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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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的光幕將場景回放,引來臺下陣陣叫好聲。 站在臺下的梅驚秋立即拍手,眉宇間滿是興奮。 雖然他早就知道大師姐會贏, 但結果真的出來時, 他還是格外開心。 上臺之后, 宋青霜就注意到了站在下方的梅驚秋。 下擂臺時, 她直接朝著梅驚秋所在的方向走來。 小師弟, 阜師弟, 你們怎么來了?宋青霜面色含笑,嗓音輕柔道。 梅驚秋則道賀的同時不忘解釋道:恭喜大師姐順利晉級!我們是恰好看到大師姐的名字,所以過來看看。 宋師姐,我是跟著梅師兄一道兒過來的。阜陽行禮后說道。 原是如此,看樣子你們的比試差不多要到后面了,記得要注意保護自己的安全。因為有事需要她去處理,宋青霜跟他們打過招呼后便轉身匆匆離開了演武場。 梅驚秋和阜陽隨后也分開行動,下午確定沒有自己的比試后,他直接回到了自己屋里。 第二天去演武場時,梅驚秋發現自己抽中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對手。 第一輪比試很簡單,一炷香的時間過后,他順利淘汰掉了對方,成功晉級。 比賽的過程,激烈又殘酷。 與梅驚秋的擔憂截然相反,原文中在仙門大典上比試的劇情都照常發生。 他和大師姐都順利的淘汰掉前三輪的對手,分別晉級結丹期和金丹期的第四輪。 也正是在這一輪,梅驚秋遇到了第一個棘手的對手玄門弟子師從善。 師從善年方十七,修為已是結丹后期。玄門善符箓,而師從善剛好是玄門年輕一代弟子中的翹楚。 登上擂臺時,那怕知道原文中自己贏了,梅驚秋的內心還是有那么一丟丟的忐忑與不安。 清脆的銅鑼聲響起,兩人互相見禮后自報家門。 天御宗,梅驚秋。 玄門,師從善。 話音剛落,梅驚秋用最快的速度凝氣成劍,直接朝著師從善的方向攻過去。 他心知師從善擅符箓,他必須要掌握住主動權才行,以防他用符來困住自己。 梅師弟未免太也過心急了些。師從善邊說著,邊向后撤,試圖避開那道劍氣。 但梅驚秋的速度仍舊很快,讓他想避也無法避開,只能接連丟符,試圖拖延時間。 兩個僵持了一會兒,在某次梅驚秋的劍氣擦過臉頰時,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師從善暴跳如雷。梅驚秋,你竟然敢劃傷我的臉!!! 梅驚秋稍一愣神的功夫,師從善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雷符,九道雷符分散在不同的方位形成一個圓,上面還閃爍著淡淡的金光。 九陽召雷術,引! 這個時候梅驚秋再想阻止也已經晚了,九道金光沖天而起。 很快,擂臺的上方烏云密布,時不時有雷光從烏云中閃過。 梅驚秋面容一肅,手中的劍氣消散,再度出招時,已經換成了月白劍。 凌霄劍法第一式,拂云。輕飄飄的聲音從耳邊拂過,讓師從善立即戒備起來。 然幾息過后,眼前一片白茫,連梅驚秋的身影都看不見。 師從善本能覺察到危險臨近,用最快的速度布下了防御法陣,然后雙手結法印,低喝一聲:九陽召雷術,落! 在烏云中醞釀許多的雷光凝結成拳頭大小光柱,裹挾著雷霆之威朝梅驚秋所在位置劈下。 梅驚秋左手拋出五面陣旗,結成結界將雷光阻隔在外。 雖然短暫的阻擋了雷光,他心里清楚,這樣強的雷光,五面陣旗也只能阻攔片刻。 趁著師從善的視覺尚未恢復,梅驚秋手中的月白劍在極短的時間里幻化成百把、千把,每一把都如有實質。 凌霄劍法第二式,千機。 上千把月白劍同時朝著師從善的方向刺去。 然不知何時,師從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張紫色符箓,低聲喝道:九陰雷法,赦! 和上空明晃晃的雷光不同,這次的雷只有拇指大小,帶著紫光像蛇一樣朝著梅驚秋急射而來。 因為速度太快,梅驚秋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還是他手上戴的戒指瞬間彈出防御陣,擋住了師從善的雷法。 就在陣法崩塌的前,月白劍的劍尖已然抵在了師從善的喉嚨上,只要再往前一點兒,便可刺穿他的喉嚨。 梅驚秋,勝! 宣布他勝利后,五面陣旗形成的陣法瞬間崩塌,拳頭粗的雷光落在他身上前,一道挺拔的身影將他護在了身后。 那人只是輕輕揮了揮手,雷光仿佛被什么東西絞碎了一般,瞬間碎裂,然后煙消云散。 你沒事兒吧。熟悉的冷淡聲傳來,梅驚秋抬眼望去,才發現這次的擂臺長老竟然是段子幽! 弟子見過段長老,有勞長老出手相助。梅驚秋畢恭畢敬道。 段子幽似是有些不悅,不過他常年冷著一張臉,所以梅驚秋未能察覺到他心情不好。 既然已經比試完了,那便跟我一道兒吧。丟下這句話后,段子幽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梅驚秋歉然的看了師從善一眼,立即跟上對方的步伐。 畢竟段子幽是自己門派的長老,剛剛還出手幫過自己,于情于理他的話自己都不能拒絕。 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有玄門弟子來到師從善身邊,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略顯稀奇道:師兄對他們感興趣? 師從善拍了拍手,站起來后回道:錯,嚴格來說我只對梅驚秋感興趣。 這是為何?他有那點吸引師兄了?后來的弟子奇道。 玄門新一代弟子都知道師從善雖然天資過人,容貌清雅,就是性格詭異多變,多有出格之舉。 誰知師從善咧嘴一笑,眸光詭異:就憑他贏了我,還傷了我,這難道還不足以引起我的興趣? 那弟子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剛想開口阻攔,觸及他略顯癲狂的眼神,心中一凜。 雖然他們相處時間不長,但他也知師從善在門中身份特殊。 若自己真惹怒了他,這瘋子指不定會做出什么! 梅驚秋跟隨段子幽離開擂臺,兩人一前一后的的走著,氣氛格外安靜。 見他一直沒有開口的打算,還是段子幽難得主動開口問道:如何,這次比試可曾受傷? 梅驚秋聞言受寵若驚,連忙擺手:有勞段長老惦念,多虧長老出手,這次比試弟子未曾受傷。 那便好,你已經成功通過四輪比試,不出意外入秘境的名額已經拿到。 至于接下來的比試,注意保存實力,不要貪功冒進,后面的秘境才是真正危險的地方。 梅驚秋聞言連連點頭,語氣懇切道:段長老放心,弟子明白。 不知為何,明明他看起來態度恭敬,說話語氣似乎也沒什么問題,但段子幽就是莫名的有些不太高興。 默默生著悶氣,反正該叮囑的都已經叮囑完了,段子幽干脆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梅驚秋一臉茫然,不太明白段長老為何又突然趕自己走。 他作為弟子,不能違背長老之令,遂老老實實道:弟子告退。 見他行禮過后毫不猶豫的離開,段子幽煩躁的蹙了蹙眉。 他隱約覺得自己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將心中的煩躁感壓下,他繞了另一條路回屋。 梅驚秋回屋時,阜陽沒在,不知道剛好是去參加比試了,還是去看比賽了。 他也是在這幾天才發現的,阜陽似乎對別人的比試十分好奇,大多數時間都在看別人比賽。 他看比賽是為了學習別人的招式,而且令梅驚秋詫異的是,阜陽學習招式的速度確實很快,甚至快到梅驚秋有些吃驚的地步。 這次比試過后,他至少能休息一天的時間。 思及后面的比賽對手越來越難對付,他得抓緊時間好好調息,將狀態調整到最好才行。 依照原文劇情,他下一場的比賽對手是靈獸宗的大師兄。 他們二人在這場比試中算是不打不相識,后來又在秘境里幫過他,最終兩人成為了關系不錯的朋友。 雖說段長老說過秘境的名額他已經拿到,后面的比試讓他放寬心,但是一想到大師姐會成為金丹組的魁首,他就不愿甘于人后。 他想像原文男主那般奪個第一,好讓大師姐瞧一瞧,他也是個潛力股,入股絕對不虧! 激勵過后,他開始入定,想要盡可能的穩住自己的狀態。 之前強行突破,導致境界沒有跟上,對他而言確實是個隱患。 梅師兄?阜陽回來時,察覺到梅師兄已經回來,便隨口喊了一句。 沒有聽到回聲兒就知道,人恐怕是又入定了。 他坐下后,提筆開始寫信。 一炷香過后,將信吹干后塞進信封里,然后將信封交給了自己豢養的靈鳥。 百靈,還是老路線。 百靈蹭了蹭他的手心,展翅飛走了。 目送靈鳥離開,阜陽似乎隔著厚厚的屏風看了一會兒,然后才坐下開始入定。 * 作者有話要說: 段子幽(言下之意):名額已經拿到,差不多得了,別受傷。 梅驚秋(心理活動):大師姐是第一,那我也要拿第一!不然怎么能配得上集美貌和才華為一身的大師姐!!! 第四十四章 身染脂粉,師姐暴怒 從入定中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晌午, 阜陽仍舊是不在。 梅驚秋想了想,決定去找徐師兄,看看能不能下山去附近的城鎮上看一看。他想買些東西, 為入秘境提前做好準備。 后面他還要迎戰三個對手, 這三個人都不好比, 說不準比試過程中就會受傷。到時候一耽擱, 恐怕更沒時間去準備了。 他自己光棍一個倒也無妨,但一同入秘境的還有大師姐,那他肯定要提前做好準備。 來到徐師兄的屋里時,剛好徐師兄從外面回來。 看到他時, 笑著打招呼道:\梅師弟,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兒嗎?\ 這次我來找師兄,是想問問師兄有沒有興致下山逛逛。梅驚秋直言道。 他之所以會找徐子楓,一來是因為他在上一輪就被淘汰了, 時間上來說比較空閑。 再者,就是感覺徐師兄可能會對山下更感興趣。 果不其然,徐子楓聞言后答應的十分痛快:成,剛好我也打算這兩日抽空下山一趟,去淘點兒煉器所需的材料。 二人一拍即合, 說走就走。 徐子楓不止一次來過劍心宗,對劍心宗也算是熟門熟路。 他先取了兩塊木牌兒,將其中一塊兒遞給了梅驚秋, 另一塊兒則掛在了自己身上。 怕梅驚秋不懂, 邊掛還邊解釋:這牌子是劍心宗的臨時牌兒, 其他宗門的弟子想要下山可以憑著這個出入。有了這個, 進進出出就會留下記錄, 萬一出什么問題也好追查。 哦, 對了,這玩意兒咱們也有,只是圖案、做工不一樣。徐子楓順口又給新入門的師弟普及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多謝師兄解惑。 弄好后,在徐子楓的帶領下,兩人直奔山門而去。向守山門的弟子出示木牌后,便順利下山。 劍心宗的山腳下就有一個城鎮,名曰瑯城,瑯城由鑄劍山莊世代管轄,兩邊屬于合作關系。 還不是因為劍心宗都是劍修,而是這鑄劍山莊又恰好世世代代鑄劍,還鍛造出不少極品飛劍。就憑這點,劍心宗自然拿他們當寶貝似的供著。但庇護不是白庇護的,鑄劍山莊同樣也得源源不斷的向劍心宗提供自己打造的劍。抵達瑯城時,徐子楓介紹道。 那這樣說來,鑄劍山莊應當很有名望才是,為何我從未聽說過?梅驚秋略顯疑惑道。 徐子楓頓了頓,才慢聲解釋道:這大概是鑄劍山莊逐漸沒落的緣故,從上上代莊主開始,這鑄劍山莊好像就沒有再出過鑄劍大師,而且這兩任莊主的身體貌似都不是很好。像上任莊主繼任后,還未過百年就因病離世。現任莊主據說身體也不是很好,一直住在莊子里養病,據說無人見過他。 梅驚秋隱約覺得這段兒有點兒熟,但細細深思卻又想不起來。 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恰好徐師兄說要帶他長長見識,梅驚秋干脆放棄思考,跟在徐師兄身后朝著一個鋪子走去。 珍寶樓?這名字怎么看著那么像酒樓?!站在匾額下,梅驚秋忍不住小聲嘀咕。 嗐,我當初剛來時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雖然名字是這樣,但里面好東西可不少。 行了,別杵著了,師兄帶你進去長長見識! 梅驚秋尚未反應過來,就被徐師兄給拉進了珍寶樓。 等真正進去后,梅驚秋才發現里面別有洞天,里面除了一個梯子外什么都沒有。 徐師兄見怪不怪,拉著他順著螺旋梯走下去。 走了不知多久,終于看到盡頭,出現的便是一道木門。 門邊兒還站著兩位帶著面具的女修,她們將木質的托盤向前一舉,上面擺放著兩個銅制的面具。 學徐師兄將面具帶上后,兩位女修伸手一推,緊閉的木門從他們面前徐徐打開。 腳下一抬,踏入進去后,仿佛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 嘈雜的聲音不斷蔓延,眼前出現的是亭臺樓閣和略顯擁擠的人群,甚至隱隱有女子的嬌笑聲傳來。 順著人群望去,梅驚秋錯愕的發現不僅有穿著暴露且妖嬈嫵媚的女子,還有同樣穿得格外風sao的男子。各種怪異的組合都能在這里看到,讓他忍不住看花了眼。 徐子楓嘿嘿一笑:這種場面梅師弟可是第一次見?! 徐...徐師兄,這里到底是那兒?因為眼前的場面太過令人震驚,梅驚秋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顫。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徐子楓介紹道:珍寶樓,也被稱為銷金窟,在這里什么樣的需求都能得到滿足。而在這一層面具的遮擋下,無人知道你是誰,在這里做了什么,可以盡情的放松和享受。當然,前提是你得有足夠的靈石。 梅驚秋聞言似乎有些不高興,聲音緊繃道:徐師兄,我們不是要買東西嗎?為什么要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