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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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氏族人很快就推薦起了自己妻族的兄弟們,雖然這些人也是外姓之人,但是好拿捏啊!若真有人娶到了曲清江,他們平分曲家的家業也不虧。 只有曲鎮問曲鋒:三哥,你問過樂娘的想法嗎? 曲鋒一噎,他雖然暗示過曲清江,但確實沒跟她提過招趙長夏為婿的事情。不過他覺得以這二人先前的舉動,她大概是樂意的。 雖然心里這般想,他還是詢問了曲清江:樂娘,你 曲清江故作沉穩地點點頭,然后告訴自己的這些叔伯:你們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并且很清楚后果,但是我不在乎。 她說完,看向了趙長夏,眼里帶著乞求。 趙長夏: 曲清江這個知道她的身份的人都沒有意見了,她能有什么意見呢? 她頂著眾人的目光走上前,言辭誠懇:我一定會視郎君為親父,會對小娘子好的,并且家里的大小事皆由小娘子決定。請在場諸位做個見證,我趙長夏發誓不會覬覦曲家家業,若有違背誓言,小娘子可將我逐出鵠山鄉,甚至送官查辦。 哼,誰知道你會不會說一套做一套?且以你的意思,只要樂娘不追究你,那就沒人能治得住你了!曲溱道。 趙長夏幽幽地看著他:屆時只怕不等小娘子將我逐出鵠山鄉,諸位便迫不及待地要將我送官查辦了吧? 曲氏族人臉色鐵青,她這是在內涵他們對曲家的家業虎視眈眈呢! 可他們哪里肯這么輕易地讓到嘴的鴨子飛了,紛紛上前對曲鋒各種勸說威逼。 曲鋒已經是強弩之末,趙太醫只準他出來半個時辰,然后就要繼續回去診治,他哪里還有空跟這群人周旋,道:婚期定了,我再給諸位送喜帖。六月,送客。 諸位,請!趙長夏抽出雞毛撣子,大步上前攔下意欲阻擋曲鋒去路的曲氏族人。 曲氏族人想起了被她的雞毛撣子支配的恐懼,紛紛站在了原地:你打我們之事,我們還未清算呢! 進了曲家的門,便得守曲家的規矩,在這兒違反了規矩,六月他作為曲家的一份子,教訓一下你們也無不可。曲鋒回頭,淡聲道。 里正見狀,搖了搖頭。曲家這上門女婿看起來是個狠角色,難怪曲鋒會選擇他,他是知道只有狠人才治得住厚臉皮的曲氏族人吧?! 不過往后這對小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現實會教她們只有處事圓滑方能少惹禍上身。 里正先一步離開了曲家,鄉里的老人們更是沒道理再繼續逗留。待他們都走了,曲氏族人才悻悻然地離開。 曲鎮倒是留了下來,詢問曲清江:三哥的情況如何了? 經過她爹剛才指名要招趙長夏為婿這事的洗禮后,曲清江的心態和情緒已經平穩了許多,她道:趙太醫還在診治。 / 曲清江并未因他的話而舒展眉頭,只因剛才趙太醫說了,她爹已經病入膏肓,這次暫時將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可最樂觀的情況下,他大抵也只有幾個月可活了。 她爹要求她保密,這事她甚至連趙長夏都沒說,她自然不會告訴曲鎮。 曲鎮并不想打擾趙太醫為曲鋒診治,便也先回去了,至于曲清江跟趙長夏的事,他也沒有提。 曲清江沒空去細想這些族人的心思,她待人走光后,才癱坐在椅子上發著呆。 忽然,她想起趙長夏還在,忙解釋道:六月,招婿這事,我也是才知道的。 她生怕趙長夏怪她沒有事先說明。 趙長夏道:我沒有怪你,我猜這事是郎君臨時決定的,此前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事。 剛才當著大家的面,我不想駁了我爹的面子、亂了他的計劃,才沒有阻止他。待會兒我會好好跟他說,勸他改變注意的。 她覺得趙長夏不一定樂意當曲家的上門女婿,畢竟以她那般出身,還有能力,必定有些志氣。 當上門女婿比以女子之身嫁為人婦的待遇更差,上門女婿本就如同下人,沒有一絲尊嚴和人格,當然,有些上門女婿待遇不一樣,但那是出身好,有口碑,且不以繼嗣為目的的入贅者。下人身份的趙長夏在外人的眼里,只怕是低賤不堪的。這會令她在往后的日子里遭受許多白眼和攻訐。 曲清江斷然沒有為了一己之私而讓趙長夏身陷那樣惡劣的環境的道理。 趙長夏問她:小娘子有更好的計策? 曲清江一噎,她沒有更好的計策。 而且說實話,如果真的要招一個贅婿,比起別人,她更愿意選擇趙六月。除了趙六月是女子,不僅無法威脅到她,還能給她帶來了安全感之外,也因她想借此機會讓趙六月一直留在曲家。 但她這個念頭很是自私,這可能會有損趙六月的名聲,更有可能害趙六月無法嫁人,所以她沒有臉勸趙長夏接受她爹的提議。 趙長夏又問:小娘子是如何想的? 只是盲目地聽從曲鋒的安排,還是覺得招她為女婿能確保自己的利益不被損害? 曲清江小聲地說道:我是覺得我爹的提議可行,但前提是你也愿意。 也?趙長夏的眼神有些耐人尋味。 過了會兒,她道,既然你們都是經過了深思熟慮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那我自然也是沒有異議的。 她本就答應了曲鋒要護曲清江的周全,當了上門女婿,或許保護曲清江的理由就更充分了。 等會兒,曲鋒當初提出這個要求時,會不會就是要招她為女婿的意思? 她當時還說要護曲清江的周全,直到曲清江有了能護她周全的夫婿,不再需要她的保護。 趙長夏: 她怎么有種自己把自己套進來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曲岳父:是的,我當初就是這個意思,你說你要保護樂娘,直到她找到能保護她的夫婿的。 趙狼滅:到頭來還是得我一直保護她。 小醋缸:你不樂意? 趙狼滅:當然樂意的。 感謝在2021082003:50:55~2021082101:27: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掠星照野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悱惻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ozzyhoned198瓶;2579588848瓶;盜小黑家的狼小妖、銘璐、VeraZhang、第三極、53851757、BlackゝSkyづ20瓶;梓、南風過境是夏天10瓶;墨華灼灼8瓶;姒憶、厭.5瓶;279688223瓶;取個渣名、Ale、夢林夕2瓶;餓貨喵、相思賦雨爽、小泰、松花釀酒、沒拿語文書、(o_o)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 猴急 曲鋒招自家下人為上門女婿,并讓曲清江繼承家業的消息迅速在浦村傳開了來,不少人家都認為曲鋒這么做太愚蠢了,他又不是沒有兄弟和侄子了,何至于讓女兒繼承家業? 他那些兄弟和侄子若是愿意幫扶他女兒、女婿,倒是皆大歡喜,可問題是他們對他的家產都虎視眈眈著呢!他將自己的女兒豎成了靶子,其余人必定會群起而攻之,她未必能守得住這偌大的家業,這不是害了她嘛! 再者,上門女婿人選里,從族人的妻族中選比從下人里挑選更為合理,哪怕是同村的下等戶也比下人出色啊! 若說曲鋒這是擔心下等戶們有家人在這邊,曲清江勢單力薄會被欺負,那下人里,在曲家待了五年的荊溪不比初來乍到的趙長夏好? 別說這些村民不解,荊溪同樣不解。 他當時也在現場,跟趙長夏一起站在人群外。曲鋒說要招上門女婿,并往他這個方向抬手時,他的心狂跳,巨大的驚喜隱約要落到他的頭上。 然而他還未來得及高興,那指尖卻是指向了旁邊的趙長夏。 驚喜變成了錯愕,然后是憤怒和不甘。 憑什么?為什么? 這怕是他有史以來最為想不透的一個問題,曲鋒為什么選擇趙長夏而不是他? 論相貌,他比趙長夏更有男兒氣概;論資歷,他在曲家待的時間比趙長夏長;論對曲家的熟悉度,他無疑也超過了趙長夏;論誰更關心曲清江,他自認為曲家上下除了郎君之外,只有他會好好待她了。 而且他聰明、能力強,不像趙長夏那樣沉默寡言,說話也不討喜,常常犯常識性錯誤。 他還識字,聽聞趙長夏目不識丁,顯然他比趙長夏更能幫曲清江打理曲家的家業。 若曲鋒是擔心上門女婿背后的家族會過來分一杯羹,那也不必擔心這事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因為他跟他親爹的關系很是冷淡,必然不會讓他爹來占便宜的。 所以,曲鋒為什么不選他? 荊溪不想就這么錯過這個機會,于是找到了李氏,若無其事地接近她,問:李小娘,郎君到底看上了趙六月哪點? 曲鋒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李氏跟田氏就躲在屏墻后偷聽,所以并非對此事一無所知。她們也不太明白曲鋒的心思,但平日里與曲鋒相處最多,在他的身邊總能發現一些細節的李氏隱約明白曲鋒為何選趙長夏而不選荊溪。 荊溪雖然在曲家待的時間最長,但曲鋒跟曲清江從未交代過他一些重要的事情,也就是說不會對他委以重任。這是因為他的性格與品行都不太靠譜,至少沒能讓曲鋒滿意。 反而是趙長夏,從來曲家開始,就沒聽她抱怨過半句農活不好干,也沒有跟誰訴過苦,非常吃苦耐勞。雖然沉默寡言,但也不愛與人說是非、嚼舌根,除了有時候行為舉止怪異、也不拘小節之外,她的為人處世方式更容易讓人信賴。所以她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取得了曲鋒與曲清江的信任。 再說曲鋒兩次病倒,情況危急的時刻,是趙長夏迅速去將李郎中、趙太醫請來,就憑她這份忠誠,就連李氏也會偏向她。 李氏明白這一些,但卻不能跟沒有自知之明的荊溪說,他這人還有一點毛病,那就是有點自大,不愿意承認競爭對手的實力,總會將自己的失敗歸結于旁的原因。他此時只怕早已在心底里埋怨是曲鋒瞎了眼,被趙長夏這陰柔的外表所迷惑了。 郎君可沒與我說他看上了趙六月哪點。不過根據趙六月平日的處事來看,郎君相中他也不無道理,畢竟他辦事牢靠,又能吃苦耐勞,從不因為什么活臟,什么活累就推三阻四。就算自己不會也很樂意去學,許多事不需要交代就會自覺地去做 荊溪越聽臉色越黑,他怎么覺得李氏在內涵他辦事不牢靠、愛偷懶又愛占小便宜? 李氏瞧著他的臉色不對,就知道他把這些話聽進去了,但是完全沒有反省,反而覺得她說得不對。 實際上她就是拐彎抹角地告訴荊溪他的缺點,若他能改正最好,若是不能,他往后會如何,跟她也沒關系。 李小娘,你對趙六月還挺了解的。荊溪陰陽怪氣道。 / 僅憑荊溪想將話題往她與趙長夏私下有接觸,犯了男女之防的大忌這一點,李氏就決定往后要遠離他。 她也陰暗地想,荊溪或許是想借此機會污蔑她與趙六月,這樣曲鋒必然會改變想法,那么下一個上門女婿的人選就極有可能是他了。 還好她在曲家多年,別的沒學會,但曲家人的心眼卻學了不少去,因而留了個心眼。 荊溪見李氏沒有中招,只能恨恨地離去,然后找到了田氏。 田氏在曲家的地位比李氏還低,而且平日沒什么機會進曲鋒的房內,因此她對曲家的感情不一樣,荊溪從她這兒或許能有意外之喜。 然而田氏此時哪有心情去管曲鋒要招誰為上門女婿。雖然乍聽到這個消息時,她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燒,可冷靜下來后,心情又喜又愁。 喜的是曲鋒病入膏肓,不知道什么時候兩腿一蹬就死了,她就再也不必待在曲家等生完孩子才能回到夫家去了。 愁的是她沒能生下一個兒子,除了每個月能領到的錢之外,生兒子的巨額補貼卻是沒了。她回到夫家,以丈夫那嗜賭的性子,只怕好日子過不了幾天,她賺的那點錢又會被揮霍一光。 荊溪問了同樣的問題,田氏瞥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道:你想問的該不會是郎君為何沒瞧上你吧? 荊溪急忙否認,他要是承認了,萬一傳到曲鋒和曲清江的耳里,他們對他有意見的話怎么辦?他道:我就是好奇,畢竟我跟趙六月住得近,平日也沒看出他有什么優點,選他還不如選村里的適婚男子。 你就沒點想法?田氏又八卦地問。 荊溪道:郎君和小娘子是主,我是仆,我哪里敢像趙六月那樣沒有自知之明。 原來你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我沒 你也不用跟我解釋,因為我也想不懂為什么要行為那么古怪的趙六月。不過這趙六月來歷很是古怪 荊溪愣了下,抓住了這一點,問:趙六月不是咱們州府的人嗎?有什么來歷? / 荊溪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 正月十六那日,郎君和趙六月不是出了遠門嘛,說是陪郎君去辦事,實際上他們出門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了郎君寫了一份手實我雖然識字不多,但戶貼上的一些字我是認得的,我一眼就認出那是一份手實,上面還寫著長字。 荊溪道:這如何確定就是趙六月的手實? 我認得曲字和李字,上面沒有這兩個字,那說明這份手實不是曲家人的,也不是李氏的,難道還能是你的? 荊溪搖頭,田氏道,這不就對了嘛,就只剩下趙六月一個人了! 可趙六月不是叫六月嗎?而且也可以是替別人寫的呀! 不是逃戶為何會需要寫手實?村子里怕是沒什么逃戶吧?只有趙六月是最近才來的,他的來歷,郎君從來都不提。不過我也只是懷疑。田氏搖頭。 二人商量不出什么來,便又各自散去,但此事卻在荊溪心底留下了疑惑,他決定要找機會去查一查田氏的猜測是不是真的。 六月,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拒絕的機會。雖然我早有招你為上門女婿的念頭,但又怕你心高氣傲,無法忍受給人當上門女婿,故而遲遲未能對你開口。今日形勢所迫,我才倉促下了決定。雖然你為了配合我而答應了,但我想聽聽你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