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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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都說了是燈謎用語,重點(diǎn)在還復(fù)來。” 太子恨鐵不成鋼,“你平日就是舞刀弄槍太多了,讓你好好讀書不好好讀書,連這樣簡單的燈謎都不會。” 左玉:…… 攤主:不,這不簡單! “哼,這個(gè)不算!再來一個(gè)我肯定行!” 不,你肯定不行。 李順福哭喪著臉上前,“兩,兩位貴主兒,咱,咱能不能回家了?要,要是……” “你怎么這么掃興?我才出來呢!” 他說著就看向了左玉,“剛剛是個(gè)意外,下一個(gè)我一定能解出來!” “你給錢了嗎?” 左蓉看不下去了,“一來就嘲笑我們笨,結(jié)果自己連回文是什么都不知道!趕緊走,不要妨礙我們了,晦氣!” “嘁,小爺我想在哪就在哪!不就是錢嗎?我多得是!” 他說著沖李順福道:“給錢!今年的花燈輪……噯,噯,你們?nèi)ツ模瑒e走啊?” 他剛想說包場呢,卻見左玉帶著幾個(gè)弟弟meimei轉(zhuǎn)身走了。這怎么可以?他是為了她才想贏這些花燈的啊! 他連忙追上去,“你別走呀,我真的很厲害……” “公子,您厲害不厲害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左玉道:“您想玩,讓你便是。我們等會兒再來就是了。” “表弟。” 太子一把拉住陸岺,沖左玉拱拱手,“姑娘莫惱,我這弟弟被家中長輩寵壞了,行事素來隨心所欲,你莫要生氣,我這就帶他走。” 表弟? 陸岺的表哥? 那不就是…… 左玉的眼瞪得大了起來。太子怎會在元宵燈會上?還是在東市的燈會上? 再看看他們身后,只跟了幾個(gè)家仆,不由嘴角抽了下。 都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怎么這太子也這么不靠譜呢?就這樣出來了? 不過大昭國力正在上升,治安還算不錯(cuò),京城就更不用提了。所以,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事的吧? 想到這里,她便福了福身,也未說什么,轉(zhuǎn)過身,領(lǐng)著幾個(gè)蘿卜頭去另外一個(gè)攤子猜燈謎了。 陸岺還想追,卻被太子一把抓住,“表弟,你過了。” “???” “你平日好嬉戲不肯用功也就罷了,但是這種糾纏民女的事萬萬不可做。” “誰糾纏她了?!” 陸岺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我這是糾纏?” “不是嗎?” 太子的聲音冷了幾分,“你吃喝玩樂都可以,但是要做出有違國法的事,父親必不會饒你的!” “哎呀呀,我做什么了?哎呀,我跟你說不清,你快讓開,那個(gè)人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贏花燈送給她!” “???” 這下輪到太子傻眼了。 “什,什么意思?你,你認(rèn)識那姑娘?” “何止認(rèn)識?全京城……哦,不,全天下就只有她才這么獨(dú)特!哎呀,表哥你別攔著我了,我今天一定要贏下所有的花燈給她,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對,很重要,一輩子的事!” 陸岺急得跺腳,那模樣,講真,跟他一起長大的太子還真未見過。 一時(shí)愣在那兒了。 表弟這干啥啥不行,惹禍搞事第一名的玩意……開竅了?要知道,去年他入宮玩耍時(shí),有個(gè)宮婢起了心思,朝他拋媚眼,他還以為是人眼睛抽筋,還去叫了御醫(yī)來呢! 就這頑石也能開竅?! 太子頓時(shí)來了興趣,胖胖的身子前所未有的靈活了起來,一把抓住正要跑的陸岺,道:“那你也不可這般行事,太孟浪了。你且說說,是哪家貴女?若真在意那姑娘,你跟姑母說一聲便是,何必要這般鬼鬼祟祟的?” “我怎么鬼鬼……嗯?表哥,你剛說什么?告訴母親?她能答應(yīng)?” “……” 太子嘴角抽了下,道:“怎么會不答應(yīng)?除非那姑娘來路不正,家境不好。” “怎么會?” 陸岺道:“她可是好人家的姑娘,家里門第可高了!自己也厲害,等三月你也能見到她了。” 太子愣了下,隨即驚訝地道:“剛剛那人是!!” 陸岺聽出太子的驚訝,不由得意,“對,就是她。哎呀,她真的跟旁的人很不一樣。表哥我跟你說,她手腳功夫可厲害了,而且品性也好,善良、正義,還很剛直,別人不敢打我,她敢!” “她,她打你?” 太子忽然感覺今晚冒險(xiǎn)出來值了! 什么花燈不花燈的,還是聽表弟八卦有意思。宮里實(shí)在太無聊了,自己前面兩個(gè)兄長都早夭,而自己meimei才十歲,根本沒法一起玩。 他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但就想想陸岺的話也有道理。既然是儲君,也該了解民風(fēng)…… 如此安慰著自己,便出來了。 但是他沒想到表弟身上發(fā)生的事會比花燈還精彩,今天就算被打也值了! “咳,這個(gè)也不算打了。” 陸岺輕咳了聲,“就住我家時(shí),切磋了下。” “你被打敗了?” 太子驚訝。這左家女好剛,居然真敢出手?別人不知,他還不知道嗎?自己這表弟就是個(gè)花架子。大家怕打壞了他吃不了兜著走,都不敢下手的。 “嗯。” 陸岺悶悶不樂,“兩次。不過!!她真是一個(gè)特別大度的人,雖然打敗了我卻沒有到處宣傳,踩著我的名聲為自己撈名聲,還把自己絕學(xué)畫了下來,教我怎么練武!” “……” 人家怎么敢去宣傳?自己這弟弟講真,要是真能娶到左家女,那真是福氣了。 不過左家女今年也有十四了,說起來…… 也該說親了吧?只是就弟弟這品行…… 哪家的貴女愿嫁啊?!皇家也不能這樣壓人的。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強(qiáng)行賜婚,以后怕是要生悲劇。 “她去那了!看圖猜成語,這個(gè)我行!” 陸岺還是不死心,“不行,表哥,我還是想靠自己,我再去試試!” 他說著便跑了,速度快極了。 太子忙追了過去,到了近前,就聽見表弟的聲音傳來,“哈!好巧啊,又遇上了!看圖猜謎這個(gè)我很厲害的,我來幫你猜吧!一天兩次相遇就是緣分,這花燈……” “你,你這人嘴上怎么都不帶個(gè)把門的?!” 小姑娘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你怎這般孟浪?什么叫緣分?誰跟你有緣分?!你莫壞我阿姐清譽(yù)!” 左蓉真氣壞了!看這人穿的衣服用料也不俗,應(yīng)是世家子弟!可哪個(gè)世家子弟是這樣的?也太隨心所欲,太沒規(guī)矩了! “二妹,沒事的。” 左玉安慰著幾個(gè)弟弟meimei,道:“他想猜就讓他猜吧,咱們再回去花燈輪那兒。剛剛花晨去打過招呼了,等這位公子走了,我們回頭再玩。” 說著便是要走。陸岺忙攔著。這回劉遠(yuǎn)的兩個(gè)兒子劉武和劉文不干了。招呼著王平王正圍過來,筑起一道人墻,道:“這位公子,請莫再糾纏我家姑娘,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哈?” 陸岺懷疑自己耳朵聽錯(cuò)了,問道:“怎么個(gè)不客氣法?” “我們……” “劉武。” “在!” “罷了。” 左玉道:“這位公子也算是舊識……” 她說著便走了出來,福了福身道:“小侯爺,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認(rèn)出我了?!” 面具下的嘴角咧開了,顯是很開心,“什么時(shí)候認(rèn)出我的?那,那怎么不相認(rèn)啊?” “您的聲音獨(dú)特,一般聽一次就能記住。沒有相認(rèn),概因元宵花燈會上皆戴面具出行,恐小侯爺不愿相認(rèn),故而不敢認(rèn)。” “怎么會?” 陸岺哼了哼,聲音也略帶別扭地道:“你教我你的絕學(xué),那就是師父了。天地君親師,這個(gè)道理我還是懂的。我可不是那種忘恩負(fù)義的混球就是正好路過,認(rèn)出你了,聽到你弟弟meimei說想要花燈,又見你猜不出來,便想來幫幫你。我可沒什么別的心思,就是純粹想還你人情……” 他說到這里時(shí),聲音莫名就小了下去。趕來的太子聽到這里,越發(fā)肯定,頑石開竅了。 便連忙上前幫忙救場,“左姑娘,我也可以幫你猜,表弟真沒惡意的,就是,就是想送你個(gè)花燈。” “不是送她花燈,是還人情!” 陸岺冷著聲音糾正著,可面具下的臉卻莫名燙了起來…… 想找她比武,其,其實(shí)也不能算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這,這不是用了婉轉(zhuǎn)的法子,沒,沒失約嗎? 陸岺這樣安慰著自己,可見左玉久久不語,心跳猛然間就快起來了。 她不會這么聰明吧?猜到自己心思了?自己掩飾得這么好,她都能猜出來? 太子也奇怪左玉的反應(yīng),不由喊道:“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