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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22節

    “僅僅只是不周嗎?”

    左林望著張氏,但也沒再多說下去。該敲打的已敲打了,也不能過了。她是左家的當家主母,將她的威風全打了,以后內宅的事就不好管了。

    “罷了,你以后要對兩個孩子上心點。摯兒連自己親娘的模樣都只能從畫像上窺得,夫人去了后,又交給錢姨娘帶,沒成想錢姨娘也是個命苦的,早早去了。她走后,摯兒抱到你身邊兩歲都不到,說起來與你生的有何區別?”

    “夫君誤會了。”

    張氏淚眼汪汪的,剛想開始表演,哪里曉得左林卻是話鋒一轉,道:“好了,你也是知事的人,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前些日子我給明知先生遞了名帖,哪里曉得人不在家,竟是外出了。昨個兒來信,說是回來了。我一個人沒把握,想帶著四弟一起去請先生,可能要在外小住幾日……”

    話說到最后,聲音漸漸低落,似含著心虛。

    張氏沒聽出來。她所有的思維都被許明知三個字給吸引住了。

    許明知,當世大儒。雖未出仕,但天子見了他都得禮讓三分!夫君去請這樣的人做什么?難道是?

    她狂喜!連道:“夫君是想請明知先生來教孩子們功課嗎?那,那要妾身準備些禮物嗎?”

    “不必,明知先生不喜那些俗禮。”

    左林說著便是起身,“衣物我自己準備好了,家里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去四弟那兒一趟,過幾日便回。”

    “是!”

    張氏滿臉喜色地起身,“妾身定會將家中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半個時辰后,張氏院里傳出砸東西的聲音!

    “生了一場病,大難不死倒厲害起來了!”

    張氏坐在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著。左林走了,她剛想耍耍威風,作下規矩來挽回自己的威嚴時,管事大嬤嬤告訴她,她給左摯找的先生被趕走了。

    這可氣壞她了!那先生可是她族人,是她找的人!說趕走就趕走,都沒知會一聲,這還將她當成妻子嗎?!

    更可氣的是,丈夫舍下老臉去找許明知根本不是為了她的兒子,而是為了左摯!那個左摯打小身體羸弱,又膽小,自己的晉兒到底哪一點不如他?!

    也就是他出生早幾月,不然她的兒子才是嫡長子!

    她氣得神色扭曲。想起被趕走的張嬤嬤,再想想自己被奪走的掌家之權,被禁足的日子……

    她便覺得今個兒自己要不尋尋罪魁禍首的晦氣,自己這口氣都要上不來了!

    “去將大姑娘給我喊來。”

    她沉著臉道:“聽說她這些日子讀書頗有心得,越發懂規矩,我這個當娘的也想看看。”

    仆人去喊左玉,很快便又回來了。

    張氏見左玉未跟過來,不由大怒,“人呢?!不會規矩學的,連我這個當娘的都不放眼里了吧?”

    “夫人息怒!”

    仆人跪在地上,連連道:“大姑娘在給先頭夫人誦經,她身邊婢女說姑娘有過交代,不得打斷,晚點自會稟告大姑娘……”

    第24章 打你還要理由嗎?

    “砰!”

    張氏猛拍了下桌子,“到底是活人重要還是死人重要?!”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

    心里不約而同生出一個念頭:夫人這是被氣瘋了?

    “夫人,可不敢說這話。”

    張氏身邊的小張嬤嬤道:“萬一被小人聽了去,多半要惹事。”

    “我還怕惹事嗎?!”

    張氏怒道:“這家里還把我當人嗎?一個小輩都敢爬到我頭上了!行,她不過來是吧?那我去!”

    大小婆子,一等丫鬟,二等丫鬟……

    一行人,在張氏的帶領下,氣勢洶洶地趕到左玉住的五進院里。

    五進院正屋大門緊閉,清朗的誦經聲從屋里傳出。張氏上前,李三娘忙著三個女兒上前行禮。

    “你們大姑娘呢?”

    張氏陰沉著臉,“我這個當娘的都親自過來了,還不出來見人嗎?”

    “夫人恕罪。”

    李三娘道:“大姑娘在里面給前頭大娘子誦經。因誦的是地藏經,故而時間長了些。”

    “哈!”

    張氏都氣樂了,“她以為她是誰?!大圓寺內的高僧大德嗎?她誦的經有用嗎?!”

    “奴,奴婢也不知。”

    李三娘以前不過一鄉下農婦,何曾見過這等場面?但她想著左玉對自己一家子的好,還是咬著牙道:“但,但奴婢以前聽人說過,心誠則靈。大姑娘跪地誦經,菩,菩薩應該是能知道的吧?”

    “你什么東西?”

    張氏挑著眉,“主子做錯事,你居然還敢幫腔?如今這阿貓阿狗都可以到我們鎮國公府來當差了嗎?小張嬤嬤,給我掌嘴。”

    “是,夫人!”

    這小張嬤嬤是張嬤嬤的meimei。自己jiejie被左玉趕出了府,還挨了打,本就對左玉心懷恨意。她打不了左玉,但如今有機會教育左玉身邊的人,自是樂意。

    她肅著臉上前,神色雖肅穆,可眼底的恨意卻是藏不住。

    “你要做什么?!”

    花晨一把抱住自己的娘,“夫人,我娘做錯了什么?”

    “好個沒規矩的東西!”

    張氏指著花晨,“我來我去的,你當這兒是什么地方?不過是我左家一個奴婢,想打就打,還要理由嗎?!小張嬤嬤,給我一起教訓了!”

    “是!”

    “夫人,我們非你們左家賣身奴,我們是姑娘雇的幫傭!您無權打我們!”

    花晨梗著脖子,“而且打狗看主人,如果我們真有錯,也該是大姑娘來罰我們!”

    “花晨!”

    月夕制止了她,連連磕頭道:“夫人息怒。奴婢幾個從鄉下來,剛入府幾天,規矩學得不好,惹夫人生氣是奴等不對。只是奴婢愚鈍,不知奴婢娘到底做錯了什么惹夫人這般生氣?奴等愿認罰,但也請夫人告訴我們錯在哪,如此也可避免再犯。”

    她說著便抬起手,行了大大的一個禮,“奴婢謝夫人調教,奴婢感激不盡!”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張氏氣得都哆嗦了。這幾個丫頭長得一模一樣,可個個都不好惹。一個性烈如鋼,一個綿里藏針,好哇!這是要反了天去了不成?

    自己堂堂鎮國公夫人打幾個奴婢還要理由?

    “全部上去,給我掌他們的嘴!”

    “是!”

    一群人上去,眼看李三娘等人就要挨打,屋里的誦經聲忽然停了。

    “吱呀”一聲,正屋的門打開,一身素色的左玉從里面走了出來。

    “母親,不知女兒這幾個仆人做錯了什么?竟惹您這般生氣?”

    左玉走下臺階,神色淡淡,可嘴里說出的話卻如淬了毒一般,字字要人命。

    “竟是要在女兒母親牌位前教訓女兒的身邊人嗎?若因此驚擾亡者而有所怪罪,該如何是好?”

    火氣正上頭的張氏仿佛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正屋大門敞開著,左玉生母的牌位與畫像直直面對著她。

    畫像里的女子眉眼柔和,體態端莊。可當張氏對上那雙眼時,心里不由一寒。

    先頭娘子脾性好歸好,可手段卻端得是厲害。她在世時,自己從來不敢放肆。人家是國公的女兒,又滿腹才學,多的是辦法可以將她除掉。

    現在,人雖已去,可每日上香見到這畫像時,她總有些不適。而眼下,就更不適了。

    “小張嬤嬤,您怎么也不勸勸母親?”

    左玉走到小張嬤嬤跟前,“在這個家里做事就不知個輕重緩急嗎?!”

    最后四字已帶上的嚴肅。

    小張嬤嬤一陣恍惚。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左玉。那個庸弱,說話都結巴的大姑娘身上能散發出這樣的氣勢?

    “奴,奴婢只是奴婢,只聽夫人的。”

    “那夫人喊你殺人你也殺嗎?”

    這話問的,不是不講道理嗎?可小張嬤嬤現在是騎虎難下,只得咬著牙道:“是!奴婢就該聽主兒的話。”

    “花晨,給我掌她的嘴。”

    眾人一愣,這是什么道理?聽主人的話不對?怎么還要掌嘴?而且這可是張氏的身邊人,你說打就打啊?

    “唯!”

    花晨站起來,想著這婆子剛剛想打自己娘,而且他們明顯就是過來欺負大姑娘的,心里那個火氣蹭蹭直冒,掄起手,在張氏的質疑聲中,猛地就一巴掌拍了下去!

    萬籟俱靜,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驚呆了!

    小張嬤嬤的臉腫了起來,嘴角甚至有了一絲絲血。

    花晨可不是閨閣里的嬌小姐,也不是她們這些養尊處優的老婆子。她在鄉下長大,懂點事時就要幫家里干活,再大點,就下田種地了。

    這些日子在左家吃得好,住得好,左玉還教育她們要經常鍛煉,這身體一恢復過來,那力氣也就回來了。

    花晨打了一下,只覺通體舒泰。見左玉又沒叫停,便又掄起手,反手又是一巴掌下去。

    這回她使足了力氣,直把那婆子打得哇呀直叫,臉都歪了過去!

    “你,你,你,你……”

    張氏抬起手,指著左玉,“你,你敢打母婢,你,你反,反了!”

    “母親心善,不忍給身邊奴仆作規矩。可奴仆犯錯往往會牽連主人,所以女兒越俎代庖替母親作了下小張嬤嬤的規矩,還請母親原諒則個。”