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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118節(jié)

    “只是婆婆您說的也對。”

    左玉道:“那我就起來在自己院里朝您這院子拜下就好,這樣別人就不會知道了。”

    “你這傻孩子,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而且你在自己院里拜我這院子做什么啊?”公主哭笑不得,“那,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可圣人教導君子當慎獨。若是我連圣人教導的東西都做不到,又怎么去尋圣道呢?”

    “……”

    公主覺得有些上頭了,這孩子咋變這樣了啊?以前沒這么迂腐啊!難道是被名聲所累,自己將自己逼成老古板?

    “那圣人還說,父母命,不可違呢。”

    公主故意冷下臉,道:“現在我以婆婆的身份命令你,不許那么早來請安!”

    太棒了!婆婆,加油,你可以再狠一點!

    左玉在心里狂呼著,而陸岺一看自己娘臉色不好看了,忙道:“母親,您別生氣。玉玉嫁到咱們家沒幾天,她是在家習慣這樣了,一時還轉不過彎來……”

    他說著便用力眨眼,那意思也是明白不過:左玉是在家被人逼成這樣的,不能怪她,要多點耐心。

    公主好氣又好笑。

    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小子,竟知道護著媳婦了。不過她也不會因此吃醋。兒子這樣做,婆媳才能平安相處。這一個人家,婆媳要不和睦,家是要倒的。而且,這兒媳她的確也喜歡。現在只要將她這迂腐的毛病改了,便好了。

    左玉絕望地望著陸岺。

    親愛的夫君,這個時候你應該來把火啊!把婆婆激怒,直接以長公主的身份命令我,那我跟你,還有你爹媽就能解放啦!

    見左玉那眼神,陸岺心里很難過。玉玉,不是故意揭你傷疤的,但是要不如實說,娘肯定要生氣的。

    左玉見陸岺那表情就知道他又想歪了。不行了,老公靠不住,還是得我自己來加這把火!

    想到這里,便是昂起頭,一臉肅穆地道:“婆婆,晨昏定省乃是為人子應有之禮。世上的人,若都隨心所欲般的修改禮法,那要禮何用?!早起是辛苦,但禮不可廢!”

    “你!”

    公主猛一拍桌子,“大膽!你如何敢跟婆母這般說話?!”

    這傻孩子,怎么就鉆牛角尖了?看來不嚇一嚇不行!

    “婆婆,兒媳不敢。兒媳只是想在自己院里遙拜您都不許……”

    左玉露出委屈的模樣,“兒媳想不明白。兒媳在家中也未勉強過任何人早起,兒媳只是想遵守自己的道罷了。”

    “迂腐,迂腐!”

    公主見她這樣,更是“憤怒。”拍著桌子道:“你在院里遙拜還是有人會看見。本宮府里的人雖還算懂事,但人心隔肚皮,若出一個不懂事的,將你這事說出去,本宮還要不要做人?!”

    一邊的駙馬看著,忙輕咳了聲道:“殿下,孩子還小,慢慢教。”

    公主哼了聲,但口氣卻又輕柔了起來,“玉兒,你這些年到底受了什么委屈?本宮也不全是為了自個兒,你天天這般早起,身子哪受得了?圣人說的話多了去,你怎就認這一句?孝順父母的方式有很多種,聽父母話,不惹父母生氣才是最大的孝!就這么定了,不許那早起來!不然我可要以我長公主的身份給你下懿旨了。那樣,你我都要淪為笑柄,你想那樣?”

    左玉想了想,感覺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雖然懿旨沒下來,但火候也差不多了。當然,人設自己凹的,總還得“遲疑糾結”下。

    因此她蹙著眉,最后好似很無奈般,福身行了一禮,“婆婆說的是,是兒媳迂腐了。”

    “這就對了嘛!”

    公主見左玉想通了,便笑了起來,“我知你在家不易,行事要謹慎。但是你現在已是我兒媳,是我陸家的人,所以也不用像做姑娘時那般拘謹了。還是你覺得我跟那張氏差不多?”

    “婆婆待我如已出,自是極好的。”

    左玉忙道:“是兒媳迂腐了……”

    她說著又彎腰作揖行禮,“讓婆婆受累,兒媳錯了。”

    “哎呀!”

    公主站了起來,將左玉攙扶起來,道:“哪有你說的這么嚴重?但實話實話,之前早起真是難受。”

    不,本宮不放心!總覺你不會輕易罷休!你們這種人,本宮見多了!為了踐行圣人之道,狠起來自己都下手,怎可能輕易放棄?來是不會來了,但寅時初起來坐床上遙拜也是有可能的!

    左玉要是那么容易放棄,就不會去斗鄉(xiāng)紳了!雖然坐床上遙拜也不影響她睡覺。但是,這種事做久了,傷身。而且早晚都會傳出去的,到時人家會說她貪睡破壞兒媳圣道。那樣的話,她可擔不起啊!

    但她也不會委屈了自己。讓步是不可能讓步的,所以……她目光慈愛地望著左玉,拍了拍她的手,道:“玉兒啊,其實比起早起請安……”

    她側頭看向自陸岺,目光十分和善,“如果你可以多教教岺兒,那才是對我們最大的孝呢!唉……”

    她嘆著氣,好似很憂愁般,“這傻孩子雖二十了,可心智還跟個孩童似的。不瞞你說,我也有些私心。自你們成親那日起,我便不打算再管他了。有媳婦了,就該媳婦管了,岺兒,你說是不是?”

    陸岺莫名其妙,為什么覺得娘這話有些怪怪的?很刻意的感覺?

    但他也不敢說不對啊。因此只好點頭,“娘說的是。”

    “這就對了。”

    公主笑瞇瞇地望著左玉,“玉兒學問好又會辦事,管兩個莊子,莊里莊戶的日子那是一天比一天好。你這手段要是多教教岺兒,讓他能懂點事,那就是最大的孝順了。”

    左玉也覺得怪異起來了。

    為什么覺得公主有種禍水東引的感覺?自己這不是答應了么?不早起了。但聽她這話,怎么好像很不相信自己似的?難道自己剛剛顯得很沒誠意?

    駙馬難得機靈,一下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連連點頭,“是啊。我們也老了,管不動了。家媳,岺兒以后就交給你了。成家了就該立業(yè)了,他也該學著做點事了。”

    不,怎么回事?!

    陸岺感覺自己冒汗了!他雖遲鈍,可父母表現得好像有些過于明顯了。有種很想將他甩掉,迫不及待推他出去擋禍的感覺。

    問題誰是禍?自己從小惹禍沒見他們這么迫不及待啊?難道真的是累了?想想自己干過的事,陸岺有些委屈。

    他也沒干啥啊!說起來就來氣!他無非就是愛些新鮮玩意,喜歡找人練練武,可這大昭第一紈绔的名頭怎就按他腦袋上了?

    他那些小伙伴比他過分多了,為什么第一紈绔就成他了?現在連父母都迫不及待甩掉他?他真沒做什么啊!難道是嫌他花錢太多?可自打和左玉定親后,他就沒亂花錢了。俸祿、月例都存了起來,就想著以后養(yǎng)媳婦呢。

    所以……

    他到底做了什么了?

    他下意識地望了望左玉,忽然就悟了!

    左玉進門了。

    左玉實在太好了,所以一對比,自己就顯很惡劣了吧?

    “婆婆,我會的東西都寫書上了。”

    左玉納悶,但還是道:“要是夫君想學,我自也不吝嗇。夫妻本就應相互幫扶照顧的。”

    “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

    見左玉答應下來,公主很滿意,點點頭道:“所以你要真孝順我們,就不要在意世俗那些禮節(jié)。將岺兒教好,讓我們安心,不要讓我們百年后眼都閉不上啊……”

    她說著竟是擦起眼角來,“唉,晚來子溺愛了些,這都是我的錯……”

    左玉頭皮發(fā)麻了,忙道:“婆婆,我都明白了,我會與夫君好好過日子,相互扶持的……”

    小兩口走了,公主坐在椅子上,長長呼出一口氣,道:“哎,這下應該不會再來了。”

    “我有些不懂。”

    駙馬道:“以家媳的為人,你話說到這份上了,她應不會再堅持了。可你為何還要讓她去教岺兒?”

    “我這不是不放心嗎?”

    公主喝了口水,“這孩子看著柔順,其實性子擰著。你想想看,要不是堅持圣道,她如何能在十四歲時做出那種事?人在大牢坐著,外面上百個官員要弄死她……這種事,莫說是她一個小孩子了,就是大人也受不住的。若不是向死之心決絕,如何能做到?”

    公主輕輕搖頭,“她自小被人苛待,在那個家里堅持圣人教導便是她唯一的倚仗,唯一的寄托。你說,她能輕易放棄嗎?定又會想出別的法子來堅持……所以我得讓她有點寄托……”

    “讓岺兒當寄托嗎?”

    駙馬哭笑不得,“那傻孩子現在已經好許多了。”

    “哪里好許多了?”

    公主瞪眼,“在玉兒面前乖巧,出去了還是那德行。他不小了,你我年紀也大了。等你我都百年了,還有誰護著他?弟弟也不能護他一輩子啊。而且,這家業(yè)他總要繼承吧?玉兒再能干,那也不能將后宅外宅的事都顧上吧?以后要再有孩子呢?就該讓家媳治治他,教教他,這樣等咱們走了,他們才能順順利利走下去啊!”

    駙馬想想也是這道理,“如何做事……這點,岺兒的確還得繼續(xù)學。”

    頓了頓又道:“還是娘子聰明。我看家媳那樣子,應是聽進去了。”

    “嗯。”

    公主笑了起來,“其實我也是小人之心了。不過,多下一手防備著總沒錯。”

    駙馬忍不住笑了,“是有些小人之心。不過這樣也不錯……家媳嚴肅怪了,咱們得讓她明白,咱們家是不一樣的……”

    不用早起的夫妻倆笑得很開懷。活著多不容易啊?千萬別委屈自己!至于兒子?本來就欠教訓嘛!過幾天,他們便出去踏青了,就讓兒子在家好好接受家媳教導吧!

    左玉回到房里,想了一會兒,便明白過來了。然后,她窘了。

    婆婆與公公這是……

    她望向陸岺,眼里浮出一絲憐愛。

    可憐孩子。你爹媽為了睡懶覺把你賣了啊!不過,這樣也好。她也終于不用早起了!苦難終于結束了啊!要知道雖然有空間,可每天都要想著三點醒來,哪怕有空間,那也是難受的。現在好了,她不用再去折磨別人,也不用再折磨自己了,真好!

    其實自己那便宜爹和張氏要不是貪虛名,也不用受這罪。所以規(guī)矩這些,有時真的只會對心思不純者起作用啊!

    陸岺是個單純的人。雖然剛剛覺得父母有些怪,但見左玉嘴角有了笑意,就把那點怪異忘到腦后了。

    他將下人都趕出去,將門關好,脫了鞋坐上坐榻,挨著左玉道:“明日我就該去上朝了,你一人在家能行嗎?待下了朝,我就回來陪你。”

    “沒事的,你盡管去吧。”

    左玉望著可憐孩子,滿眼的同情,“明日上朝的話,你還得寅時初起。”

    陸岺笑了,“又不是天天要上朝。以前舅舅三日一朝,現在國事順遂,多個大臣上書,現在已改五日一朝了。”

    頓了頓又道:“玉玉,你不要再想以前的事。在咱們家,你放肆些沒事的。今天你跟母親那樣,我真難過。”

    左玉靠上了他,道:“嗯,是我不對,是我太迂腐了。”

    “想通就好了。”

    陸岺伸出手,將她攬進懷里,一只手將她握起,慢慢又扣住,道:“以后多跟我出去玩玩,就什么都會想通的。”

    左玉反扣住他的手指,外祖一家離去的難過好似因他這話被熨平了。

    他不會表達,但她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覺得自己在娘家受了太多苦才變這樣。他不會說什么安慰的話,但就想著對自己好,對自己很好很好,自己就會好起來。

    用愛治愈傷痛……

    這言語里透出的意思真是治愈啊!她往他懷里又窩了窩,道:“可我們女兒家也不便經常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