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百合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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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后的虞越諸事不順。先是出租車司機與人追尾害她上學遲到,然后交給主任的湖畔事件檢討沒有通過,到了晚上一周沒用的浴缸竟然破裂漏水。這一樁樁倒霉遭遇簡直處處都在暗示她:此地與你不合,趕快速速離去。 虞越收拾好洗漱用具與換洗衣物,匆匆離開了宿舍區。 她當然不可能離校,只是去了能洗脫一身疲憊的地方。 外墻聚光燈裝飾著校內一座座建筑,黑夜下的它們看來安靜又可靠,是隨時可以仰賴的庇護所。 虞越進入黑漆漆的體育館,過道邊角亮著指示安全出口的綠燈圖標,她反其行之,提著一包衣物走向淋浴室。 拿出學生卡刷開浴房磁門,從小養成的節約本性使她沒有打開全區照明,只摁亮了隔間壁燈。 調整好的熱水澆頭淋下,虞越閉眼抓揉著如瀑長發,全身濕潤后她關閉頂噴開啟背沖,一手伸長拿過擱在置物架上的香皂。 《一紙平安》還給鐘訚的次日,他即捧了一個透明禮盒來,里面呈著乳白微綠的方形硬物,散發著怡人淡香。鐘訚說是他制作的手工皂,成本絕對不高,可以放心收下。 打磨平滑的皂面如同凝固的雪糕,縹緲的奶綠紋路旋繞著鵝黃花瓣,小小一塊的香皂滿載著制作人的心意。 虞越本舍不得用它洗滌,只放在衣櫥中熏染衣物。但今晚她取衣時不小心碰掉了香皂,固體落在地上破裂碎開,不好繼續保存只能拿來用掉。 起泡后的香氣更甚,虞越雙手涂抹著每一寸肌膚,腹腔都吸入這醉人花香,呼吸漸漸深長起來,神思也有些迷蕩。 背沖的水柱像有指尖在按壓她的腰背,熱水自胸房一路向下流淌,沿著肚臍漫入下腹,水流順從臀縫濺落下地,觸不到的中心地帶在雙腿的交磨中翕動復蘇。雪白泡沫被沖走了,席卷而來的紅焰自脊髓爬出,滿室氤氳中虞越覺得血液都被熱霧蒸騰僨張,身體像文火慢煨般煎熬著,燒得她昏昏沉沉,就快要站立不住。 恍惚間一個懷抱猛然擁住她,虞越又感覺回到了那團棉花中,它們正用溫軟的壓力包圍自己。懷抱的主人抓著她的雙手撫過婀娜曲線,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涌起一片栗然電流,虞越不由自主地夾緊頂入腿間的膝蓋,任那異物的摩挲撫慰著渴求中的下體。她不知道那里需要什么,只能被迫沉淪在高漲的欲潮中…… 與此同時,藝術宮側翼內。 美術老師各有一間專屬會客室,依照他們各自的喜好裝潢布置。 田淼獨愛藝術復辟期的古典風格,她在此舉辦的賞藝沙龍極具典雅風尚,是學生間最受歡迎的教師活動。 這一夜的參與者是田淼最為賞識的幾個女學生。她們圍坐在紅絨沙發前的波斯地毯上,托著油蠟的銀燭臺擺在身側,幽影中女孩們欣賞著田老師的臨摹畫作,熏花的青霧潛入鼻腔,燠熱暖煙引人褪下衣衫。有人不自覺地向后靠去,恰被一瓶立于沙發旁的兔尾草搔過赤裸肌膚,短暫的酥意讓她玩心漸起,抽出一支來細細撓過五指掌紋。 畫中描繪著幾名裸身少女在富麗堂皇的古羅馬浴場舒展曼妙身姿,兩只天鵝在浮著花瓣的浴池中回游,一名少女站在大理石壁前抬手挽發,她腳邊有只小巧花瓶,盛放的蓬簇穗羽堪堪遮住腿間的黑色毛發。 田老師講解著畫家Alessandro Pigna的繪畫風格,注意到玩兔尾草的女生,她停住話,款款走向桌臺,拿起幾管錐狀物,吟吟笑道:“今天我們玩點特別的怎么樣?” 她的包臀裙不算長,這會兒靠在桌面,裙擺又收起一些,緊繃的皮裙下大腿豐腴修長,要是有異性在,眼睛都得看直了。 地上的女生們也沒有掩飾品味的目光,畢竟對美的向往是人類的共通性,又因著同性間的天然自在感,是以她們大膽地將眼神落在美術老師身上。 田淼很年輕,又美得出眾,教的還是藝術,縱使在學生都眼高于頂的致夐,她也極受歡迎,身邊總是圍著獻殷勤的男生與將她視作I的女生。 她總嫌男學生太吵,能被有幸選中參與美術沙龍的男生屈指可數,吃不到葡萄的男生們每次都要酸入選者,問他在女兒國里開會的待遇是像唐僧還是豬八戒。 在女孩們的注視下,田淼拉開交領外衫,鎖骨處凸起一片黑蕾絲花紋,雪白肌膚襯底,愈顯妖冶嫵媚。 “老師自己畫的嗎?” “老師好厲害啊……” “老師能給我畫嗎!” 學生們紛紛伸出貼著各式美甲的嫩手,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繁繡花樣在手背綻放。 田淼卻搖搖頭,走到兔尾草女孩面前蹲下,拇指與食指輕輕夾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少女的肌膚上捻出一團熱意,女孩鈍滯地看著美術老師的麗顏靠近,飽滿紅唇微微開合:“身體是我們最好的畫布,任何地方都可以繪出精妙紋樣。” 她的指尖從女孩額頭淺淺沿著輪廓劃下,如霧般的低語鉆進毛孔。“你想要嗎?” 所有女孩都情不自禁地一起點頭。 田淼勾起唇角,自桌上拿下臺燈置于地毯,女學生們繞著她坐好,光照下白膩肌膚上的絨毛清晰可見。田淼在她們的眉上、鼻端、臉頰淺描輕繪,果醬似的顏料立時化作百端圖紋。 “還要嗎?” 女孩們看不見自己的模樣,但瞧身旁無不靡麗綺粲的面孔,都想索取更多,讓那彩繪遍及全身。 于是田淼扶著她們的脖頸在肩項細細勾勒,水滴、箭矢、枝蔓隨著地心引力向下蜿蜒,起伏的胸脯沾上冰涼的顏料,繁密的花紋在胸口怒放。她貼近作品認真描畫,輕淺的鼻息合著女孩們的心跳律動。 水關了。 突如其來的安靜喚醒了虞越,她抹開眼部的水滴,久閉的清眸微瞇著適應光線,亮堂堂的隔間內磨砂玻璃上只有自己的影子。 哐啷一聲巨響—— 田淼驚得手一歪,鮮紅的線條如血珠在胸膛迸裂,少女們久夢乍回地掩起半褪衣裳,驚慌失措的望向窗戶。 灰藍紗簾遮擋的窗外人影攢動,又是幾聲駭人響動,玻璃碎裂一地,女孩們叫喊著退至田淼身后,年輕的美術老師還不及呵止暴徒,就見一人翻窗落地。 他穩住身形丟下手中的球棒,緩緩站立后摘下哈雷盔,顯出一張精雕細琢的俊容。 “原來田老師喜歡這樣傳道授業呀。” 又有兩人翻窗進來,舉起手機將女孩們擁作一團地狼狽相拍了個全。宗諤眼神放浪地打量了一圈衣衫不整的女同學,突地惡狠狠的亮出獠牙。 “不想你們的sao樣明天出現在校內網上,就滾。” 女學生們被嚇得面面相覷,忙不迭地打開厚重木門,提包手機都不顧的慌慌跑走。 田淼自然也想隨她們一同離開,但路滿早就鉗住她的臂膀,稍一扭動就痛得不行。 雖知大禍已經臨頭,但她還是盡力擺出師長姿態怒斥道:“你們怎么敢這樣侮辱同學、冒犯老師!” “哈?明明是田老師自己不檢點,差點要吃到一群涉世不深的小白兔呢!”路滿說著一只手向她裙下探去,那里早已濕潤一片,他隔著內褲大肆揉搓,田淼眼里涌出恥怒交加的淚花,閃得路滿手下更是用力。 孫冠配合他捉住田淼扭動的四肢,隨手抽下她的腰帶塞進狂叫的嘴中。“要是我們不來,她們可要被你磨鏡了……”女老師的上衣散開,黑蕾絲胸衣露出一角,與鎖骨的黑蕾絲凸紋構成誘惑的圖騰,狼爪猛撲上去,片刻即扯破了鏤空織物。 兩人上下其手地玩弄著掙扎中的美體,被他們死死制住的田淼雙目赤紅,竭力晃動中指甲抓破了孫冠的脖子,他怒罵著扇去一巴掌。路滿用褻過下面的手指把女老師嘴角的血跡抹回去,再揪起她的舌頭在齒上磨著。“來得急,忘帶口枷了!下次再讓你嘗嘗爺的巨根。” 孫冠脫了褲子,那根棍子貼上田淼腿心,還不忘招呼仍立在窗邊的宗諤過來共享。 “我對變態老女人沒興趣,你們玩吧。”轉身撐住窗框一躍,人就到了室外。“要是不夠盡興,可以再喊駝子他們一起上。” 哪怕不參與,他也要制造更大的混亂。 宗諤叼著一支煙點燃,在地上摸了幾塊碎玻璃揣兜,踩著草坪進了花園。 這破學校的清潔工太盡職了,哪條路上都找不到一塊石頭。花園里都是叢間地燈,沒有他的目標,直走到那道樹籬前,才見一排炳若日星的立柱路燈。 宗諤像個傻子似的在燈下朝上扔玻璃,顯然他的準星和力量有待提高,幾塊玻璃都沒擲中燈泡,有一塊碰著了燈罩反彈下來差點擊中自己。 惱羞成怒的宗諤正想把刀片打火機也丟上去,狗鼻子突然聞到了熟悉的香氣。 他環顧四周使勁嗅著,那氣味越來越淡,身邊也沒有任何動靜,好像只是如他前般那樣尋覓不得而臆想出現。 深深呼出一氣,宗諤眼一橫,握住打火機的手舉至肩后向上投去—— 釘鐺脆響引得慢跑中的虞越停下腳步,她認出自己就在湖畔風波的附近,猶疑了一會兒還是繼續快步向前。 不管是什么麻煩,虞越都沒有修補的能力。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盡量讓自己遠離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