便帶一些走吧! 岳炎杰一頓,臉上的神色越發(fā)尷尬,然后摸了摸身上,掏出一串銅錢來給她,道:你看二舅來得匆忙,也沒帶什么禮物,想著你小時候也沒給過你壓歲錢,如今一次性補上吧! 曲清江沒接受也沒拒絕:二舅客氣了,先吃飯吧,這些等會兒再說! 等吃過了晚飯,曲清江與岳炎杰父子坐在前堂閑聊,趙長夏便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給他們住一晚,等她收拾利索回到前堂的時候,便聽見岳炎杰父子說起了遠在京城的岳揺紡。 你姨母聽洛大娘子說你在刺繡上極有天賦,只可惜你要守孝,未能隨洛大娘子進京。你姨母惜才,不忍心你的天賦被埋沒,希望你能有正規(guī)且系統(tǒng)的教導,如此一來才不枉費你的天賦,所以你不如來咱們岳家,咱們有很出色的繡娘,她們可以教導你,讓你的刺繡技藝更進一步 趙長夏跟曲清江都聽懂了,他這是希望曲清江去岳家的繡坊,成為岳家的繡娘。 岳家的繡娘技藝精湛是毋庸置疑的,曲清江跟她們學習,確實會受益良多。不過她進了岳家的繡坊,那她所繡的繡作便不再是她個人的,而是屬于岳家的。她所有的成就也都會被冠以岳家之名,這無異于否認了她個人的作用。 曲清江不缺那點工錢,也不以刺繡為生,更不喜歡被別人左右自己的刺繡思路,否則她早就隨洛春鳩進京,入文繡院了。 其實她想過,若趙長夏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中,她的生活將會與現(xiàn)在截然不同:她會在鵠山被逃戶欺負,被族人欺負、吃絕戶,落得一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她在鵠山鄉(xiāng)毫無立足之地,那便只能去投靠她的舅舅,可她舅舅也有自己的家要管,壓根就無法顧及她,所以她的出路或許就是到岳家的繡坊當一個繡娘,然后一輩子都在為了生計而刺繡,日復一日,所有的天賦跟靈感都慢慢消失,直到她泯然眾人,繡作再無靈氣,只有匠氣。 曲清江不敢再往下想,她微笑道:二舅的好意我心領了,如今曲家還有不少事務需要我打理,我實在是抽不開身去向舅家的繡娘們學習。等我除孝了,我再登門向二舅討教如何? 岳炎杰跟岳朹心想,曲家都這么落魄了,還有什么事需要打理的? 他們還準備勸曲清江,被她以天色晚了為由,讓他們先去安置了。 到了客房,岳朹關上房門,低聲道:爹,她會不會是看不上岳家,想入文繡院? 岳炎杰道:不會,她要是想入文繡院,早便答應洛大娘子了。 誰知道她是不是故作矜持,等著洛大娘子三顧茅廬?岳朹撇撇嘴,她一日不來咱們家的繡坊,咱們家的買賣便會受她的影響人人都拿她的繡品跟咱們的繡品比較,這樣下去可不行。 岳炎杰道:我自然知道。而這還都是次要的,畢竟她只有一個人,對咱們家的影響是有限的。你姑母最擔心的是她成長起來,會擠掉你姑母的地位。咱們能在岳家有如此話語權(quán),可都是仰仗你姑母在文繡院、岳家的地位。你姑母被擠走了,那咱們家焉能有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